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燻無言以對。林聖羽優雅地喝了一口咖啡,嘴里還喊著澀澀的苦味。他眼楮直看著她,不容得她說謊︰「你真的希望,我去赴約嗎?」
一種沉重的聲音,讓人有種不想傷害他的沖動。可是答應別人的事,豈能反悔。語燻將頭扭到一邊去,不讓自己去看他。欲言又止,最終只吐出了一個字︰「嗯。」
「你敢不敢看著我,再說一遍?」
「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啊。林聖羽,很少有人從小到大一直堅持喜歡一個東西,如果我是你,我都會被沈涵所給感動。如果你是一個男人,你就應該去赴約。」
林聖羽不說話,手中的咖啡仍然有熱氣在冒著。他猶豫了許久後,後退幾步,走出了廚房。語燻一個人在里面,突然她覺得臉上有潮濕的水滴,她一觸模,才發現原來是淚水。
她努力想要抹掉,可是這眼淚不知怎麼的,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源源不斷地落下,連綿不絕。自己為什麼要流淚。而且還感覺心口悶悶的,好痛。
第二天,林聖羽在庭院里等她。看見她出來了,他就戴上了墨鏡,走到主駕的位置。以前起碼他還會找她的茬,現在他什麼話也沒跟她說。
一路上,沿途的風景散射著一股沉默。到了學校,語燻下車後,林聖羽直接就把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語燻望著遠去的車影,無可奈何的表情。提起書包,走到明悅他們站在一起的那個地方。沈涵也在。
不久後,林聖羽也走了過來。單手插褲兜,嘴角微揚。他繞過語燻,直接走到了沈涵旁邊,摟上了她的肩膀,邪魅一笑︰「情-人節那天,別遲到了哦。」
如此曖-昧的語氣,令人遐想。柳明軒並沒有多好奇,對于他來說,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是舊聞的,沒有任何的新鮮感。除了柳明軒,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沈涵與語燻。
瑾年與亞林走出來,單手覆上了林聖羽的額頭,隨後蹙眉,瑾年道︰「聖羽,你沒燒壞腦子吧?你干嘛摟她?而且,還在情-人節什麼?什麼別遲到了?」
林聖羽看著語燻,微彎起嘴角,更是將摟在懷里,還未從夢中醒來的沈涵環抱住,用一種對全世界命令的語氣說︰「從今以後,沈涵,她就是我的女朋友。听懂了嗎?」
語燻驚愣地抬起頭,明悅她們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就連沈涵,也都抬起頭,仰望林聖羽的高大。隨之,他面對語燻,當眾摟著沈涵離開了這里。
看見林聖羽走遠了,明悅才膽大地蹦出一句話︰「聖羽哥哥今天沒發燒吧?居然說沈涵是她的女友?這怎麼回事啊。」隨後,她望向語燻,有種懷疑的語氣,「語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明悅知道語燻已經跟林聖羽說了些什麼,但是沒想到會如此之快。語燻听了明悅這一句話,扯出一個笑容,就如無所謂一樣,道︰「我怎麼知道啊。我還很高興呢,哥哥有女朋友了。哈哈。」
那兩聲假笑令人心痛。
當天,一對有緣人默默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