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書院之內,自從夜歌離開了這里之後,這里似乎就少了些許什麼東西似的。但是到底是什麼呢?白老夫子想不出來。
門外有人敲響了房門。白老夫子連忙從沉思之後清醒過來。「誰?」他問道。
「夫子,是我,墨謹!」門外的墨子謹回道。
「哦,是你啊,那你進來吧。記得把門帶上。」夫子說道。接著們就被推開。一身青色儒衫、面目清秀的墨子謹走了進來,
「墨謹啊,你到老夫這里來世有什麼事情嗎?」白老夫子問道。
墨子謹的眼楮閃了一下,接著說道︰「是的,夫子。我這次來這里,是來和您辭行的。」墨子謹說道。
「哦,是嗎?可是你的學業還沒有完成。」夫子看著他說道。
「是的,學生知道。但是這里已經沒有學生想要學習的東西了。所以,走出去反而會更好一些。說不定可以學到更加多的知識。」墨子謹說道。
看他說了這麼多,白老夫子也知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就是別人也拉不回來的。暗地里嘆息一聲,他揮揮手說︰「好吧,老夫準了。你可以走了。但是你要記得,這里才是你學習的起點之處,你明白嗎?」
「是,學生明白。」墨子謹說完,轉頭就走。這里的東西,她是忘不了。但是,有一個人的離開讓這里更加的沒有了生機和留戀的理由。所以,她要走,去追尋那那個人。即使是找不到他,她也要追尋下去。
墨子謹牽著一匹馬,走在大街上,看著人來仁王的街口,忽的心生茫然。這芸芸眾生,茫茫天地,到底她該去哪里,他在哪里?她又該到哪里去找他?墨子謹嘆息一聲,接著抬腳緩步繼續向前而去。
驀然,城樓的邊角的一張告示吸引了墨子謹。不是因為他鮮艷的色彩,而是因為那上面的名字和衣服畫像,都顯示著一個她極其熟悉之人。「夜歌!」墨子謹心里一驚以為是夜歌出了什麼事情,急忙牽馬前去觀看。告示的紙張已經泛黃,顯示著這張告示的時間絕對不是近日,至少已經有了兩個月的時間了。墨子謹匆匆瀏覽了一遍,登時臉色大變。
怎麼會這樣?夜兄是不會做出滅門慘案的人,他不是,他就不是那種人。這是金武門的殘余勢力在懸賞夜歌的布告,他們寫出夜歌就是滅金武門的凶手,所以,無論花多少重金,都要將他捉回來。墨子謹看了一下日期,卻是在夜歌進白鶴書院之前的事情。難道真的是這樣嗎?墨子謹心里不禁犯了嘀咕。但是她轉念一想,即使是夜歌真的做出了這種事情,那也一定是金武門的人有錯在先。否則,夜兄是不會這樣子做的,她相信夜殘歌,她相信他不會是那種人的。想到這力,墨子謹立即牽馬近身,然後跨了上去,「駕!」一聲長喝,她縱馬前行,她要找到夜歌,問個清楚。反正皇宮她是絕對不想回去的。自己的哥哥也不在,據說是去追自己的嫂子去了,也不知道哥哥又是如何的惹到了嫂子。
紫舸皇城,里面還是昔日的繁華景象。一點也不會因為某些人的離開而變得有什麼不一樣。
楓穎閣。這里是它的後部,一個巨大的場地,可以容納下幾千人的地下場地,此刻正黑壓壓的站了一大片的人,足足有一千多的人,筆直而整齊的站立著。
而在最上首,站著兩個黑衣人,面對著下面眾多的黑衣人。黑紗覆面,一時也認不出是何人。但是在一身黑衣的遮蓋之下的嬌小玲瓏的身姿卻是顯示了她們是女子的事實。
只听見她們其中的一個說到︰「諸位听好了,我們的少主將你們培養成一批武士,不是只給你們的一個頭餃,而是讓你們在真正的用得到的地方出現,來顯示出你們的功力,這樣方能顯示出你們的價值。現在,我們已經訓練了這麼久,即使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不是太熟識,但是這麼長久的情誼,我們早就是兄弟一般的朋友了。不是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她頓了頓又說道︰「現在,我們的少主不再,但是我依然可以遵從她的意志,以他馬首是瞻。現在,我們就要成立我自己的門派,不會讓別人欺負我們,也給少主一個堅強的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