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酒醒時分神馬的……哪來的白毛??
桑席維爾麗特是在「嘩嘩」的大雨聲中醒過來的,魔法窗戶忠實的將窗外的景色和聲音傳出來,只是雨水進不來而已。я?燃?文?書庫я
哎呦我的頭好暈哪。桑席維爾麗特捧著臉直不起身,昨天她干嘛了為毛覺得好累呢?桑席維爾麗特想的腦瓜子疼。
一雙大手突然從後面伸過來,從頭捏到脖子,從脖子捏到背,桑席維爾麗特頓時感覺通身舒爽。「哎呦,上面上面再捏一下,重一點重一點,哎呦……」後面的手突然敲了桑席維爾麗特一個爆栗,桑席維爾麗特一時不查,順著力道被砸進被子里。
「你干嘛啦,西弗。」桑席維爾麗特費力爬起來,對著身後人亮出小爪子。
「還敢問我為什麼,桑席維爾麗特小姐,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昨天你都干了什麼?喝酒,恩?」西弗勒斯雙手抱胸坐在床頭。
「……那個,西弗,你今天不上課麼?」桑席維爾麗特弱弱的問。
「不要轉移話題,小姐,如果你能抬起頭注意一下時間,就會發現,現在已經是午休時候了。」西弗勒斯看來是決心給桑席維爾麗特一個嚴重警告,語氣十分生硬。
「……」對手指ing……
「好吧,桑席維爾麗特,說吧,你昨天吃什麼了?我記得你留了紙條……啊,好像是去跟我們偉大的校長喝茶?難道現在都流行在茶里放酒?還是說我落伍了?」西弗勒斯就差直接說︰上家法,了。
「沒有,人家明明沒有喝酒的說,再說,人家又不是沒有喝過酒……」一開始桑席維爾麗特還理直氣狀挺胸,說到最後一句時,桑席維爾麗特在西弗勒斯犀利的眼神中越來越小聲。
「然後?」西弗勒斯沒有糾結于酒的問題。
「然後?啊,對了,阿不思說有新糖果,叫什麼熱火辣辣巧克力,還有很多口味哦,有草莓、芒果、西瓜……」桑席維爾麗特突然頓住,小心的抬眼看了一下西弗勒斯的反應,他一向不主張她吃太多甜食,「那個,然後我們泡了伯爵紅茶,然後我們開始吃了呀,然後,然後……然後我也不知道了,醒來就在床上了,就醬!」桑席維爾麗特用力點了點頭,強調她沒記錯。
「……那麼,桑席維爾麗特,你究竟吃了多少,以至于一路……發酒瘋回來?」西弗勒斯問。
桑席維爾麗特顫顫微微舉起一根小爪子。
……
很好。西弗勒斯表示他服了。
「桑席維爾麗特,那是高度威士忌酒心巧克力你也敢吃,啊?我不相信你連這點都分不出來。還有鄧不利多,竟然給你吃這種東西,這該死的老頭到底在想什麼!」西弗勒斯突然大聲的咒罵起來,不過桑席維爾麗特知道自己沒事了,她「嘿嘿嘿」諂笑著貼了過去。
「做什麼?」西弗勒斯其實根本沒生氣,不過他認為桑席維爾麗特應該得到一個教訓。
「人家好不舒服,西弗,有魔藥麼,我要哈密瓜口味∼啊!你吃飯沒啊,我好餓哦!」桑席維爾麗特苦著臉說。
「……你……可以喝魔藥嗎?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西弗勒斯皺著眉問。
「當然可以,就算是魔法生物也能喝魔藥的啦,而且我喝的劑量也跟你們一樣啦,沒事,我以前都喝過了。」桑席維爾麗特很豪邁的揮了一下手。西弗勒斯盯著她半晌,看的桑席維爾麗特氣焰頓消。
嘆了一口氣,其實也松了一口氣,西弗勒斯舀出早準備好的醒酒藥。
「啊,不是哈密瓜味的耶。」桑席維爾麗特喝完嫌棄的嘖嘖嘴,換來西弗勒斯的一個爆栗。
「等等,等等啦西弗,」桑席維爾麗特拉住要離開的西弗勒斯,「那個,」對手指,「我,我,我那個,有沒有做什麼……做什麼不好的事啊?」
「你是指做什麼蠢事?」西弗勒斯的表情很意味深長,「就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們的校長先生應該更加清楚才是。」
=口=
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在阿不思的辦公室干了什麼丟臉的事?不要啊∼∼∼那里有很多畫像的說∼∼
桑席維爾麗特風中凌亂。倫家以後再也不吃酒心巧克力了!!!
不過更杯具的事還在後面。當桑席維爾麗特終于感覺恢復正常能離開臥室後,一聲慘叫差點突破大門傳到外面。
「這是,這是腫麼回事,啊啊啊∼∼我才換上的新窗簾!!!」桑席維爾麗特撲到窗簾上,寬面條眼淚蜿蜒而下。她十幾天前才換上的新織紗帶流蘇窗簾的頂部,那些漂亮的金色穗流蘇已經變成一條一條的了。
「我想,」西弗勒斯站在桑席維爾麗特雙手背後同向上看,「留下這個,可以讓你更直觀的明白,你昨天都干了什麼。」
事實上這些流蘇正是桑席維爾麗特昨天一邊唱歌跳舞一邊扯爛的。
……t=t……明白了∼!……我是校長小劇場的分割線……
時間回到前一天。
在台風過境一般的辦公室里,鄧不利多捂著下巴哀叫連連,也不知是肉痛還是心痛。
在辦公桌面上,放著一小撮白色的毛發,根據這個顏色和色澤可以判斷,在不久前,它們應該還長在某位校長的下巴上。
一聲輕鳴,鳳凰福克斯慘叫著出現。
鄧不利多︰我的胡子……
福克斯︰我的尾巴……
鄧不利多︰福克斯……
福克斯︰阿不思……
鄧不利多&福克斯︰哇……
主寵兩只抱頭痛哭。
鄧不利多&福克斯︰以後再也不找/以後再也不許找桑席維爾麗特來吃糖了!!!!
桑席維爾麗特︰咦,我包里什麼時候多了一撮白毛?什麼動物的啊?感覺,好像有點眼熟……哎,為,為毛這根鳳凰尾羽只有一根光梗子==為毛我一點印象也沒有???這到底是腫麼回事?……我是事實真相的分割線……
大雨一直在持續,而且轉成雷雨,這給魁地奇季的球隊們增加了不小的麻煩。
連續四年獲得魁地奇勝利的球隊,將得到一個能永久擺放在獎杯陳列室的獎杯,而且優勝隊的所有隊員名字都將刻在上面。盧修斯做為找球手&隊長的斯萊特林魁地奇隊在去年已經得到這個獎杯了。
今年的斯萊特林的第一場比賽,對手是赫奇帕奇,盧修斯並沒有做為找球手出賽,他的蘀代者是新加入隊伍的雷古勒斯,這也是為了盡早的讓雷古勒斯適應比賽的節奏。
毫無懸念,斯萊特林贏了,260比120,但是雷古勒斯輸了,他沒能抓到金飛賊,而且還在比賽快結束的時候被鬼飛球擊中而掉下掃帚。
「我是不是很沒用?」雷古勒斯低著頭坐在病床上,「我一直比不過西里斯,我不能像他飛的那樣好,馬爾福學長一定對我失望透頂。」
桑席維爾麗特坐在床頭櫃上,用力吮吸一根跟魔杖長的很像的糖果,她每吸一下,腦子里都會有幾秒鐘的眩暈感,這讓她覺得很有趣。
「你跟你哥又不是同一個人,當然會不一樣,我覺得你用不著跟別人比。」桑席維爾麗特覺得自己有義務說點什麼,鑒于她是被糖果吸引過來,而糖果的主人是熟人且很大方。
「而且盧盧應該不會說什麼吧,如果他真介意,一開始就不會讓你上場啦,放心放心,你看你不是得到這麼∼多的慰問品麼?你要是覺得自己飛的不好話就多練習嘛,下次飛好不就行了?……如果你真的介意盧盧的想法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他呦∼」桑席維爾麗特暗示如果能得到櫃子上這些糖果的賄賂的話她可以幫忙。然後她很期待的望著雷古勒斯,眼楮里寫著「讓我幫忙吧我很想要這些糖果啊把它們送給我好不好?」
很善解人意的雷古勒斯表示不用去問也可以給糖果,桑席維爾麗特立刻笑納了。
現在正是上課時節,被安慰後心情轉好的雷古勒斯無聊的與桑席維爾麗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他很久都沒有感覺這樣的輕松了。
雷古勒斯是一個自卑又敏感的孩子,有輕微的社會障礙癥,可是偏偏又身處斯萊特林這樣的地方,每次與別人交談他都感覺壓力巨大,生怕說錯什麼話或是有什麼不該有的表情。但是和桑席維爾麗特說話雷古勒斯卻很放松,不用考慮是不是會說錯什麼,也不用想自己的禮儀是否合宜。
桑席維爾麗特忙著嘗試每一種新零食,她揀出一個坩堝蛋糕……哦,這造型可真親切不是嗎?
「桑席維爾麗特,你說西里斯他真的決定一意孤行了嗎?媽媽很傷心也很失望,我有一次看到她在哭……真不敢想象,媽媽竟然在哭。」雷古勒斯消沉了一會,「還有爸爸,有人在背地里取笑他,他還得裝作不知道……為什麼西里斯都看不見這些?難道我們對他來說,就真的比不上那個詹姆斯波特嗎?」
「還有voldemort先生……我覺得我對他很害怕,但是爸爸說他是一個偉大的人,他會帶領我們領導整個世界……我認為他可能是對的,但是西里斯大概不會喜歡這些……」雷古勒斯抬頭看向桑席維爾麗特,「桑席維爾麗特,你覺得西里斯畢業後會回到家里來嗎?我是說,真正的回歸。」
桑席維爾麗特忙著像只小老鼠一樣將坩堝蛋糕焦黃的硬邊「 哧 哧」的啃完,她抬起頭,滿嘴蛋糕渣的回望雷古勒斯呆滯了片刻,「詹姆斯喜歡的是莉莉,西里斯可以去喜歡萊姆斯或者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