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非常的不爽,被這個老頭子幾次的威脅。翻了白眼,「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出場的。」
听夜歌這樣保證,夫子模著胡子笑的奸詐︰「嗯,這樣很好,那到時候就你的了。」
夜歌直接利落的轉身走出去。同時甩下一句話︰「沒有事情,你再不要吵我,我要睡覺了。」
而在以後的幾天,夜歌是能躲在里就盡量的躲在哪里。因為一邊的墨子瑾一直在等著她,只要有時間就粘著夜歌。歐陽戲謔的搭著夜歌的肩膀,「哎,夜兄,你如果被一個女人追著那還說的過去,現在你被一個大男人一直追逐,那可就不是好事情了。兄弟,你自己幾自求多福吧。哈哈。」說完大笑著走開。
夜歌撇嘴,自己要是一個男人被她追著那才叫好,可是現在自己也是一個女人啊。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這天夫子在講學中忽然說了一句話︰「你們明天要準備一下,明天就是每年一次的書院比拼,會有許多的精英來我們書院比賽,所以我希望你們明天會做的很好。」他說完特意的看了一眼夜歌,夜歌翻了翻眼楮,不去看他。
夫子也沒有動氣,直接淡定的繼續講課,但是所有學子的心都不淡定了。
再一日,寂靜的書院終于有了沸騰的樣子。
鼓聲響過之後,沈文代表白鶴書院,作為東道主起身發話︰「歡迎各位學子,夫子來到我們白鶴書院進行比賽,希望你們可以拿一個好的成績回去。」
來白鶴書院比賽的都是在離城的許多書院的學生,甚至還有其他城市的一些城市的書院也老參加。夜歌在一邊看的只挑眉,看來今天的對決是有一些難度的。
沈文的話剛剛說完,比賽的鼓聲就開始了。夜歌作為比賽的一放坐在下邊看著開始上台的人。令她驚異的是,在一些其他的書院之中竟然還有一些一些女子,這倒是讓夜歌多看了幾眼。那些個女子雖然不是什麼絕色,但是好歹有了書香之氣的,就是有不同的氣質。
「第一場,對聯比賽,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答出題。」沈文說道。于是他出了一幅對聯中的上聯︰庭院花香鳥語。
一瞬間,還是沸騰的氛圍都沉寂了下來,所有人都在猜測,思考這個問題。夜歌偷眼看了一下全場,發現白老夫子正在看著她,于是「嘿嘿」一笑,站了起來。
夜歌再次發現自己又搶了所有人的視線。「樓台月滿雲開。」夜歌也不矯情,直接張口答了出來。
人們沉寂一瞬,接著再次將場地沸騰起來。夜歌答得這個題目,非常的巧妙。眾人都是一些書生,越品越感覺有味。而夜歌沒有發現,在其他書院的女子看到她之後眼光一亮。但是一邊的墨子瑾就是一臉黑色了。
幾場這麼下來,夜歌一直是站起來履行著白老夫子交給她的任務。于是過多的眼光關注在夜歌的身上。白夫子模著自己的胡子,笑的高深莫測。
「白夫子,那個是你嗎書院的學生吧?哎呀,這可是又出來一個才子啊,再看我們書院的學子,真是慚愧啊。」白夫子旁邊的另一個夫子夸贊道。
白夫子一抹胡子,謙虛說︰「哎,學生愚鈍,不敢當啊。」但是怎麼也掩飾不了他臉上的得意之色。
比賽在繼續。沈文站起來時,特意的看來一眼夜歌。這才說︰「接下來的是,我們書院的蹴鞠活動。現在比賽開始。」
眾人來到蹴鞠場上,在白鶴書院的學生比賽一半的時候,歐陽的竹竿子忽然之間斷裂,這個一停頓,就被其他的書院搶佔了先機,只是瞬間的事情,自己這方的蹴鞠球就被撥到了另一邊。夜歌抬起頭,就看到所有人的歡呼,這里面除了自己書院的的學生。
夜歌皺了一下眉頭,總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是一時半會又說不上。就是覺得怪怪的。
白鶴書院是輸了這一場的比賽。夜歌撇嘴,自己走了出來。看歐陽正在一邊自己懊惱這,于是安慰道︰「沒有事情,這一次又不是什麼大事,勝敗乃兵家常事嘛。」歐陽正要回話,就听一邊的一個聲音響起。
「你就是叫夜歌的吧?」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