絕緋善類,男色靠邊站 104身世

作者 ︰ 闇雅筱郡

沈冰幾人的強勢出擊帶動了司迪曼學院學生的爭斗意識,其他司迪曼的學生全都群情激奮,躍躍欲試的想到上台為校爭光——

當然司迪曼學院不可能全部戰勝對手,其他學院的種子選手也不是白給的。特別是那個透明學院的魏南不愧是戰斗狂人,根本沒有給對手機會,同樣是一招就秒殺了對手。他的對手就連站到場外都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透明學院的校長多多少少的找回了一點面子,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

一整天的五十場比賽全部結束,這五十場比賽不敢說場場精彩,但是也讓場外的人看的熱血沸騰。外卡賽出來的選手幾乎都成為正賽選手的墊腳石。不過能在這樣級別的賽事中露臉也是他們以後的財富。

當然也有例外產生,駿馳絕對是這些意外中最讓人琢磨不透的那個。看著駿馳的面容他是一個漂亮的男孩,但是他的實力卻讓人不敢小窺。每一次站到台上的對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昏迷在擂台之上。這麼詭異的勝出方式讓大家驚嘆,更讓駿馳成為了大家心里都擔憂的一個選手。

駿馳的那個便宜哥哥也出現在賽場之上,不過他並不是成為萊曼學院的選手,而是成為了維薩學院的正賽選手,看來為了這個名額尉遲家臨時倒戈成為維薩學院的一員了。但是很遺憾的是,他的實力本就不該出現在今天這個位置中,被淘汰也就是再正常不過了!沈冰看著尉遲恭瑾剛上擂台就被打下之後冷笑的看著毫不在乎的何旭饒。看來何旭饒也將這個名額當成廢票扔了出去,為了成功這個男人還真是舍得下血本。

第一天的比賽就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過去了。司迪曼學院以12個人進入到第二天的比賽而小小的佔據小小的領先。

沈冰、凌妙言、雲晚惠、鳳曦、鳳皓與駿馳全部進去到第二天的比賽,大家對于這樣的結果都很開心。經過一夜的休整,大家剛剛到達賽場,就發現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沈冰幾人,而且大家都在竊竊私語。

凌妙言就是一個裝不住事兒的人,在這樣一個性格的女人身邊,想不知道大家的新聞也是不可能的。沒有過幾分鐘,凌妙言氣呼呼的跑了回來,來到沈冰他們的面前說道「你知道他們都在說什麼?簡直太氣人了,他們說駿馳是離家出走,還說是你教唆他離家出走的。現在各大學院都傳遍這樣的流言了。他們還說都是你在背後攛掇才使得駿馳不認自己的家人,簡直就把你說成了拐騙兒童的壞女人了。我都想告訴他們駿馳是我們在耳博洛斯踫到的,可是怕讓駿馳听到這些流言沒有準備,我立刻趕了回來。」

听見凌妙言的話,沈冰在心里冷笑,這就是他們的計劃。先用輿論壓力讓自己與駿馳站到被動面,然後再讓駿馳的父親來一場大認親,到時候自己的形象大受損害,想要爭奪冠軍也就不再可能。弄不好駿馳還要為了那個所謂的父親幫著維薩學院奪冠。還真是一個好算計,不過他們忽略了沈冰並不是一個按照別人劇本走的女人。

第二天的開賽就在這樣的氣氛下開始了,幾大校長及各國的觀察團都已經就坐。當然他們也知道了今天的傳聞。昨天一天的風頭都讓司迪曼奪取了,今天又來這樣的新聞大家當然不會放過打擊老校長的機會。

「哎,我說大家都听說了麼?我听說司迪曼學院的沈冰是一個教唆他人離家出走的拐騙者,紀老這是真的麼?」萊曼學院的女校長首先八卦起今天的熱議事件。

「我也听說了,不知道紀老知不知道沈冰是這樣的人品。實力強可是人品不強,還真是可惜了。」透明學院的那位中年校長也這樣嘻嘻哈哈的說著。

「我想紀老也許也被蒙騙在鼓里,可是,就沈冰這樣的行為應該取消她的比賽資格吧!」英高的老頭干脆將話題引到他們想要的結果上去。

這里的人都不是吃素的,這樣一個流言蜚語根本不是他們關心的,之所以如此上心無非這件事關系到這屆的奪冠熱門——沈冰。

如果因為這件事沈冰取消比賽資格,那麼自己學院奪冠的可能就大了很多。維薩學院的校長看著面無表情的老校長意味深長的笑著,沒想到一個快要沒落的尉遲家有這麼大的作用,還真是多虧了自己的學生會長。

老校長怎麼會不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麼?冷笑的看著對著自己施壓的幾個人,懶羊羊的說道「哎,有些人就喜歡捕風捉影,沒有的事也要渲染的無限大,到時候收不回來丟人的也是這些人。」說完伸了個懶腰昏昏欲睡。

其他人听見老校長這句暗暗的諷刺,再看看老校長的態度,心里都沒有了底。比賽的時間很快到了,昨天淘汰了五十個人,現在賽場上除了老師站著的僅剩下五十個參賽選手。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上了離看台最近的擂台。

駿馳看見那個男人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的搖晃一下。沈冰看見駿馳蒼白的臉再看看台上明顯同駿馳便宜哥哥長相相似的臉,不用介紹沈冰也知道這個就是駿馳那個所謂的父親。

沈冰伸手握住駿馳的手,微笑著帶給駿馳力量。看台上的老校長看著下面那個橫眉冷目的中年男人,知道今天的重頭戲來了。在看看下方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的沈冰幾人,老校長很同情的看著這個男人。今天剛剛傳出傳言的時候,老校長作為這個學校的當家人听見那個傳言就已經猜出了個大概。現在再看到這個上台的男人,老校長就更知道這次針對的是哪個人。老校長也很好奇沈冰會怎麼樣度過這次的公關危機,所以這個歷經風雨的老男人還是那副老和尚坐定的樣子冷眼旁觀著事情的動態。

男人上到擂台上之後,對著看台上深使一禮,然後看著紀老校長的方向說道「紀老,您好,我是厲洲艾克帝國的世襲子爵尉遲豐,今天在這里打擾到大家的時間,我深感抱歉,但是就算這樣我還是要上台來求證一件事,請紀老批準。

老校長看著下方彬彬有禮的男人心中好笑,如果真的是請求我批準的話,他又何必這樣先斬後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怎麼可能不批準他的要求。就算不準恐怕他也不會就此罷手。既然那個小丫頭都不著急,自己也看看這個女娃子要如何處理這件事,那就準了又如何?」子爵,呵呵,我還以為是哪國的王儲呢?要不怎麼會無視各大高校到如此。難道有什麼事比五大高校的比試還重要的?「老校長滿臉不悅的對著尉遲豐說道。雖說老校長準備恩準他的請求,但是五大高校的威嚴絕對不能讓一個隨隨便便的子爵就給毀了。」

听見老校長的話,尉遲豐也是滿頭汗水,五大學院的校長都是可以匹敵國王的存在,自己一個小小的子爵根本就不夠看,但是想到那個人給的承諾,中年男人定定神,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看台上。

維薩學院的校長听見老校長如此嚴厲的訓話很怕就此拒絕了尉遲豐的請求,那樣自己學校的計劃也就泡湯了。為了事情可以繼續下去,維薩學院校長硬著頭皮說道「想來這個人能有這樣的勇氣肯定有莫大的冤屈,我們不妨讓他說說看如何?」

老校長看著幫腔說話的維薩學院校長,冷笑的開口「既然維薩學院校長都知道他有冤屈,那麼我如果再不讓他說話就顯得太不通情達理了,罷了,比賽就推遲一小會兒,我們听听你有什麼話要說。」

尉遲豐听見老校長的話明顯松了一口氣,對著大家極具表演力的娓娓道來。「今天我上到擂台是為了我失散多年的幼子尉遲駿馳。我這個兒子在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抱走,這十多年的時間里,我們一直忍受著骨肉分離的痛苦。可是就在比賽開始的時候,我居然看見我失散多年的兒子,所以我才斗膽懇請大家給我一個認回自己兒子的機會。」說完他還用西服上衣口袋的手帕擦拭著那不存在的淚水。

如果不是真的清楚駿馳是如何離開那家的話,沈冰也許會被尉遲豐那充沛的感情蒙混過去,可是真正看見過駿馳是如何在耳博洛斯那種地方生存下來的沈冰怎麼不同情這個一手將駿馳推向深淵的男人。

男人擦完眼淚之後看著台下的駿馳,就像一個慈父一樣伸出手說道「駿馳,我的兒子,爸爸找你,找的好苦啊!」看著台上尉遲豐聲形並茂的演出,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駿馳的身上,好像都在期盼一個父子團聚的溫馨場面。

駿馳的手一直沒有離開沈冰的手掌,經過短暫的緊張之後,駿馳恢復了對其他人疏離態度。只見他微笑的點頭,然後在大家都以為要上演溫情一幕的時候,駿馳那冷冰冰的聲音響起「尉遲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兒子,我姓沈,這輩子我都只會姓沈,而我唯一的親人是我身邊的姐姐,請不要道听途說,亂認親戚。」

駿馳的話就像一枚炮彈在人群之中炸開了鍋。大家驚奇的看著擂台下那個妖艷的男人堅決否認自己的身世。本來以為會來一場喜相逢的大家,都好奇的看著台上的男人那精彩的表情。

尉遲豐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如此堅決的否認與自己的關系,看著兒子與那個風雲女孩緊握的手,男人故作痛苦的說道「駿馳,你是因為爸爸沒有照顧好你就怨恨爸爸麼?還是因為你身邊的女孩叫你這麼說的。」男人的話直接將矛頭引向到沈冰身上,還沒有讓沈冰說出任何反駁的話,他又對著沈冰說道「這位女孩我知道你是誰,但是不管你能力多麼出眾,都不能切斷我們的父子關系。當初我的兒子被人抱走,我已經心力交瘁,現在請你將我的兒子還給我。」

尉遲豐的這些話沒有提到一句沈冰拐騙駿馳的話,但是卻字字珠璣,好像駿馳有這樣的表現都是沈冰教唆的一樣。特別是最後一句話,那悲悲切切的話語調動著大家同情弱者的情緒,讓大家的矛頭最準了下方的沈冰。

大家听到這樣的話,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下方冷冰冰的女孩,有人竊竊私語道「沒想到,沈冰會是阻隔父子團聚的凶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實力再強又有什麼用,人品不好誰還能與她合作!」

「就是就是,那個尉遲豐真可憐,連與自己的兒子相認都要等上十幾年,這個沈冰品質還真不想她的實力那樣讓人信服。」其他人也積極表述著自己的態度。

何旭饒看著自己一手導演的事情正在奔著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冷漠的微笑出現在他那斯文的臉上。維薩學院的校長看著下面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站起身來對著下面的沈冰說道「沈冰同學,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麼?如果你是這樣的人品,我們學術交流會的比賽不歡迎盜取別人子弟的人出現,請你離開這個會場。」

維薩校長的話剛剛結束,一聲「讓沈冰滾出會場」的高喊就在人群中炸開了鍋,一些不知實情的人被身邊的人煽動,也跟著其他人高喊讓沈冰滾出會場。

紀睿凡看著場面失控的人群,狠狠的看著得意的維薩學院的校長,用著話筒對著激動的人們高聲勸阻。只不過在有心人特意鼓動之下,紀睿凡的聲音湮滅在人們的高喊中。

沈冰冷笑的看著群情激奮的人們,這麼無縫的餃接讓沈冰坐實了拐騙少男的罪證,也讓沈冰的人品在人們的心中降了又降。人就是這樣的動物,看見別人不好才能感覺平衡很多。想沈冰這樣的人就不能有一點把柄在別人手里,否則將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沈冰的笑聲利用著自己中氣蓋過了大家的高聲呼喊,大家看著沈冰那張狂的大笑,愣愣的都沒有了聲音。

「你笑什麼?」尉遲豐遲疑的說道。

「我笑你們這些有頭無腦只會幫腔,趨炎附勢的家伙。別人說什麼就跟著說什麼,你們知道什麼叫是非,什麼叫正反麼?」沈冰那嘲笑的聲音讓剛剛群情激奮的人們憤怒的看著沈冰。

「你說我是拐騙你兒子的人,那你兒子是什麼時候被人抱走的呢?」沈冰冷冷的對著尉遲豐說道。

「我兒子四歲的時候被人抱走,我找了他十一年。」尉遲豐平靜的對著沈冰說道,好像跟真的一樣。

「十一年了,還真是久遠,你可知道我十一年前才剛剛7歲,試問一個7歲的女孩怎麼帶走一個已經四歲的有記憶的男孩。就算可以,難道你一個子爵府還能讓一個7歲的女孩來去自如麼?」沈冰冷笑的看著臉色微變的男人。

「就算不是你,也是你的家人這麼做的。要不怎麼我兒子只認你?」尉遲豐繼續在沈冰的頭上栽贓。

「閉嘴!」沈冰憤怒的對著尉遲豐說道。尉遲豐說她任何事她都可以不計較,但是如果這個話題中的人物是她的親熱的話,那麼他是不會放過他的。

「不要一口一個兒子的叫著我的弟弟。你有證據證明駿馳是你的兒子麼?」沈冰再也沒有以前那漫不經心的樣子,而是冷冰冰的說著。

尉遲豐好像知道沈冰會這麼問一樣,對著沈冰挑眉道「我當然有證據。」說著尉遲豐拿出了一本身份證明的文件,不過他並沒有遞給沈冰,而是走著遞到維薩學院校長的親隨手里。幾位校長看著這個證明,不管這東西是不是真的,這些人都不會多說一句話。沈冰離開賽場對于他們都有利,他們當然不會戳破這個「真實的」謊言。

維薩校長拿著證明對著沈冰說道「哎,沈冰同學,我們也想為你說話,可是這真的是駿馳同學的出生證明,要不你看看?」這位校長看似惋惜,實則幸災樂禍的等著沈冰離開會場。

「什麼時候維薩學院可以決定司迪曼學院的事情了,是不是自己的學院太無能讓貴校校長沒有發揮的余地,現在到了司迪曼開始發揮余熱了!」沈冰很諷刺的對著維薩學院的校長冷笑道。

「你……,不要以為自己有點實力就目中無人!」維薩的校長被沈冰諷刺的臉色發青,對著沈冰憤恨的說道。再看看身邊的老校長,只從出了這事以來這個老頭就沒有醒過,現在更是沒有醒過來的意思,還伴有微微的呼嚕聲。維薩學校的校長更加氣憤,看來這個老頭是不想插手這件事了,不過就算這樣他也要坐實沈冰的罪責,自己的學院說什麼也要成為這屆的冠軍。

「呵呵,我是不是目中無人也是我們司迪曼才能批判,輪不上你一個外校的客人來指手畫腳。不怕別人說你鳩佔鵲巢麼?」沈冰毫不示弱的對著維薩的校長說著。

說完話的沈冰,對著台上的校長們繼續說道「各位校長是不是都看過出生證明了?」幾個校長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點點頭。

「那好,我在來這之前也找來了一個人,現在可不可以讓他上台來!」沈冰對著幾位校長說道。

就在幾個校長還在想著沈冰的用意的時候,剛剛還在打呼嚕的老校長卻突然清醒了過來。對著沈冰說道「小冰啊!有什麼人就讓他出來吧!我們沒有意見。」听著老校長這麼說,沈冰微笑的看著對著自己眨眼楮的老頭,無聲的笑了。

看著沈冰的樣子,算計沈冰的幾個人都覺得事情好像有點偏離自己預想的軌道。

得到了老校長的同意,沈冰對著後面一招手,駿馳帶著一個男人登上了擂台,當尉遲豐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心里一驚,臉色蒼白,一滴冷汗從尉遲豐的額頭上落下。這個男人就是給他開出生證明的那個男人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他又來干什麼?

沈冰看著那個男人明顯心虛的表情,夸張的對著尉遲豐說道「尉遲家主,做了什麼虧心事了,怎麼冒冷汗了?」沈冰話讓尉遲豐心里一驚,忙說道「我有什麼虧心事,倒是你找來這麼個人做什麼?」

「你看著就行了!」沈冰嘲笑的對著尉遲豐說著。

沈冰來到那個男人身前說道「你告訴大家你知道的,不要說謊,要不然這里恐怕你就走不出去了。」沈冰的話很輕,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的狠辣他是知道的。那個男人連忙點頭稱是,清清嗓子大聲說道「我是艾克帝國戶籍管理局的局長,上面觀察團中有我們帝國的人,他可以證明我的身份。」說完看向看台上艾克帝國代表。得到那個代表的首肯之後,這個男人接著說道「我在前天為尉遲家主辦理了一個假的出生證明,證明被他十幾年前就趕出家門的私生子。那個孩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確有其人,但是當時的我豬油蒙心,想要我們國家的學子有奪冠的機會,我就開出了那張虛假的出生證明。」

「你撒謊,我才沒有這麼過,駿馳就是我的兒子。」尉遲豐慌張的對著那個男人吼道。就連高台上的維薩學院的校長也站了起來,對著那個男人威嚴的說道「你不要隨便就栽贓陷害啊!」說著這話的時候,這個校長還用上了自己的靈魂力來經行施壓。

沈冰的靈魂力是多麼敏感,她一感覺道維薩校長的靈魂力立刻調集自己的靈魂力,包裹住那個說話的男人之後,聚集一股靈魂力想著那個校長猛攻了過去。維薩校長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男人,沒有想到沈冰的靈魂力如此強悍,一股不弱于自己的靈魂力攻擊自己。由于這位校長沒有準備,只見那位校長身體一晃,一**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驚慌的看著對他冷笑的沈冰。

那個男人也感覺到了沈冰的靈魂保護,可是這樣的保護在他看來就是一把刀駕到了他的脖子上,這個男人立刻對著台上慌張的說道「我沒有撒謊,十年前的出生證明用的毛氈紙,不過由于不環保,現在都換成了可回收紙。這張出生證明就是可回收紙,十年前根本沒有可回收紙。」男人一口氣說完之後,小心翼翼的看著冷面的沈冰。

幾位校長拿起那些紙張,對著太陽看了又看,然後老校長叫來應用化學的老師來鑒別這些紙張的材料,最後確認確實是可回收紙,並且這些油墨也是最近生產的新化學品。

眾人得到這樣的答案,紛紛發出驚呼,這無疑就是告訴他們,剛剛沈冰罵他們的話多麼的正確,這一張張假的報告就像一個個大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們的臉上。

尉遲豐看著已經成為事實的那些本來的證據,還有那些原來站到自己一邊的人紛紛露出不信任的目光,尉遲豐歇斯底里的喊道「就算出生證明是假的,也不能就否認我就是駿馳的父親。我們有著血脈情緣。」

尉遲豐說完之後,對著上方的那些大佬說道「我要求測試血脈,我要求駿馳與我做血脈dna鑒定。」說完之後很囂張的看著沈冰,好像在說就算沒有出生證明又如何,只要我說駿馳是我的兒子,你就沒有辦法參加這次比賽。

測血液dna鑒定最少需要1周的時間,只要這件事沒有定論,沈冰的嫌疑就沒有減少,那麼沈冰也就沒有機會參加比試,自己也就算完成了那個男人的任務。

沈冰看著誓言陣陣的那個男人,心里冷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沈冰再一次對著身後招手,只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拿著兩個燒杯走上擂台。沈冰對著那個男人說道「想要測血脈哪有那麼麻煩,只要測出你們兩個人的血型是不是一樣就行啦。」說完也沒有等到那個男人的反對,捉起尉遲豐的手強行卻下了尉遲豐的血液。

駿馳看著尉遲豐的血液留在燒杯里,駿馳也將一滴血液滴在了燒杯內。一直到這個時候,駿馳也沒有看那個所謂的父親一眼,在他的眼里只有沈冰才是他的家人。如果這樣能將他排除在自己的生活之外,他不介意給他致命一擊。

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拿著兩個燒杯,各種不同的試劑被加入這兩個燒杯之中。不一會兒,在顯示台上的儀表盤上出現了兩組字跡,上面寫著兩個人的血型,看見這樣的兩組數字,大家都驚嘆的瞪大了眼楮,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題外話------

呵呵,我看見了各位的留言,筱郡很高興大家的喜歡。希望大家喜歡我寫的文章,不過搬文真的很多,筱郡也知道這事不能杜絕,卻還是很傷心,筱郡辛辛苦苦寫的文就這樣變成別人的利潤。筱郡都想要放棄了,可看見還有那麼多人陪伴筱郡這麼長時間,筱郡就有了無窮的力量,筱郡會繼續努力。好了,就說這些,我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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