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唔……救……救我……」席海棠本能地想要向人求救,可她的唇被男人封得死死的,高聲的呼喊變得細小又破碎,黑一暗偏僻的露台邊,不會有任何人發現他們。
男人的氣息強勁,就像是要將她的氧氣全部吸走一般,索吻里帶著一種至死方休般的沉重感。她奮力掙扎,卻換來他更激烈的掠奪。酒精促使他化身為欲、望的猛獸,急切地想要吞掉懷里的獵物。
布料斷裂的聲音像是悲劇的琴弦,改寫了她一生的命運,旗袍被撕碎,純白的內一衣也逃不過男人的摧一殘,轉眼就被丟棄在地,變成了一堆碎布。
「啊……」撕一裂的痛感哭聲被他再次以唇一舌堵住。
她的眼淚頓然停住,睜開的雙眸里失去所有的焦距,被強、暴的慘痛事實讓她全身僵硬。一股溫熱從腿一間滑一下,黏一稠,帶著血一腥的味道。
男人天生的本能讓他也似乎察覺到了那股特別的濡一濕,停下動作,昏暗不明的光線里,醉意薰然的他試圖看她的臉,卻看不清,可他身上的氣息卻驟然改變了,變得帶上幾分驚喜,幾分安慰,幾分滿足。
「柔兒……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你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留給我……柔兒……柔兒……」伴著他深情的感慨,腰身持續進攻,一下比一下更沉重的力量貫穿她的身一體,激烈的水聲從他們緊密相連的地方傳出,點點的水液濺到腳下的水晶地板上,留下一圈圈罪惡的印記。
耳畔呼嘯的夜風像是在同情她的遭遇,潔白的雪花默默地祭奠著她永遠也換不回的純真。
男人一刻也不肯放松,一整夜恣情地肆虐懷里縴細的人兒,席海棠幾經昏一厥,卻在每次醒來時都恨不得死去,因為每每醒來,她所感知到的都是男人永無休止地律、動,還有那一句句低啞深情的呢喃︰柔兒,柔兒。
夜之交替,黎明乍現,男人終于最後一次爆發,灼一熱的火種灑向她的最深處。
驟雪初霽,冬日里的太陽似乎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顯得格外地清晰,格外地耀眼。但對于席海棠來說,再暖的太陽也無法照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