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緋善類,男色靠邊站 110 二十五強爭霸

作者 ︰ 闇雅筱郡

比賽還在繼續,幾乎所有的高排位種子選手都已經順利過關——除了駿馳那場出現這一個黑馬之外,再也沒有冷門來刺激觀眾的心髒。可是,就在這皆大歡喜的背後,沈冰卻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維薩學院失去了他們最大的奪冠熱門選手,可是不論是場上需要比賽的選手還是場下看比賽的觀眾,大家都專心致志的觀看著比賽。沒有焦躁、沒有憂慮、甚至連最基本的擔心都沒有出現在他們的臉上。

何旭饒昏迷被抬下擂台,作為維薩學院的奪冠熱門,他們學院的希望,本應該得到最大的關注。可是除了隨行的老師同醫護人員一同護送之外,其他人像沒事人一樣,仍然在為自己學校的選手搖旗吶喊。是這位學生會長太不得人心還是他們的學生太沒有人情味?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沈冰的腦中,讓她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

第二天的比賽就在司迪曼學院的大露臉的情況下圓滿結束。司迪曼學院在25強中以7席的地位傲視群雄。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著這次比賽中月兌穎而出的鳳氏兄弟與駿馳的優良表現。

比試後的很多酒會都邀約他們,可是都讓他們以明天還有比賽為由婉言拒絕。一夜無話,第三天的比賽到來。

隨著比賽的人數越來越少,比賽的精彩程度也越看越高,來觀賽的人員也越來越多。比賽的會場也改到司迪曼最大的競技場。此刻賽場內坐著近二十萬名觀眾,這相當于整個司迪曼地區的人口數量。場外的草地上還坐著不能進去賽場的人們,到處可以看到搭設的帳篷還有密密麻麻的人。

不同人加油的對象也不盡相同,嘈雜的環境是他們對于自己心目中的冠軍的搖旗吶喊。沈冰幾個人作為25強的選手,早早就被安排進休息室等待比試的開始。

25強同樣選擇一對一的淘汰賽,只不過這回不再是以學校為單位,而是以人為單位,采取混亂抽簽的方式,抽取對戰的雙方。這也就說明一個學院的學生也有可能對上。想要勝利不管對手是誰,都必須全力以赴。

沈冰靜靜等待著比賽的開始,幾乎每一個選手都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靜靜的等待。很快第一場對陣的雙方就確定了!是雲晚惠對陣透明學院的戰斗狂人魏南。

其他人看見第一場就是司迪曼學院的選手對位透明學院的種子選手,心里都為這個病殃殃的女選手默哀。默哀的同時,他們也在慶幸,魏南是很多人不想踫到的對手,由司迪曼學院的學生去同這個棘手人物,他們也就有了更大的希望晉級。

雲晚惠倒是沒有那麼大的情緒,還是那副弱弱的感覺,對著身邊的人微笑之後,向著擂台走去。

上到擂台魏南皺眉的看著柔弱的雲晚惠,不高興的說道「你這幅樣子能站到25強的擂台上已經不容易了?就此認輸也不是丟臉的事。」

「呵呵,丟不丟臉是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誰輸誰贏比過才知道。你若是想結束的快點,就將自己的能力拿出來,何必在這里費話呢?」雲晚惠雖然看起來弱弱的,但是就像沈冰剛開始簡單她時想的一樣,這個女孩子外柔內剛,有很多地方同沈冰很想。

「哼!不自量力,那麼開始吧!」魏南顯然被雲晚惠的話刺激的不清,擺開架勢就準備迎接雲晚惠的攻擊。

雲晚惠抽出自己的軟劍如靈蛇出洞一般向著魏南的下盤掃去。看著雲晚惠迅猛的動作,魏南心里一驚,這個女孩的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簡潔干練。剛剛輕視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

魏南向上一跳躲過雲晚惠的軟劍,回身抓向雲晚惠的後腦。雲晚惠沒有回頭,手上的軟劍一擰直取魏南的手腕。無法的魏南只能向著後面跳去,站定之後,慎重的看著雲晚惠。

「你,很好。」看了雲晚惠半天,魏南說出了這麼一句讓人匪夷所思的話。雲晚惠手拿軟劍,翻著白眼,心里想著「我當然很好,這還用你費話?」

看見雲晚惠明顯不耐煩的表情,微微笑道「你值得我認真對待。」說完不等雲晚惠吐槽,就在腰間抽出自己雙勾。

在以前的比賽中,這個武痴從來沒有拿出過武器,今天還是雲晚惠第一次看見他的武器。彼此之間沒有言語,以全力以赴的態度進行著比賽。

台下的觀眾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錯過這麼精彩的戰斗。台上刀光劍影,兩個人的身影擰在了一團,幾乎以常人看不見的速度移動著。

誰也沒有想到,開賽以來誰都沒看好的弱弱小女生居然可以同學院的熱門選手纏斗這麼長時間。雲晚惠的身法絲毫不遜色于魏南的身手,這是魏南當初沒有想到的。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評估,魏南覺得應該結束這場難纏的爭斗。沒有任何預警,在雲晚惠的身側一排排鋼釘出現,照著雲晚惠的四肢襲去。雲晚惠正在抵擋魏南的進攻,只覺得耳邊惡風不善,有幾道寒光向著自己飛來。知道這是對手的金屬性闇之力的攻擊,雲晚惠調頭向著後面退去。並且在退的過程中,頭頂上濃烈的雷屬性闇之力在集結,一片黑紫色的雷雲在雲晚惠的頭上形成。在聚集的雲層里閃耀著銀白色的光芒, 里啪啦的聲音震的在場的人耳膜生疼。

魏南看著雲晚惠召集的雷雲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興奮的摩拳擦掌。雲晚惠集結的雷雲濃厚而有壓抑,在陣陣風聲呼嘯的向著魏南的方向奔去。在擂台邊上的人都感覺到了那雷霆萬鈞之勢。雲晚惠的雷屬性正好克制魏南的金屬性,金屬都是導電的東西,只要魏南用他的闇之力就相當于被雲晚惠攻擊到。可是就算這樣魏南也沒有躲避雲晚惠的雷雲,而是將自己的武器高高舉于頭頂,向著雷雲的方向高速旋轉的直沖而去。高速的旋轉力打散了雲晚惠的雷雲,而大家也能听見雷電襲擊皮肉茲茲的聲音。

時間就在這樣一陣陣烤肉的香氣中度過,等到雷雲消失。魏南狼狽的身影從新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這個天之驕子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狂傲,眼中閃耀這興奮光芒的他如狼似虎的看著雲晚惠。雲晚惠看著自己精心制造的雷雲被這個男孩就這樣以血肉之軀破解,她知道自己沒有戰勝他的可能,在看到魏南那明顯興奮的眼神,雲晚惠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雖然現在看起來魏南是狼狽了一些,但是卻沒有受實質性的傷害。而雲晚惠已經打出了自己最強的雷雲,這樣的雷雲也只是能讓這個男孩狼狽一些,看到這樣的結果,她就很清楚自己與魏南的差距。

「我認輸!」雲晚惠微微一笑,對著站在擂台邊緣的裁判說道。

「為什麼?比賽還沒有結束!」裁判還沒有說話,魏南已經不滿的對著雲晚惠嚷嚷。

「不為什麼!認輸就是認輸,剛剛你不還勸我認輸麼?現在如你所願了!」雲晚惠不甚在意的說道。可是這樣又怎麼會得到已經興奮起來的武痴的理解。魏南不依不饒的對著雲晚惠咆哮道「剛剛讓你認輸是認為你能力不行,現在我改變態度了,你要陪我打完這一架!」雲晚惠想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武痴魏南,心里笑道「你要打,姑女乃女乃就一定要陪著麼?」

雲晚惠不再看魏南,對著裁判一抱拳,說道「我現在可以下台了吧!」裁判看了看理所應當的雲晚惠,有看了看氣哼哼的魏南,無奈的對著雲晚惠點點頭。對著場邊說道「司迪曼學院雲晚惠認輸,透明學院魏南獲勝。」

魏南顯然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他快步追上雲晚惠的背影,對著她說道「你還有實力,我們再打!」

「再打也打不過,我為什麼要費那力氣!明天有人陪你繼續,姐累了!」說完扒拉開拉著自己的魏南,向著沈冰的方向走去。

魏南知道這件事已經成定局,狠狠的走到自己學院休息的位置,怒氣沖天的坐在位置上生悶氣。看台上的各個校長笑著點點頭,透明學院的那位中年男子對著老校長說道「貴校可是人才輩出啊,這麼一個看起來弱弱的女生都有如此實力,貴校何愁不傲視群雄!」

老校長顯然也很高興,對著透明學院的校長說道「呵呵,雲同學再厲害不也敗給你們學院的魏南同學。你們學院的魏南同學才是真正的可塑之才。」其他學院的校長也微笑的寒暄了幾句。

雲晚惠回到沈冰的身邊對著她一笑,嘟嘴說道「輸了。」

沈冰也對她呵呵一笑,高興地說道「有收獲就好!」

「嗯,是有收獲,也就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不過,你能把你的金瘡藥給我一點麼?」雲晚惠從來沒有開口管沈冰要過東西,不過這次她想要這麼做一次。

沈冰看了看認真的雲晚惠,在看看遠處氣哼哼的魏南,了然的笑笑,在自己的小包袱里拿出昨天給駿馳上藥的那個瓷瓶,遞給看著自己的雲晚惠,並且調侃的說道「省著點用,又不是你的錯。」

雲晚惠接過那個頂級療傷藥的瓷瓶,對著沈冰伸伸舌頭,向著魏南的方向走過去。來到魏南的身邊,將手中的金瘡藥遞了過去,說道「擦上吧!可別因為這樣就影響了明天的比試。」

魏南從下來擂台就誰也不理,就連下一場上擂台的也是他們透明學院的學生他都提不起興趣。剛剛興奮的時刻被人打斷,讓誰都會不滿,可是听見雲晚惠對自己這麼說,再看見雲晚惠手里的瓷瓶,心中那奔涌的怒氣奇跡般的消失了。可是,魏南可不想就這樣沒有原則的原諒臨陣月兌逃的雲晚惠,氣哼哼的說道「不用你關心,這點小傷根本影響不到我!」

「呵,你想多了,我不是想要關心你,是怕你明天輸了怪我傷了你,影響你的發揮。我們司迪曼影響你們透明學院的成績。」雲晚惠確實覺得魏南憑借身體接住自己的雷雲弄得遍體鱗傷的過意不去,但是想要她說是關心魏南,打死她,她都不會承認。

「你……」本來就生氣的魏南,听見雲晚惠這麼說,更加生氣,一個「你」字之後,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只能怒氣未消的看著雲晚惠。

「愛要不要,不要拉到!」看著瞪著自己的魏南,雲晚惠一甩袖子轉身就要回去。魏南看著雲晚惠轉身,立刻拉住雲晚惠的手,拿過她手中的瓷瓶,不情不願的說道「送給人的東西怎麼可以收回,這個我收下了了!」魏南雖然是武痴,但是並不是白痴,這個瓷瓶昨天他就見過,是沈冰給她弟弟上藥的那個瓷瓶,這里面的金瘡藥可是好東西。

雲晚惠看著魏南孩子般的行為,笑笑就要回到自己學院休息的地方。魏南這時候對著雲晚惠說道「下回我們再比過,好不?」

「為什麼是我?我們房子里就我的實力最弱,他們可比我強多了!」雲晚惠看著在學院那邊看著自己的朋友,心平氣和的對著魏南說道。

魏南也隨著雲晚惠的眼光看向司迪曼那邊談笑風生的幾個人,剛剛才消散的興奮再一次瑩潤于心。「他們我會戰勝,但是我覺得同你戰斗讓我更興奮,也讓我看見自己的不足。所以我們下回再比試比試。」魏南這個人拋開武學的痴迷,他就是一個大男孩,沒有心眼的他很直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雲晚惠對著魏南笑笑之後,說道「我等著。」然後再也沒有回頭的走回自己的學院休息區。凌妙言看著雲晚惠坐下之後,對著她擠眉弄眼的說道「這麼公共的場合示好,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的企圖?」

雲晚惠看見凌妙言這個樣子就知道沒有好事情,沒想到這個凌妙言還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居然這麼調侃自己,沒好氣的她對著凌妙言說道「與其關心我,還不如關心關心,你下一個對手是哪位。到了25強,沒有一個是白給的。」

「切,打不過我就認輸唄!反正我又不是奪冠熱門。」凌妙言嘴上這麼說,可是心里卻不是這樣,天生高傲的她怎麼可能輕易就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雲晚惠也知道凌妙言平時嘻嘻哈哈,其實對于勝利的執著要強于他們其他人。

幾場比賽下來,有喜有優,司迪曼學院的鳳曦遇見了自己學校的同學,顯而易見的鳳曦贏得了比賽。可是這樣司迪曼學院淘汰的就有2個人了。余下的沒有比賽的學生也已經聊聊無幾。司迪曼就剩下凌妙言沒有上過擂台,而其他學院也就只剩下一兩個人沒有登上擂台。

下一場不是在大家的期盼下亮出了比試了兩個人。當凌妙言看見自己對戰的居然是維薩學院名不見經傳的的一名學生的時候,高興對著沈冰說道「冰,我去給你報仇,給維薩學院一個教訓。」

凌妙言縱身一跳上了擂台,看著對面身穿長款維薩學院制服的平凡男人,呵呵的笑出聲來。對面的男人穿著維薩學院的校服,只不過他的校服明顯比別人要長很多,平凡的面容,不出眾的氣質,屬于那種扔進人堆里馬上消失不見的那種平凡。

「我們兩個學院的恩怨也算是人盡皆知,我們也就不用客氣的試探,就全力以赴吧!」凌妙言說完之後,九節鞭呼嘯的向著對面的那個男人而去。那個上台的維薩學院的男孩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抬起自己的手,在他的手掌里,一條黃金做的鎖鏈光華奪目的直奔凌妙言的九節鞭。

看著這個黃金做的鎖鏈,不管是台上還是台下的觀眾都瞠目欲裂。這可是實實在在的黃金打造,耀眼的光芒讓很多人現在就在估計他手中的鞭子價值幾何?黃金的鎖鏈是在男人的手中握著,就猶如靈蛇一樣神出鬼沒。不一會兒就將凌妙言的鞭子引導了其他的方向。而那個黃金鎖鏈好像並不知足,搖搖晃晃的向著凌妙言的面門而來。

看著向著自己撲來的黃金鎖鏈,凌妙言無良的撇撇嘴,小聲的嘟囔道「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這樣的人居然用這麼騷包的鎖鏈。」雖然是這麼說,凌妙言可沒有絲豪停頓,向著邊上一躍之後,幾十個火球就像繁花一樣砸向維薩的那個男生。

台上的那個男生左突右閃,身法飄忽不定,腳下像沒有根一樣,飄忽在擂台之上。沈冰在這個男人發出黃金鎖鏈的時候就威襟正坐,仔細的觀察著這個男人的每一個動作。只見無論凌妙言的動作多麼刁鑽,這個男人都晃晃蕩蕩的躲過,好像每一次都很懸其實每一次都有驚無險。

沈冰皺眉看著台上氣勢洶涌的凌妙言一次次的將九節鞭揮向那個男人,連帶著火球在旁邊飛舞。可是這個男人除了手中的黃金鎖鏈之外再也沒有使用其他的攻擊武器。能將金屬性力化形成為鎖鏈,怎麼可能就只有這麼一項技能?

台上一時間表現的勢均力敵的態勢,可是沈冰卻不這麼認為。這個男人在過去的比賽中,幾乎都是跌跌撞撞的進入到25強,可是現在看他與凌妙言的對陣,沈冰可以很確定的知道這個男人一定不一般。就那看似飄忽的身影,可是又恰到好處的躲過了凌妙言的所有攻擊,那樣的精準,差之一分也會讓他付出受傷的代價。而且在同凌妙言比試的過程中,沈冰始終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發出了陣陣靈魂力波動,可是卻沒有看見這個男人使用闇之力,這使得沈冰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的對手。

凌妙言可不管那麼多,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平凡男生如泥鰍一樣滑不留手,自己的幾番攻擊都被他狼狽的躲過。這時的凌妙言心浮氣躁,聚集了大量的火屬性闇之力,向著那個男人猛擊了過去。在火球踫到男人一米之外的地方,沈冰感覺到了那個男人的靈魂力超強的波動。再看那個襲擊那個男人的火球,被男人的黃金鎖鏈緊緊包住,像一個鏈球一樣拋向凌妙言的方向。

凌妙言看著自己攻擊別人的火球突向自己,咬牙切齒的指揮自己的闇之力,將這個火球擊潰。可是就在火球擊潰的瞬間,凌妙言也單腿跪地的跪在了擂台之上。

凌妙言想要掙扎的站起身來,可是對手怎麼會放棄這樣一個機會。只見他的黃金鎖鏈直愣愣的向著凌妙言的頸項飛去。只要這個黃金鎖鏈鎖住凌妙言的脖子,那麼凌妙言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這樣認輸。看著閃著耀眼光芒的鎖鏈將要纏繞住凌妙言的那一刻,維薩學院的那個男孩卻向後大大的退了一步,手中的黃金鎖鏈也就這樣改變了方向。

趁著這個空擋,沈冰跑到擂台下面對著凌妙言喊道「言,認輸!」大家听到沈冰的喊話都不解的看著她,凌妙言雖然還有些迷糊,但是卻很堅定的對著沈冰說道「冰,我只是被自己的火烘了一下,我還可以戰斗。」

「不用了,你不是他的對手。你也不是被火烘了,你是中毒了!」沈冰的話讓凌妙言瞪大了她的雙目。然後,看向對面那個毫不吃驚的對手。只見他還是那副平凡的樣子,對于沈冰的驚世之言沒有一點慌亂和反對的表情。

在剛剛凌妙言發出的火球被這個男人的黃金鎖鏈捆住的時候,沈冰就發現在鎖鏈的四周冒出了墨綠色的煙氣,雖然同黑色的煙氣很像,但是時刻觀察那個男人動向的沈冰還是發現了這兩種煙的不同。再結合那個男人靈魂力的波動,沈冰大膽的做了一個假設,這個男人會不會擁有的是人人敬畏的毒屬性闇之力。

毒屬性闇之力也是一種變異的闇之力,同速度一樣它也是由基本闇之力演變的一種屬性力變種。可是不想其他變種的闇之力,毒屬性闇之力是最擁有攻擊性的闇之力。而剛剛凌妙言的單膝跪地就很好的驗證了沈冰的猜測。就算是一點點毒屬性闇之力混雜在對手的攻擊闇之力之中,就可以使得控制著闇之力的對手中毒。

沈冰看出來了,當然其他的一些到達一定高度的大佬們也看出來了。老校長還是那副笑呵呵的樣子,對著維薩的校長說道「維薩校長,你也不錯麼?居然能找到毒屬性闇之力的人才。沒想到你們的學生會會長傷了,並不影響你們的奪冠目標啊!」

「哼,我們維薩學院可是做好了一切準備,司迪曼在這個位置上已經很多年了,冠軍也該換換人做了!」維薩校長得意的對著老校長說道。

沈冰可不管他們的明爭暗斗,對著還愣愣的凌妙言說道「言,快點認輸,不要逞強,毒屬性要是進入血脈,可不是一場比賽的勝敗可以比擬的。」

听著沈冰焦急的說話,凌妙言就算再在乎這場比賽的勝負也讓凌妙言做出了退步。其他人她還能懷疑,但是沈冰的話讓凌妙言深信不疑。

「我認輸!」雖然憤憤不平,但是凌妙言還是對著裁判說道。裁判也沒有想到維薩學院的男生會是毒屬性闇之力者。听到凌妙言的話,裁判立刻對著下面的記錄席說道「司迪曼學院凌妙言負,維薩學院關翰陽獲勝。」

一听到裁判的話,沈冰立刻蹦上了擂台,抬起凌妙言的手臂,擼起袖子看著凌妙言的手臂。只見凌妙言的手臂上一條綠線已經達到了胳膊肘的位置,如果這條綠線延伸到心髒的位置,凌妙言這條小命都可能就這麼交代在這里。

凌妙言也呆呆的看著自己帶著綠線的手臂,沈冰查看完之後,站起來走到那個叫關翰陽的男人身前,對著他伸出手說道「解藥。」

「呵呵,你看誰有毒屬性闇之力還準備解藥的?」听見沈冰的話,這個男生取消著沈冰的問話。

「少裝蒜,我知道你有!」沈冰可不認為他沒有。就是因為他是毒屬性的,他更應該有解藥這種東西。如果他沒有的話,要是誤傷了自己人的話,他不是要自責死。

「呵呵,我給你的解藥你就敢用麼?」關翰陽笑笑的說著,可是當她看見沈冰逐漸變黑的樣子,只能無奈的對著沈冰說道「不用解藥,這只是一點點麻醉毒藥,至于綠線也只是表象,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休息2個小時,自己就能將毒氣排出。」

沈冰听到關瀚宇這麼說才深深的突出一口氣,看著身後也明顯松口氣的凌妙言,沈冰向著她走去。不過就在大家都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的時候,沈冰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柄用火做的弓。沒有任何停留的時間,五只燃燒著火焰的火箭直奔關翰陽全身五大要害而去。

------題外話------

呵呵,大家是不是沒有看見沈冰出場有點等的焦急了,我也很著急,不過也不能個人主義不是。其他人都抱著我的大腿要加戲,都是自己的創造的孩子,我也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大家不要介意啊!明天見了,各位書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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