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和墨子武勒馬停在原地,看著前方涌出的十幾號大漢。那些個大漢幾乎都是滿臉的胡子,長滿臉的橫肉使他們顯得極其的凶惡。
「你們干什麼的?後背上都背了些什麼?」其中的一個為首的大漢喝到。看著騎馬而來的兩個人,幾乎都是柔弱的書生樣子,都讓他不忍心去欺負了。
夜歌看了墨子武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先不要動,有夜歌來會會他。
「小弟和兄長是從黎城來的,要去往墨子國去趕考,身上也沒有帶多少的銀兩,而且。」夜歌說道這里,假裝痛心的說道,「可憐我們兄弟兩個,家里面只是給帶了幾兩的銀子。就在前一個山頭的時候,還踫到過一些人,他們直接把我們的東西,尤其是銀子全部給搶了去,我們現在已經好幾個時辰沒有吃東西了,我們還餓著呢!」
夜歌說的自己及其的淒慘,但是那為首的大漢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命令手下人去將夜歌和墨子武綁起來,接著綁縛道他的面前。
夜歌和墨子武兩人沒有動,只是等著看大漢到底要干什麼。
那大漢在接著說︰「去把他們的背簍翻翻,里面我想他們會有準備好的錢財的。兄弟們也是幾天沒有吃東西了,那就只好讓你們犧牲,喂飽我們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嗎?」那大漢對著夜歌說道。
手下人將夜歌和墨子武的背簍翻了一個底下朝天,也沒有看見一點的東西。那手下的之是拿出幾件衣服來到大漢的面前說道︰「老大,我們搜翻遍了,真的什麼都沒有!」
墨子武其實在剛剛還是有些緊張的,本來就看見翻到了他的背簍了,可是硬是rn讓那些個人什麼都沒有翻到,不禁疑惑的看向夜歌。
夜歌在一邊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接著在看向那大漢。只听那大漢嘴里說道︰「明明就是這兩個人那,怎麼還是什麼都沒有呢。媽的,估計是又被那個人給耍了。敢玩我們,哼!」大漢冷哼了一聲。
夜歌眼楮一眯,看來是有人知道了他們兩個要經過這里,所以那個人提請將消息送了出來,就等著然他們落網。而現在看來,那個人即使不是範離陽本人,那也是是離範離陽不遠的人。而這個人,就在他們的身邊,將他們的行蹤知道的非常的清楚。
「老大,那他們這麼辦?」其中的一個小嘍羅問道,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大漢眯了一下眼楮,「既然是沒有,那就放他們離開吧。」
見他們這樣想,夜歌才將自己早就攥在手心里面的半枚銅錢悄悄的反悔手心里面,但是依然死死的攥著,刀鋒向外。瞪著他們被平安無事的放開,在走了好遠之後,夜歌這才收起自己手里的銅錢。
等好遠之後,墨子武忍不住問道︰「歌兒,我明明看見你就將一些金子放進了背簍里面,而且這一路下來我們也沒有花多少的銀兩,怎麼剛剛他們上門都沒有翻出來呢?」
夜歌狡黠一笑︰「看來你和他們一樣,還是沒有經驗的人。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書生出門趕考是不會將銀子放在背簍里邊。我呢,將我們所有的銀子都做成了葉子,細小的葉子夾在書頁里面,當然是誰都不能找到嘍。」夜歌說著,將書拿出來一抖,里面的葉子就抖了出來。「但是沒有我的方法,別人是抖不出來的。喏,看!」夜歌得意的說道。
墨子武笑著拍拍夜歌的頭,「可真是有你的,你很聰明。」夜歌臭屁的揚眉。
歐陽在人來客棧住了幾天之後,也離開了那里。他原本就是出來找尋夜殘歌的,但是直到現在,他一直與夜殘歌擦肩而過,心里一直郁郁不樂。
騎馬踱在山道之間,這里的山及其的陡峭。一邊是直立的山崖,一邊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只是在山的一側有一條極細的小島,緊貼著山崖蜿蜒著,乍一看起來就已經是極其的驚心。
此時日正當頭,冬日的陽光斜斜的照在山崖之上,也將小道照的通亮。歐陽驅使著馬向著小道走去,但是馬卻前蹄前傾著,搓著地皮,就是不肯向前行一步。歐陽跳下馬,來到山崖邊,在自己的腳下踩下了幾塊小石頭,簌簌的向下落去。但是好久之後,歐陽也沒有听見石頭落地的聲音。歐陽的頭上頓時出了一片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