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在自己的帳篷附近設了一個禁止,隨後騰身飛起,朝著鄱陽湖趕去,到了鄱陽湖的時候,我站在岸邊不停的吹口哨,不一會湖水中泛起一陣彩光,河神詩韻慢慢的從水中飄了出來。
一見是我來了,立馬欣喜道,公子,你這麼快就回來看我了,詩韻真的好高興。
我笑著說,讓你開心的還在後邊呢,走,我帶你去玩玩。
說話間,我上前一步,攔腰抱起河神詩韻柔軟的身軀,瞬間展開雄鷹翅膀,飛翔于九天之上。
河神詩韻也被眼下的萬里景觀所震撼,從她忍俊不禁的笑聲中我就知道,這幾百年來,她過的並不快樂,而如今,我帶她飛翔于蒼穹之上,像是鳥兒一樣自由自在,這種感覺肯定讓她終生難忘。
到了神農架的時候,我抱著她落在了地面上,河神詩韻新奇的問我,公子,這是何處?
我笑著說,這里嘛,是神農架,我來這里辦點事,然後呢,你看。
說話間,我將那一小串蛇骨項鏈遞給了河神詩韻,她接過來仔細的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這種東西不像是正道人士所擁有的。
我點了點頭說,用蛇骨來做項鏈,打死我也不信這是正道人士,可問題的關鍵就在這里,我的帳篷被人給翻了,可我不知道是誰干的,只在附近找到了這枚斷裂的蛇骨項鏈,我生怕是三頭蚺的後代來報仇,所以就去喊你了。
河神詩韻搖頭道,三頭蚺沒有後代,我在鄱陽湖中幾百年,曾經也無數次的見過三頭蚺,雖然每次看到他之後我都是遠遠的躲開,但我肯定,三頭蚺肯定是沒有後代的。
听河神詩韻這麼一說,我放下了心,既然確定不是三頭蚺的後代在作怪,那我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當下我拉著河神詩韻的小手,跟她一起走在林間小路,听著歡快的鳥語,來到了小溪旁,我倆坐在這里談天說地,好不快樂,等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尼瑪,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幕到來了!
在樹林中竟然出現了萬點星光,就像是天上的星辰飄落在樹冠之上,也像是這森林中的樹木結滿了星星,怎一個浪漫了得。
河神詩韻也忍不住哇了一聲,隨後朝著那片星星跑了過去。我也跟隨她一起進入樹林當中,悄悄的開啟法眼一看,那些星光都是螢火蟲。
我心說等我回去的時候,必定要抓上滿滿的一罐子,到了晚上放給婷婷看,畢竟不管我有多少女人,婷婷始終是大老婆,對,正宮!
跟河神詩韻在這里玩耍了許久,我倆都累了,筋疲力盡之後才回到了帳篷的附近,我在帳篷附近點燃了一堆篝火,河神詩韻坐在篝火的旁邊,雙手環抱于膝,臉上紅潤至極,顯然今晚玩的很開心。
我正在烘烤著一條兔子,忽然間,河神詩韻問我,公子,你上次跟我說過的戲法,什麼時候變給我看?今晚可以嗎?
我一激動,差點蹲坐在地上,我支支吾吾的說,呃這個這個我沒帶那種東西啊
河神一愣,問我,帶什麼東西啊?
我撓了撓頭說,這東西吧,在你們那個年代沒有,在我們這個年代,叫做那什麼套來著,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懂的。
河神詩韻點了點頭說,哦,那沒有這個什麼套,你就變不出那個戲法嗎?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那倒也可以,問題就是怕出事,我現在還小,不想那麼早的成家立業,我想多玩幾年。
河神瞬間就懵了,她疑惑道,不就是一個戲法嗎?為什麼還要跟成家立業牽扯到一起?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河神詩韻趕緊指著那正在火堆上方烘烤的野兔說道,公子公子,你看野兔都烤糊了!
我靠,我一听這話,那還了得,尼瑪轉頭的瞬間,二話不說一把就抓在了野兔的身上。
!
野兔肉上冒起了一陣青煙,草,那是我的手心被燒熟的聲音,不過沒關系,雖然有點疼,但我飲血太歲的恢復能力更為強悍,等我將野兔放下之後,手心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
等我倆開始吃野兔的時候,河神詩韻小聲對我說,公子,我真的很想見識一下你那個戲法,真的,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神奇的媳婦,能讓女孩瞬間變成女人,這恐怕要讓女孩子瞬間成長好幾歲吧?我們村的巫師都沒有這本事,我真的好想試試,公子,你今晚能變給我看嗎?
哎,臥槽,事情發展到了現在,我已經有點騎虎難下了,現在的河神詩韻,已經讓那種事完完全全的當成了戲法來看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
當下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一邊吃野兔一邊說,那好吧,今晚咱倆一起睡進帳篷里,我看情況吧,要是可以的話,就變給你看。
河神詩韻很是高興,但下一刻紅著臉對我說,公子我們孤男寡女,深夜空處一處,恐怕不太好吧
我趕緊點頭道,對啊對啊,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處,這肯定不好啊,說出去對你名聲都有影響呢,但是這個戲法呢,必須兩個人在一起,所以說啊,還是別變了吧?
我最後一句話是以試探性的語氣在問她,本以為她會點點頭,但她卻深思熟慮了許久,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才對我說,如果必須兩個人在一起的話,那今晚
她說到這里,臉面頓時一紅,沒有再說下去,我心中嘆了口氣,心說真不知道該不該跟她發生那種事。
她很純潔,用現代的話來講,就是很傻很天真,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用這種方法來騙她到底是對還是錯,但我知道,我現在真是特麼的騎虎難下了。
吃完了野兔,我倆都坐在篝火旁,誰也不吭聲,氣氛多少有些尷尬,過了許久,河神詩韻對我略帶歉意的說道,公子,我有點累了,我能先進去休息嗎?
我連連點頭道,恩可以可以。說話間,我撩起帳篷的入口,讓河神詩韻先鑽了進去,隨後讓帳篷重新合上,在即將合上的那一刻,河神詩韻小聲問我,公子,你你不困嗎?
我撓了撓頭說,呃,我還不太困,你先休息吧,我再過一會就進去休息。
她恩了一聲,隨後合上了帳篷。
哎,我自己坐在篝火旁,此時雙手抱頭,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我感覺心中就像是有兩個小人在不停的對我煽風點火。
左邊的小人說,我靠,你丫****啊,這麼絕色傾城的美女,趕緊去上啊!
右邊的小人說,臥槽,對啊對啊,這等絕色美女,你還等個毛啊,我要是你,我早特麼沖進去了!別等了!快進去!
你大爺的,這倆貨絕對沒安好心,我心說我要是真的跟她做了那種事,恐怕會傷到她的,雖然她身形苗條,而且看起來非常成熟,但實際年齡可能只有十六七歲,頂多也就是十八歲,尼瑪,要擱現在,那就是未成年啊,我這麼做那就是犯罪了!
哎,我痛苦的糾結著,如果今晚我進了帳篷,真的做出了那種事,那我就真的跟禽獸沒兩樣了,我就真真正正的成了一個禽獸。
如果我不進去的話,自己在外邊凍一夜,那我可就連禽獸都不如了!
我很糾結,真心糾結,我特麼到底是該做一個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