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武眸光一凜,秦穆風?他是如何知曉自己的身份的?而且竟讓還會找到這里來?心續萬轉,墨子武終是抬步向著偏殿走去。
秦穆風正等在偏殿,心里澎湃不已。歌兒的朋友,更準確的說是她的夫君,竟然會是墨子國太子,當他听見這個消息之時,是震驚的。但是隨即他釋然,微微嘆息一聲,能擁有一身絕然超卓的氣質,身份地位定是不會低的。尤其是一身的修為氣質,與生具來的霸氣,可不是普通之人可有的。只是枉他秦穆風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眼楮歷練了不少,見識也長了不少,但是這一次竟是沒有覺察出來,這是他的疏忽。
正兀自尋思著,就听見殿門發出輕微的一聲響動,秦穆風回頭,就看見墨子武一身黑衣,身上繡著盤踞的金龍,一股威嚴之氣順時散發。墨子武沒有說話,就那麼的直直的看著秦穆風。眼楮里面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有坦蕩。
秦穆風急忙躬身跪拜施禮︰「草民參見太子。」
墨子武聲音淡淡道︰「免禮!」說著徑自坐了下來。「來人,賜座!」墨子武說道。聲音平靜,里面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
秦穆風急忙道︰「草民惶恐!」卻是早有侍衛搬進來一把椅子。
墨子武抬抬手︰「你就坐吧。不必太拘禮。」墨子武的面上雖然還是淡淡的,但是內心里面早就波濤洶涌。看見秦穆風已年逾古稀的花白頭發,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夜歌。眼楮里面的神色越來越復雜。有不甘,與痛惜和哀傷。幾乎所有的情緒搜隱藏在離墨子武的眸子里面。
看墨子武這麼淡然的神情,秦穆風愣了愣,隨機也將自己的心思收斂起來,正色的說道︰「太子,那個黎城礦場的場主範離陽已被擒獲,不知如何處置?」
「哦,已經擒獲?很好!那就先將他送進天牢。」墨子武淡然的說道,卻是不見有什麼驚訝或者別的情緒。仿佛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個結果似的。接著又說道︰「哦,要將他的琵琶骨穿好了,不然跑了的話我唯你們是問。」墨子武對屬下發布命令道。
「是!」侍衛應道。
等一眾人都下去之時,墨子武看向秦穆風。「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退下了。」
卻听見秦穆風小心翼翼的問道︰「太子,草民可以見見,歌兒嗎?」
終于是听見秦穆風問道了這一步,墨子武唰的回身看著秦穆風,說不定個人現在就在他的家里藏著呢?「不必了,你現在還見不到她的。她前不久又出去游歷江湖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到了哪里。」
秦穆風怔然,歌兒不在?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遂應道︰「如此,那草民就先退下了。」說著就出去了。等出去反應過來,秦穆風猛然的反應過來,剛剛墨子武說的話,明顯得就是推辭之說。這麼蹩腳的理由,他秦穆風竟然一時半會沒有反應出來。難道……思及此,秦穆風荊楚一身的冷汗。莫非,是歌兒出了什麼事情,否則的話,以歌兒的武功,是沒有人可以傷害到她的。
範離陽被擒獲,墨子武由始至終沒有去看。直接關押在天牢里面等候發落。本來不是他墨子武去管的。還有這些事情,現在夜歌還是沒有下落,生死不明。他已經夠頭疼的了。
昏暗的牢房里,範離陽癲狂的哈哈大笑著。「哈哈哈,我範離陽一生,竟然會栽在這個女人的手里。印天藍,我若出去,定叫你生不如死。」隨機又是一聲聲的狂笑。
幾天以後,範離陽被綁在柱子上面,全身是血水,身上一條條的鞭痕,此刻正緩緩的往出瀅著血水,那鞭痕上面還有著鹽水,正狠狠的腐蝕著他的肉。範離陽喘著粗氣,全身的疼痛感讓他難以喘氣。可見這些日子,範離陽是被不少的照顧。
深夜,牢房的大門被人悄悄的打開。而外面守衛的侍衛,早就倒在一邊暈迷過去了。然後牢房們開了一條小縫,閃進來一個人影。
範離陽忽然睜開自己已經紅腫的再也睜不開的眼楮,看向來人。來人給範離陽松了綁,然後上藥,給他輸了一些內力。範離陽只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死寂的心再次的活絡了過來。
「多謝!」範離陽抱拳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