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還是沒有弄明白印天藍到底在說什麼,正要再次的問她,不想旁邊的枯草忽然間動了一下。夜歌敏銳的發覺,陡然間大喝一聲︰「什麼人在那里?出來!」
印天藍也趕緊看去。但是半天沒有人再動。
夜歌大步走過去,因為以她的功力,自是知道旁邊之人的深淺,只要是那個人功力比她低。夜歌從蒿草後面猛然間拽出一個人,就像是在拔蘿卜似的,直接給提了出來。
「自己不出來,非要我來提著你出來,你簡直就是欠揍!」夜歌瞪著面前的人。
印天藍睜大眼楮看著面前之人,忽然指著他對夜歌說︰「我見過這個人,他就是在範家礦場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印天藍的這句話讓夜歌沉默。看來這個人又和範離陽月兌不開關系。哼!範離陽!
被抓的人,大約有四十多歲,兩撇八字胡子,眼楮嘩嘩的轉,此刻抬起眼皮的看著夜歌。想知道夜歌要干什麼。
不料一抬頭,就看見夜歌正盯著他看的深思著,這一看就把這個人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接著鼻涕眼淚橫流。
「大哥,大哥,你就饒了小的吧。小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他們不能沒有小的啊。」說著哭了起來。
夜歌心里冷哼,這種見風使舵的人,最好對付了。但是若重用這種人,也是最容易背叛的一種。
「好啊,那就說說你所知道的一切東西,事無巨細,一切需一點不落的報上來。」夜歌冷笑著看著那人。
那人猶豫了一下,接著又問︰「大哥啊,那小的說了,大哥就不會再殺我了吧!」夜歌搖搖頭,不置可否,並沒有說什麼。
那人卻一下子放心了,以為是夜歌答應了他的話。「好,我說。我把握所知道的一切搜說了。」那人說完這句話看了印天藍一眼。又接著說了下去。
夜歌問道︰「是誰指使你來打探我們的?」
「不知道,我被告知來的人罵我沒有見過他的面,他們只是把我領到一間房子里面,蒙起我的眼楮,不過我听見那個人的聲音是一個和我歲數差不多大的男人。」
「讓你來干什麼?」「殺了你們兩個!」
「之前你是干什麼的?」
「之前我是在礦里邊掏礦石的。」「那你是哪家礦場的?」
「範家場。」問道這里,夜歌和印天藍互視了一眼,看來之前的猜測沒錯。
「你在里邊做了多長的時間了?」「五年!」
「那你知道那些開完礦出去的人都到了哪里了?」夜歌忽然急切的盯住那人。
那人想了一下,接著說道︰「應該是回家了吧。拿著工錢,不都是回家嗎?」
夜歌眯起眼楮︰「可是據我所知的,他們根本就沒有回到過家里,甚至在之前好久都沒有見過他們的影子。家里邊也沒有任何人給帶回一分錢!」夜歌喝到。
那人嚇得一激靈。「小得也不知道,小的只是範家場的外圍開礦的,沒有身份的人,根本就不會有機會進到里邊。所以,里邊的那些事情,我是一點也不知道。」
夜歌還是盯著那人再看,直看的那人額頭上面附著一層細密的汗珠,這才放過他。看了半天,夜歌知道那人沒有說謊,遂決定放過他。
夜歌猛然間捏住那人的嘴巴,接著快速的往里面塞了一個東西,接著一合他的下巴,那人就將那東西吞了下去。
「你,你給我吃的什麼?咳咳???」那人瞪著眼楮不可置信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你如果說出今日我們見過你的事情,或者你說出我們問過你的話,那麼這個東西立馬就會毒死你!」夜歌不動聲色的說道。
「我!」那人正要說話。「滾吧!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印天藍忽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