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倔強的抹掉眼淚，兩年前，這是她的選擇，任由他如何凌辱，不論他說怎樣難听的話，她從來都沒有提過離婚。
兩年前，那次他為了她開除了張敏，那語氣中的寵溺，給了她一瞬間的迷失，但這兩年，他往家里領過多少女人，她從來都是視而不見，只是做好她「高級佣人」的本分。
「喂，媽……」菲接通電話，那頭的白聖雅听起來有些疲倦。
「你來公司一趟，我有事找你！」白聖雅站在落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好像很專注，但又好像在發呆。
她的公司在七十八樓，因為她喜歡俯視一切的感覺。*****************************************************************************************
白聖雅看看手表，二十分鐘了，還沒到。
「媽！」听見菲的聲音，白聖雅會心一笑，「怎麼這麼晚？」
「誰讓你選在七十八樓，光坐電梯也要好久！」
白聖雅開始切入主題，菲也收起她的玩笑樣，「兩年前，因為你的那次離家出走，我把那個主使降為副使，之後他的職位就由你來代替了，兩年前從三萬人中，挑出身世不明，資料作假的人從名單中刪除，又對其他人進行了前期訓練之後，挑出了五十個精英，現在由你來完成對他們的訓練。」
「但這樣的事，我從來沒有干過啊！我沒有經驗！」
听見菲沒有嚴詞拒絕，而且憂慮的又是這種事，白聖雅松了一口氣，「沒有做過，去歷練歷練也好，況且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訓練的，也希望你能有一些新意！」*****************************************************************************************
菲猶豫地點點頭，「好吧！我試試！」
「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菲欠欠身，「回去也沒事干，他總是很晚回家！」
白聖雅皺起柳眉，「現在，他對你怎麼樣？」菲抿了一下嘴唇「挺好的！」
「如果承受不住，就離了吧！」白聖雅勸道。
「離？如果有離的打算，兩年前就不會選擇結婚了！」
「但兩年了，你的身份——」
「再等等吧……」菲仍舊有她的擔心。
「等？我擔心你等不起了。他的產業越來越多，公司越做越大，隨之增加的就是他的野心！」
「在他心里我只是個窮人，為了他的事業，尋找能夠給予他幫助的女人也無可厚非。」菲苦笑，揉了揉發紅的貓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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