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一米六五,澈一米八七,再穿上10公分高跟鞋的妃,遠遠看去,兩人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老板娘好……」丹克跑過來,澈沒有什麼反駁,只是說,「丹克,咖啡館的生意怎麼樣?」丹克依舊嬉皮笑臉的說,「我的咖啡館換了你這個主人之後,可謂是日進斗金啊……」听著兩人的對話,妃明顯還對丹克剛才的那個稱呼耿耿于懷。
「我不是老板娘!」妃正色道,「是嗎?可某人好像並沒有否認啊?」澈擺擺手,「你就由他吧……白秘書,我們快去吃飯,我快要餓死了!」澈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務員遞上菜單,澈沒有打開,只是把它放在桌子上,「我要一杯卡布奇諾,一杯焦糖瑪奇朵,兩碗意大利面,就這樣!」然後把菜單還給服務員。他還記得她的習慣……他們一起喝咖啡。第一次,是在高中的時候,她告訴他,她只對焦糖瑪奇朵情有獨鐘,因為那種甜,很美好……當時他只是在發呆,沒想到,他還記得……
「這個一定是新來的,居然連老板都不認識……」妃嘟囔道,「不是不認識,而是因為我很少露面,況且,我只能算是一個出錢的股東,咖啡館的所有運行都是委托丹克的。」澈耐心的解釋,「我又沒問你……」「那你那聲嘟囔是說給誰听的?」妃撇撇嘴,不可置否。
滴——滴——滴。這麼多年,她的鈴聲還沒換嗎?還是那個最陳舊但是最不會過時的鈴聲。妃接起電話,「是,夜,你在哪里?我在……」妃捂著電話,低聲問澈,「喂,這是哪里?」「陵西路,第一個路口……」澈沒好氣地回答,是那個夜羽文嗎?過了七年,又要再見了嗎?
「我在陵西路的第一個路口,那里有一個咖啡館,好,我等你!」「你們兩個怎麼還有聯系?」澈賭氣的問,「因為想,所以聯系……」「這算什麼回答?」澈快氣炸了,不,是快嫉妒瘋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可是你又想要我的答案,我不這麼回答,那你教我該怎麼回答啊?」
澈不想繼續那個話題,墨眸一沉,換了個值得一提的事情,「這個咖啡館事業登記寫的是你的名字……」「什麼?」妃自己都不知道是被咖啡燙到還是被澈的話驚到。嚓——嚓,澈從桌上的紙抽里抽出兩張紙,伸手幫妃擦衣服上的污漬,「你多大的人了……喝個咖啡還能把咖啡灑在身上……」澈看著妃手臂上被燙紅的那一塊,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不知道是心疼,還是什麼……「這是灑的嗎?這是噴的,還不是你……」妃不甘示弱的反駁回去。
門口的夜,看見這一幕,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酸澀,可是,他還是咧出一絲笑容,向妃走過去,「我來了……」「你什麼時候來的?我都沒有注意到。」妃連忙起身,推開澈放在自己手臂的手,把袖子放下來,一系列動作做得完美無缺,如果不是夜早就在門口看見了,恐怕,他真的就被瞞過了,不過,話說回來,自己有什麼資格去說呢?
「好久沒見了呢……」夜掛出他的招牌式笑容,好像剛才什麼都不知道。「是,七年了,確實夠久了……」「我先去個洗手間,你們慢聊……」妃轉身離開。
先開口的是夜,「麻煩離她遠點……」澈一挑眉,墨眸中滿是不屑,「憑什麼?」「七年前,是你先負了她,而我,是在你負她之後才開始正式追求她的,我已經做得仁至義盡了,既然傷害完她,就別再回來找她,一次一次的揭她的傷疤……」「是嗎?她有答應你的追求嗎?如果有的話,你剛才也不用跟我說那番話了,讓我離她遠點,是你沒有本事讓她留在你身邊呢,還是……她從來就不肯留在你身邊?」澈說完,覺得那番話,好像在哪里听過……
是了,他對她說過︰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想過要你,白蘭菲!生下我的孩子,說到底,是你這個做媽的沒有用,連她的爸爸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