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就是問問。」夏方媛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說道,可是此時她的心里卻是說不出來的難過。
她那麼努力的學習做菜為了給他準備生日禮物,可是他今天晚上就要去美國,明天他肯定不可能再國內了。
夏方媛不想也不敢把自己準備給他過生日的事情告訴他。
要是宮少邪知道了……他還是選擇去美國。
她會更加傷心的。
宮少邪雖然感覺夏方媛怪怪的,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時間一晃便到了9點半。
「小媛我出門了,可能要幾天才會回來,你自己小心一點,有事就找小魏,知道嗎?」宮少邪像爸爸出門的時候囑咐單獨呆在家的女兒一樣對夏方媛說道。
「知道了。」夏方媛應付的應了一聲,整個人看起來很沒有精神的樣子。
宮少邪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夏方媛怎麼突然一副看起來很低落的樣子。
「那我出門了。」
宮少邪說著便離開了房間。
宮少邪離開房間後,夏方媛側身躺到床上。
下樓的聲音,關門的聲音,然後是轎車發動的聲音。
他還是……走了……
當听到轎車發動的聲音,夏方媛的眼淚情不自禁的奪眶而出。
其實她早就想哭了,當知道宮少邪要去美國以後,只不過她強忍了下來,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哭。
現在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夏方媛的眼淚像是斷線了的珠子怎麼都收不住。
心底酸酸的,說不出來的難受。
她不知道自己這幾天到底是為什麼要努力的學做菜,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可是他卻在這個時候離開了,夏方媛覺得自己很好笑,就像是一個笨蛋一樣。
是吧……她的確就像是一個笨蛋……
將頭埋在被子里,夏方媛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也能有這麼多眼淚。
上一次哭的這麼傷心什麼時候了?夏方媛自己都已經不記得了。
去機場的路上,宮少邪的眉頭始終皺著,怎麼想怎麼覺得夏方媛剛才的反應真的很奇怪。
他又做什麼事情惹她不開心了嗎?
可是他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啊?
宮少邪突然想到安若文今天下午那通讓他覺得有些奇怪的電話。
安若文明明知道明天他是一定會去美國的,為什麼會突然打電話來問他?
文星雅說最近安若文跟夏方媛走的很近,他們練跆拳道的師傅也是同一個,說不定安若文會知道什麼?
想著宮少邪便撥通了安若文的電話。
這個時候安若文剛剛練完跆拳道回到家里,打開夏方媛帶來的飯菜,飯菜已經變得冷了,可是安若文卻沒有讓佣人去熱一熱,因為讓佣人熱過以後……似乎就不是她做的味道了。
安若文正準備開吃,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到上面來電顯示上宮少邪的名字,安若文微微愣了一下。
少邪哥怎麼會突然給他打電話?
回過神來,安若文接通了電話。
「喂,少邪哥。」
「若文,你最近和小媛走的很近吧?你知道她是怎麼了麼?今天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準確來說並不是今天,而是晚飯過後才變得不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