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抱著胸冷笑著看著沈文在一邊瘋子似的亂轉著︰「夜殘歌,我知道是你,你不要給我裝神弄鬼的,我不怕你。」
沈文的這一句大吼,讓所有比賽以及在場的人都詫異的看向他。沈老奇怪的看向自己的兒子︰「我兒,你這是怎麼了?」但是沈文就如沒有听到一般,繼續瘋癲的大叫著。
夜歌嘴角噙著冷笑的看著沈文,平時不是一副泰山壓于頂而面不改色嗎?不是一幅冰山臉嗎?怎麼現在就這麼的不淡定了呢?沈文的耳朵里面忽然見又響起了夜歌的聲音。
暴怒的沈文忽然間冷靜了下來,他冷笑著看了一眼夜歌,哼了一聲,接著向沈老說︰「爹,沒有事情,我剛剛只是頭有些暈,現在沒有事了。但是某些人,哼,我不會放過他的。」說完瞪了不遠處的夜歌一眼,一撩衣擺,恨聲坐下。
是夜,夜歌沒有睡覺。歐陽打著呵欠問︰「夜兄啊,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去睡覺呢?」
夜歌回頭對他一笑︰「我現在還不想睡覺,你就先睡吧,我想今夜恐怕有人睡不著覺,想要來會一會我呢。」
「誰啊?誰來會你啊,你不會是想要出去約會吧?」歐陽繼續問道。夜歌挑眉,沒有說話,揭開窗戶一個翻身翻出了窗外,直接翻上了房頂。等夜歌出去了,歐陽無邪的眼神忽然間亮光連閃,悄悄的掀起被子起身。
夜歌閑閑的拿著一塊布子擦著手里的一個東西,看那樣子,似乎是一件半圓形的銅錢樣式的武器。「你可是終于來了,可是比我想的要遲的多呢!我等你半天了。」夜歌忽然出聲說道。
夜歌的身後,來了一個穿著一身夜行衣的男人,手里寒光閃閃,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反射著冷光。
沈文一看夜歌的樣子,就知道今天的暗殺行動是沒有戲了,索性摘下自己臉上的面紗,大方的說︰「是,我是來的遲了。我在猶豫,我到底要不要把你殺掉,對于一個阻礙我成功的人,我覺得我是不會放過他的,夜兄,你說是不是?」沈文問夜歌。
夜歌很有興致的點頭,仿佛說的不是夜歌自己︰「嗯,對的,沈兄說的極是,我本人非常是贊同的。可是我好像沒有阻礙你的成功吧?」
沈文哼哼一聲︰‘夜兄,那你既然這麼說,而且也是激勵的贊同,那我就不客氣了。「沈文說著,手里寒光一閃,提著手里的刀就向夜歌招呼過來。
夜歌眯眼一笑,也亮出了自己手里剛剛一直用布子擦拭的東西。那東西一拿出來,就在月光之下發出暗綠的光澤,猶如死亡的邀請。
「什麼,這是•••你,你不是什麼夜殘歌,你是江湖上面傳言的月夜殺手?你,你不是被???「沈文認出了夜歌手里面的半個銅錢刀,但是話說了一般他就說不出來了。也許前一刻他不知道夜歌是誰,他還敢用自己的武功與夜歌叫板,但是現在,夜歌的名號被自己認了出來,他不敢了聰。明的人,就在于對于自己和敵人有著清醒的認識。沈文想到,自己不是月夜殺手的敵手。
「你是覺得我是被江湖上面的金武門抓住了不是麼?可惜啊,要讓你失望了,本人實實在在的站在這里,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的人替我被了黑鍋,我還感謝他呢。」夜歌晃了晃自己手里面的武器,「現在,知道我身份的人都死了,那麼,你也不該活了。而你,看氣力和金武門會i有著關系呢。」夜歌冷酷的說完,看向沈文,就如同看一個死人。沈文驚慌的想要逃跑,但是下一刻,他的脖子就出現了一個血洞,鮮血噴射而出,沈文向前跑了幾步,接著倒在地上抽搐著。
夜歌收回自己的武器,那上面干淨的沒有一絲污染,夜歌用那塊布子小心的擦拭之後,嫌棄的丟掉了。接著踢了踢沈文,翻身下了房頂,回到房間繼續睡覺。歐陽早就鼾聲連天的睡著了。
「別裝了,起來吧。你不嫌累嗎?」夜歌忽然間出聲說道。她的話一說完,歐陽的喊聲就停止了。坐起來看著夜歌。
「我掐指算了一下,我的日子也該到了。所以我要離開,去下一個地方。」夜歌看著歐陽說道。
歐陽沒有問夜歌的身份,畢竟自己同樣隱瞞了身份。「你要走?」歐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