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和小姐這麼要好了啊,聖川。」蓮拿著玫瑰走向夜欞。
聖川真斗站起來看著蓮,有一種敵對的感覺。
「我和她初次見面時就被命運系住了。」他俯靠近夜欞,把玫瑰遞給她,「希望你不要離得那麼遠,我正找人陪我吹海風呢!」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待會兒也沒時間。」夜欞說著。
像是得到與自己想象中不一樣的答案,蓮沉默地看著她。
「蓮!」翔跑來,「你作詞的作業要怎麼弄啊?你忘了日向老師說的話嗎,這次交不出來可是要嚴懲不貸啊。」
「是這樣嗎?」蓮無所謂地說。
「‘是這樣嗎’個頭啊,他有說啊!」翔激動地說。
「神宮寺蓮!」日向老師的聲音傳來,他緩緩走過來。
「喲,龍也先生。」蓮沒禮貌道。
「不但翹課,也完全不交作業,你再這種態度下去,我可不會放過你。」日向龍也指著蓮,「立刻退學!」
「退……退學?」
「真的假的?退學?」
翔和音也問道。
「龍也先生,愁眉苦臉的是不會受小姐歡迎的哦。」蓮有過日向龍也的時候說道。
「你別得寸進尺,神宮寺!」日向有些憤怒,「我是認真的,要是你在明天放學前沒有得到評分,你就給我離開這間學校,听到了沒!」
蓮不回答,直徑走向他的小姐們。
而過後夜欞他們也繼續練習,直到黃昏之分。
憂傷卻美妙的薩克斯風聲傳遍整所學校,隨著曲調,夜欞走到了天台。
夕陽照射大地,尤其是被夕陽籠罩得金黃的天台格外溫馨。神宮寺蓮閉上眼吹著他的薩克斯風,完全投入進音樂里的他並沒有發現夜欞現在一旁看著他。
「蓮。」一曲完畢,夜欞叫道。
「簡直就像是夕陽下閃閃發亮的花兒呢,小姐。」蓮看見有人在,便把薩克斯風收起來,然後走向夜欞,「真高興呢,你要能和你獨處,什麼都無所謂。」
當蓮把手從口袋伸出來的時候,一個紙團掉落地面。
「這是歌詞嗎?」夜欞撿起來,問道。
良久,他把歌詞從夜欞手上拿過來道︰「我想我也差不多該離開這里了,我對這里已經膩了。」
「那就快從這里滾出去。」
「真斗?」夜欞看著說話的人。
「真讓人不爽,我的人生全由父親決定,唯獨音樂是自由的,所以你如此不認真實在讓人無法原諒。」真斗走近蓮。
蓮裝作無所謂,但眼里的無奈卻被夜欞看到了,「我並不是自己想來這里的,而是被丟進來的。所以我沒必要留在這里,這只是一場游戲。」
「說謊!你剛剛的音色並非謊言,也差不多讓大家見識見識了。」真斗眯起眼等待他的回答。
「我說了吧,這是游戲。」蓮說著,把手上的歌詞撕成碎片,一陣風吹過,歌詞隨即飄落地面,「我可沒閑到把一切都灌注到這無聊的歌詞里。」
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真斗向前打了他一拳,「真遺憾,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有骨氣的人。」說完便走了。
蓮的嘴角有著血跡,「真是個急躁的家伙。」
「你去找歌詞。」夜欞說道,急忙離開天台,她最近有些渴血,擔心傷害了蓮。
‘小姐,看起來應該教你在別人受傷的時候應該先關心別人了。’蓮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傍晚,夜幕漸漸降臨,可夜欞還是不放棄尋找歌詞。
神宮寺蓮很寂寞吧,他的樣子很憂傷……
另一天早上。
蓮一個人坐在樹下,望著天空,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媽媽去世後,他曾經播放媽媽的唱片,卻被爸爸阻止。「我以為她的東西已在她死的時候全部銷毀。」「爸爸你……為什麼……討厭媽媽?」幼小的他問道,可是他爸爸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在夕陽炫目的教室中,被比星辰還閃爍的瞳眸,knockout……」
不知道什麼時候,夜欞已經拿著他寫的歌詞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