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你怕了嗎 第六十三章

作者 ︰ 葉整整

莊棕翮和辛以可做過幾次,要麼是拉著窗簾,要麼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從不曾這樣面對面的緊緊擁著。莊棕翮沒有認真看過辛以可的表情,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更怕別人看出什麼端倪似的,不敢與她四目對視。

從未像此刻一樣,抱著軟軟的她,像抱住整個世界一樣,滿足到想要嚎叫,貪心到再也不願放開,維持著那騙人的關系,而是昭告天下,這是我的女人。

莊棕翮的力量是巨大的,他要給的就不容你拒絕,就算拒絕也是反抗無效。辛以可被他緊緊的攬著,力道大的她肩膀和腰肢都是疼痛的,她的手用力的推莊棕翮。反而刺激到莊棕翮,他更大力量的抱住她,撬開她的唇舌,勢如破竹般席卷一番。

明知道不應該,理智告訴她不要,可身體卻向著莊棕翮緊緊的貼著,告訴她︰你也想要這樣的。是,禮義廉恥不容許,可潛意識的本性是渴望的,結婚之後,辛以可經歷過的不超過十次,那些夜太過朦朧到沒什麼印象。

被莊棕翮強壯有力的臂膀抱著的時候,辛以可才知道,她想像個正常的女人一樣,被男人親著抱著,原來她也是想要這樣的,像個蕩,婦一樣的尖叫。

莊棕翮用了巧勁,旋轉著帶著辛以可倒在床上,不用壓制,辛以可閉著眼楮閉著嘴巴,躺著,眼楮仍舊緊緊的閉著不肯張開,她很緊張,雖然沒有反抗可她仍舊不夠心甘情願,仿佛只等別人推她一把。

莊棕翮迷迷糊糊中手伸進辛以可衣服的手模到她胸口濕濕黏黏的水跡,他瞬間清醒過來,撐著身子抬起頭,辛以可在他放開的瞬間張開眼楮,靜靜的看著他。以往在他面前,她是羞澀的,是膽小的,甚至得到他的一個冷眼都擔心。

辛以可的手放在莊棕翮的脖頸上,把他拉近,仰著頭吻上他。

很慌很亂,發生的不應該。莊棕翮放開辛以可,只是動作幾下,他後背上出了密密麻麻一層的汗珠,辛以可從床上下去,背對著莊棕翮穿上鞋子,靜靜的開著門出去了。

莊棕翮把衣服月兌掉,擦身上的汗,听到關門的聲音,他放下手里的衣服,一下子倒在床上,真他媽的憋屈,到底是誰在虐誰。

辛以可腳下虛浮回到房間,得得已經醒來有一會兒一個人在一旁安靜的玩,辛以可坐在床上失神的看著兒子,她剛才做了什麼,她想要順應身體的感覺,她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她是不是該感謝莊棕翮,在最後的時候推開她。

得得看媽媽坐在旁邊,他動手動腳的吐著口水泡,辛以可羞憤的想要立刻死去,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再出房間,莊嘉訊已經醒來,莊棕翮衣衫整齊地坐在距離莊嘉訊有些遠的地方,氣氛不太好,估計這對父子又談得不愉快,兩個人均是臉色沉沉,安靜的氣氛里劍拔弩張。莊嘉訊微笑著打招呼,莊棕翮一直看著辛以可,辛以可沒抬頭也能感覺到。

是要我感謝你嗎?大伯哥。

莊嘉訊緩了緩臉色說,「得得滿月時候生病,滿月宴沒辦,下個月三號,怎麼樣?」

辛以可對這個沒什麼意見,點頭說好。

莊棕翮站起來要走,不耐煩問辛以可,「你走不走?」

莊嘉訊虎著臉怒聲道,「你對誰說話的?你的禮貌呢?」

「被狗吃了。」莊棕翮無視莊嘉訊已經氣得發抖的手,仍舊對著辛以可說,「走不走?」

辛以可覺得莊嘉訊應該還有話對她說,她正猶豫間,莊棕翮已經轉身走了。莊嘉訊看看大兒子的背影,無奈又嘆息對兒媳婦說,「大莊脾氣差對誰都沒好臉色,你別往心里去。」

辛以可搖頭說不會,以後不再見那人就是了,他再差的脾氣和自己也沒有關系。

「三莊手頭有些事情,最近會有些忙,你多擔待些。」莊嘉訊難得的慈善,語氣都輕緩,「你有什麼需要的可以來找我,不要苦了自己。」

辛以可做莊嘉訊的兒媳婦已經一年多,這位老人給人的感覺一向是不易親近的,今天突然這樣和氣的說話真是難得,「爸,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沒事。」莊嘉訊擺擺手沖她說,「孩子給我抱抱。」辛以可把孩子遞過去,莊嘉訊雖然是個男人,抱孩子的手法竟然還算熟練,辛以可有些吃驚,辛升榮抱孩子的姿勢總被鐘翠玲嘲笑。

「他們兄弟三個我沒少抱。」莊嘉訊見辛以可意外,他笑著解釋,「老大我抱得最多,他小時候比得得還重,抱上半天手臂抬不起來。」

辛以可微微笑,莊嘉訊笑起來十分和氣慈祥,和平時的冷硬嚴肅完全不同的風格,想必他年輕時候應該是謙謙君子溫和有禮的男子吧,為什麼總給人距離感呢。

莊嘉訊把孩子還給辛以可,眼楮依依不舍的看著得得,「有空常回來,發孩子的照片給我。」辛以可說好。

莊棕翮沒有走而是在停車場等著,一排的豪車,莊棕翮的車子最高最大佔地面積最大,想忽視都不可能,從車窗外伸出一條手臂,手指間夾著香煙。辛以可抱著得得,手臂上掛著袋子,往大門外走。

莊棕翮開著車徐徐地跟在後面,距離辛以可兩三米的距離。辛以可卻沒回頭看他,真是個小氣的女人。莊棕翮加速攔截在辛以可前面,下車拉住她,好氣又好笑,「上車。」

辛以可甩開莊棕翮的頭,她沒抬頭語氣疏離,「不用了,謝謝大哥。」說完不管是不是會惹得莊棕翮生氣。辛以可現在就一個想法︰不要看到莊棕翮,看到他就會想起下午時候自己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模樣,更可恨的是,這人沒宰割。

莊棕翮站在原地深呼吸幾次,我還沒生氣你倒脾氣上來了,他長腿邁幾步追上辛以可,把得得從她手臂上抱下來,「你打車回去。」說完學她一樣,抱著得得返回車里。

辛以可站在原地,看著已經坐進車里的莊棕翮和得得,她氣得紅了眼圈。得得被莊棕翮抱得不舒服,哼哼唧唧的哭,孩子的哭是拉回已經做母親的女人最好的線,莊棕翮做對了。

辛以可拉開車門坐進後座,問莊棕翮要孩子,莊棕翮仍舊不肯遞給她,「坐前面。」

「得得會不舒服。」辛以可堅持要坐後面,莊棕翮這才把得得還給她。

路上,莊棕翮狀似無意的問,「他和你說什麼了?」可能是想要找話題,說些什麼吧。

「誰?」不能怪辛以可,她怎麼知道莊棕翮突然說的是誰,听在莊棕翮耳中就是她故意的刁難。

莊棕翮耐著性子,「爸。」

辛以可這下是真的有心想要嗆莊棕翮幾句的,「既然是告訴我的,我為什麼要對你說。」

莊棕翮轉過身子,吃驚地看了辛以可幾眼,「你有怨氣?」

「沒有。」辛以可咬著唇堅決否認。

莊棕翮呵呵笑,「你膽子越來越大,竟然敢給我臉色看了。」

辛以可反駁,「我又沒做虧心事,為什麼怕你。」

「你倒說說,以前為什麼怕我?」莊棕翮好奇,辛以可真是生了孩子之後脾氣見長,性格變了不少。

辛以可小聲說,「那是擔心你反對我們。」辛以可想起以前對莊棕翮的狗腿就恨不得揍自己一頓,低聲下氣從這人這里得到什麼好處了嗎?

「現在為什麼不怕了?」

「因為你的話已經對他不起作用。」辛以可瞅一眼莊棕翮,故意說。

這句話真的噎到莊棕翮,什麼叫卸磨殺驢。

「決定了?」

「嗯。」辛以可看著得得輕聲說,決定了,早就該下的決心吧。

辛以可看看莊棕翮的後腦勺,再想想莊嘉訊的臉色及異常的話,覺得不對勁,「爸說你脾氣不好,讓我原諒你。」也許莊嘉訊對莊棕翮並不是那麼冷淡無情的,是不是有什麼無奈讓他不能親近這個孩子。

莊棕翮哈一聲,「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該听他的。」

「爸生病了?」辛以可不理會他的怪異腔調。

莊棕翮點頭,「要不怎麼急著給得得辦滿月宴。」

「那你干嘛還氣他?」辛以可嘟著嘴吐槽他,「你怎麼總和爸吵架?」

「習慣了。」

「是你不肯靜下心來听爸說,爸還是很關心你的,剛才問了我好多關于你的問題。」

「從小我就是這麼和他說話,大了,改不過來。」莊棕翮無限悵惘,那是他的父親,父親這個角色對男孩子尤為重要,莊棕翮怎麼不知道,可從小,他只見過父親抱莊棕翊親昵莊棕翀,對著他的時候只有橫眉冷對和徹底的無視。莊棕翮變著花樣的用與眾不同的方式吸引父親的注意力,可屢屢失敗。對父親的抵觸心理早已根植于心底,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我女乃女乃當初很反對我爸媽的婚事,他們是先有我哥哥才結的婚,女乃女乃總是欺負媽媽,爸爸知道之後很氣憤,很多年沒有去看女乃女乃。後來女乃女乃過世,爸爸自責很多年。」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莊棕翮絲毫不領情,我讓你開導我了嗎?你自己的事情一團糟,有什麼資格開導我。

辛以可小聲嘀咕,「明明已經知道錯了卻不肯承認。」

車子開出去一段路,莊棕翮突然問,「還生我的氣嗎?」

「嗯。」辛以可很認真的點頭,很生氣,不想再坐你的車。

「我是怕忍不住撕了你的衣服。」莊棕翮故意善解人意,「現在還難受嗎?我現在冷靜了一些,可以繼續。」

辛以可這下是真的生氣了,不肯看莊棕翮,下車的時候用力甩上車門,可惡的人。

辛以可是感謝莊棕翮給了她選擇機會的,如果她真的做了那件事情,她怎麼面對孩子,怎麼面對自己。下午時候她去洗手間時候,看到內,褲上濕了一片,辛以可想,我是真的墮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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