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楚家別墅,午飯後,安琪與楚一寒僵持了一個多小時。
「憑什麼不同意,九牧集團只是名義上歸屬盛元集團!」
安琪氣得跳腳,這個男人怎麼說不通啊!
「是,九牧集團只是名義上歸屬盛元集團,但你,可是貨真價實的楚太太。」
楚一寒霸道地將身子壓上去,將安琪禁固在沙發上。
果然,他這無賴的招數打亂了安琪的陣腳,貼近的俊臉加快了她的心跳,讓她語無倫次起來︰「這跟楚太太有什麼關系,楚太太就不能去上班了?」
「想去上班,也可以……待會看你還有沒有力氣!」
楚一寒邪魅地氣息縈繞在安琪耳邊,她眸光怔怔地凝視著他如春風般和絮迷人的笑臉。
「啊——你干嘛!」
這個被擁抱的姿勢實在太容易讓人滿足,也太容易勾起男人的yu望。
楚一寒突然心中一陣熱血激蕩,月復下已經瞬間堅硬起來,他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腥紅的墨眸倏地一沉,雙手已經扣住了她身前的兩團飽滿。
「你說呢?」
楚一寒注意地避開安琪受傷的右肩,將手探進了她的睡裙里。
「楚、楚一寒,現在可是白天!」
安琪被他挑起qing欲,只覺得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著她的肌膚,臉頰上飄上兩朵緋紅,心狂躁不安。
「白天就白天,有誰規定白天老公老婆就不能親熱的?」
楚一寒放肆地欺身上來,深邃的墨眸瞬間狹長,恣意地盯著安琪嬌俏的小臉。
他好愛好愛她。
安琪被楚一寒盯得渾身不自在,含羞低著眉眼,懦懦道︰「七七在家。」
「她睡了。」
安琪那如貓叫般的呢喃勾走了楚一寒的心魂,他驀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攔腰抱起他的小妻子,淡定地走上樓梯。
安琪蜷縮在他懷里,不敢亂動,她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燃燒的yu望,只差一刻就要噴發。
「老婆,對不起。」
將安琪放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楚一寒輕輕在他耳邊說,他靈巧的大手月兌下了她的睡裙,右肩上的傷太過醒目,和她的美好一點也不相稱。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甚至是別的男人先發現她們身處險境!
他,絕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
「唔……」
安琪听見了楚一寒心里的自責,還來不及安慰,紅唇就被堵住。
他身上的味道依舊好聞,讓安琪完全卸下防備,歡愉地申吟起來,腿間的溫潤,輕微的痛楚,呼吸里帶著一絲男人的氣息。
海藻般的秀發散放在床上,氤氳在初冬的陽光里,不得不承認,她已經開始熟悉他的身體。
肩膀上的疼痛告訴她,這不是夢境。
安琪放心的閉上眼楮,真好,雖然受了傷,心卻是幸福的。
————顧宸澤專用分割線————
大約下午4點多,楚一寒沒去上班,在家陪著安琪,熟睡的兩人被屋外的吵雜聲驚醒,迷迷糊糊中,安琪隱約听見了發動機的轟鳴。
「怎麼這麼吵。」
安琪嘟囔著,卻沒睜開眼楮,楚一寒安撫著她,不悅地起身,恰好這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怕吵到安琪,快速接起電話。
「楚總,顧宸澤來了。」
是保鏢打來的電話。
「不要讓他進來。」
楚一寒看了床上的安琪一眼,她還在睡夢里。
「這……他說他一定要進去,否則就撞開大門……」
保鏢急得滿頭是汗,顧宸澤正駕駛著法拉利跑車逼近。
「……」
楚一寒走到窗邊,用修長的食指挑起窗簾的一角,臉色募地沉了下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458,正是顧宸澤的。
「攔住他,我現在下去。」
楚一寒回到屋里穿上襯衫,跌手跌腳地走了出去,輕輕帶上房門,他可不想吵醒安琪,讓她與顧宸澤見面。
初冬的風微冷,楚一寒的襯衫是單薄了些,但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他也沒心思考慮冷不冷的問題。
「 。」
楚一寒打開小門,走向顧宸澤,顧宸澤見他走來,倒也爽快地下了車。
「你怎麼又回國了?安琪不在,即使在,她也不想見你!」
楚一寒直視顧宸澤,倨傲的眼里燃燒著憤怒之火。
「我不是來找安琪的。」
顧宸澤一字一句地回答,右手捏緊了拳頭。
「那你來做什麼?」
楚一寒不耐,安琪身邊的花蝴蝶怎麼這麼煩人,趕都趕不走!
顧宸澤沒答話,布滿血絲的眼里溢出嗜血的狠戾,他冷不防地揮出一拳,正中楚一寒的左臉。
「你干什麼!」
保鏢們見雇主被打,立刻圍住了顧宸澤。
顧宸澤卻毫不在意,往前走了幾步,拎著楚一寒的衣領,「楚一寒,我警告你,再發生這種事,我一定會帶走安琪。」
「哼,憑你!」
楚一寒備受刺激,甩開顧宸澤的手,掄起拳頭打向顧宸澤,只是顧宸澤早有準備,技巧性地一避,楚一寒撲了空。
「顧宸澤,有種別躲!」
楚一寒氣不打一處來,他說他要帶走安琪,簡直是找死!
「楚一寒,別以為安琪和你結了婚,她就永遠是你的,我絕不會放手!」
顧宸澤眸光森冷,他對楚一寒實在太失望,他帶著安琪回國才幾天時間,就讓安琪和七七落入了林梓熙之手,幸好林梓熙找的是歐陽琛的人,如果是林子瑞的人,只怕安琪傷的就不只是右肩了。
「顧宸澤,我絕不會讓你奪走安琪!」
楚一寒撲上去,死死抓住顧宸澤的衣領,怒目相對。這次,顧宸澤沒有躲。
「安琪不是物品,我也不會去爭奪。」顧宸澤突然露出了淺笑,如那和煦的春風。「我會讓她心甘情願地跟我走。」
「顧宸澤,我警告你,你最好忘了安琪,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楚一寒討厭極了他的笑,狠狠威脅,額上青筋爆出,恨不得立刻讓他消失在世界上。
「安琪。」
顧宸澤不可置否,懶得再搭理暴怒的男子,眸光深邃地望著款款從屋里走出來的女人,既受傷又溫柔,他的女孩美麗如昔,還多了幾分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