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爽的淺秋,薄凱年竟然感覺到燥~熱得厲害。而且這種熱並不均勻分布,而是有組織有紀錄的朝著一處蜂擁而至。于是那里就有了物理上的變化。
這一回,薄凱年並沒有選擇在第一時間觸~撫簡童的肚子,那樣會讓小東西過早的醒過來。
簡童穿的是一件絲滑的睡衣,軟軟的,很服帖。只要一個輕輕的撈起,便方便男人做事。
如此小心翼翼的舉動,讓男人暗嘆一聲︰原來男人想禽~~獸的時候,還是可以放段的。
溢出來的水份多半是男人的。因為睡夢中的簡童並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只是覺得自己被攬進一個很溫暖很安全的港灣里,讓她的夢境也變得充實起來膛。
夢境里,簡童不在孤獨。好像一直有個看不見的肩膀讓她依靠著。她努力的想去看清男人的臉,可任憑她怎麼努力,男人的五官還是沉浸在一片模糊中。
于是,簡童慢慢的靠近過去,她真的想看看給她帶來安全感的男人究竟長什麼樣;自己認為認識,自己熟不熟悉鐮!
然而,突然間一個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襲擊過來,而且擠進去的地方還是自己羞于啟齒的。簡童從好夢中驚醒過來,她吃慌的嚷叫了起來,「薄……薄凱年?怎麼是你?你想干什麼?」
「別動!小心嚇著孩子!」男人溫潤一聲,帶著一絲慵懶。好像還挺滿意女人的緊。
讓她小心嚇著孩子?明明是你自己在做嚇著孩子的事情好不好?
男人嘴巴里噴出了微醺的酒氣,想來是喝多了,直接走錯了房間?
「薄凱年,你喝多了……快回自己的房間里去。」簡童理智的提醒著‘醉酒’中的薄凱年,並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想離那個東西遠點兒,因為她分明感覺到那個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離她越來越近……近到幾乎快到她的身里來了!
他沒有作答女人的話,只是喉嚨深處嗚咽了一聲;勁實的雙臂更緊的勒住她的上身,禁~錮著她的動作,時不時的張開一嘴巴的獠牙咬上她一口。
並不重,輕輕的。但觸到她薄薄的皮膚,還是有很強烈的疼感的。
「乖,放松點兒……我問過金醫生了,這樣的體姿是不會傷害到孩子的。」他喃喃一聲,然後抿住了她躲避的耳垂,「你現在五個月了,屬于安全期……」
然後,又補充上一句更為紳士的話,「我會很溫柔的!」
他的言行,完全像一個紳士;可他的所作所為……
「薄凱年,求你別這樣……我是沈如卿的妻子……我不能對不起他!」簡童嗚嗚咽咽了起來。
這樣的溫~存,她是希冀的。可也只能是自己的丈夫給予自己!道德的枷鎖束縛著簡童,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今晚我就是沈如卿!」男人凜冽一句後,便進了。
「薄凱年,你醉了……別……別……」簡童隨著他的動作驚聲叫出,隨後卻被男人掰過下巴狠狠的吻住了。
實在無計可施的簡童探手過來,在床頭的矮櫃上模到到了一個鬧鐘,然後便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她想通過制造噪音來提醒樓下的闞叔闞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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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童童怎麼還沒睡啊?」這是闞嬸的聲音。她推了推身邊的丈夫。
「很明顯,又是那小子在折騰她了。」闞叔翻了個身。決定充耳不聞。
「啊……那……那我們要不要上去看看啊?這童童還懷著身孕呢。」闞嬸擔心了起來。
「看什麼看,那可是他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他知道分寸的!再說了,上回金醫生來給童童檢查的時候不是說,可以過夫妻生活嗎!當時還是你自己問的呢!」
「可,可凱年今晚喝了酒,別弄傷了童童。」闞嬸還是擔心不已。
「你實在不放心,就搬個板凳上樓坐在他們床邊守著!監督著他們把事做完!」闞叔逗著闞嬸。在他看來,那麼大的孩子都能懷在肚子里,那麼小的東西進去還能有什麼事?
「跟你說正事呢,別不正經!」闞嬸推了闞叔一把。
「行了,快睡吧。咸吃蘿卜淡操心!不嫌累啊你!」闞叔斥了一聲。
「我不累!我還指望著童童肚子里的孩子叫我聲女乃女乃呢。」闞嬸哼聲道。
一想到闞嬸曾經掉過的那個孩子,闞叔心里一陣憐愛,坐起身來將自己的睡衣披在妻子的上身,嘆息一聲,「我叫你聲‘女乃女乃’行不行,快睡覺吧。」
「老闞,你說萬一凱年被寧老頭子弄回去當女婿了,那你說我們倆怎麼辦?」闞嬸變得心事重重了起來。
「還能怎麼辦,日子照過唄!簡童肚子里不是還懷著個小的嘛,大不了我們從頭再來,把這小子再養活大!」闞叔安慰道。
「寧潔肯定不待見這個孩子;可凱年一定不會放手他自己的孩子……這一想呢,還真夠煩心的呢!如果凱年不娶寧潔兒,寧老頭子鐵定不肯罷休!到時候我怕童童和這
tang孩子受委屈。」闞嬸又是一聲嘆息。
「如果寧老頭子真的卯上了,別說簡童肚子里的那小的,就連凱年這大的恐怕也難逃一劫!所以,我們應該支持凱年娶寧潔的。那樣,不但人財雙收,而且能名利兼備。」
「那童童呢?童童母子怎麼辦?」
「你要讓凱年娶簡童呢?先不說凱年那小子會不會喜歡上簡童,就簡童嫁來的目的和動機,就足夠讓那小子鄙夷的了!」
「……反正不能虧待了簡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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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童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沉淪在了他的柔情似水里!竟然就任由他為所欲為的佔有了自己。連想哭都哭不出淚來;連喊冤都找不出借口和理由!
就這麼慢慢的被他佔據了自己整個身心;然後半推半就的配合著他,盡量不讓他的動作影響到肚子里的小東西。
簡童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跟別的男人做著苟且之事!
天已經亮了,簡童依舊被男人擁在懷里。
明知道這樣是違背道德的,可簡童昨晚的理智還是沒能戰勝谷欠魔,就這麼被他擁了一晚。
羞于見人,也羞于啟齒。簡童小心翼翼的將那只環在自己腰際的長臂給挪了開來。然後緩緩的從他懷中將自己的身體拔了出來,並將一個枕頭代替自己塞了進去。
男人的懷抱再次被東西填滿,原本模索中的雙手也安靜了下來。
健碩的體魄,修長的四肢,溫潤的眉眼,這張臉,簡童卻怎麼也憎恨不起來。
只是更加的憎恨自己!任由自己的感情放~縱到一發不可收拾。
簡童想逃。趁男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逃離!否則她真的沒臉再見他!
他喝醉了,可她卻是清醒的!清楚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從親吻開始,到後來的合二為一!
用薄被蓋上男人精健的體魄,簡童有些驚慌失措的逃進了更衣室,穿上衣服之後,又急急忙忙的逃離房間。
小女人這是害羞了麼?床~上的男人在唇角勾起一抹輕淺的笑意,萬分的迷人。
總的來說,他還是滿足的!
雖說還不是那麼的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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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潔兒一早便趕來了沈家。
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從薄凱年的身上拔出一根頭發,去跟簡童肚子里的孩子做親子鑒定。
「小潔,你怎麼來啊?」正在客廳里擺盤的闞嬸一驚,連忙放下手上的碗筷迎了上來。
「闞嬸,我來找凱年。」寧潔兒沒有逗留,便直接上樓去了。
尋思起薄凱年昨晚上睡在簡童的房間里,闞嬸立刻驚張了起來,她冒險攔下了寧潔的去路,「凱年睡著呢。你嘗嘗嬸做的鮮女乃蛋糕吧。」
寧潔凝視著過于熱情的闞嬸,冷哼一聲道︰「我不要吃什麼鮮女乃蛋糕!我是來找薄凱年的!」
一個推搡,寧潔推開了攔在自己跟前的闞嬸,疾步便朝樓上邁踏上去。
「凱年……凱年……寧潔來了……凱年……」見攔不住寧潔,闞嬸只能高聲叫喚著薄凱年以示提醒。要是讓寧潔看到薄凱年跟簡童睡在一起,指不定要鬧個天翻地覆呢!
完了,又被人家未婚妻給堵上門來了。
這一回,簡童更加的難為情。因為在昨天晚上,自己真的跟別人家的未婚夫做了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不過萬幸的是︰自己起床起得早,沒有被抓什麼在床!
逃已經逃不掉了!簡童跟寧潔在樓梯口狹路相逢。
虛偽的打招呼已經不必了。本來就理虧的簡童選擇了沉默是金。想不沉默也不行,因為寧潔看向她的目光,恨不得是要將她千刀萬剮了似的。
所以,選擇以不變應萬變可能會更自然一些。
「簡童,凱年呢?」寧潔兒主動張口問道。
這一問,把故做鎮定的簡童給問傻掉了︰那個男人還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著呢!
怎麼辦?即便自己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看到寧潔身後急急火火趕過來救場的闞叔和闞嬸,簡童索性來個死不認賬。
「在我房間里躺著呢。」簡童淡應一聲。
不等寧潔反應過來,她又厲聲道︰「寧小姐,麻煩你管好自己的未婚夫!一大早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喝了酒過來,就在我房間里瞎鬧騰!別以為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電~話報警!到時候寧小姐恐怕就要去警察局里領人了!」
與其說這是簡童的隨機應變,到不如說這是她的迫不得已。總不能承認自己昨晚就跟那個男人睡在了一起,而且還做了男女之間的事……
簡童說不出口,也丟不起那人!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酒醉,估計他也記不得昨晚的事情了!
被簡童這麼先聲奪人,寧潔反
而到沒了氣焰。怪只能怪薄凱年不爭氣,竟然喝酒去調戲一個孕~婦!
「你橫什麼橫?懷個身孕了不起啊!」寧潔兒瞪了簡童一眼後,便朝主臥室走了過去。
而簡童則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自己的臉面丟不丟沒關系,關鍵是自己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她不想沈如卿的孩子跟著自己一起丟人!自己已經夠對不起沈如卿的了!
闞叔被簡童的機智驚艷到了,連忙朝她豎起了大拇指表示稱贊。
簡童羞得都快沒臉見人了。把頭能低多少低多少,也不敢去看闞叔闞嬸,便咬著唇下樓去了。想來闞叔闞嬸應該是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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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潔兒闖入房間里,薄凱年依舊好好的躺在床上。
確實好好的。因為他連西褲和襯衣都穿上了,只有西服被隨意的丟在地毯上。
剛剛簡童跟寧潔兒的交涉,他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本想現身解圍,可沒想到簡童竟然自己化險為夷了。他喜歡女人的小聰明。
于是按照簡童談話的內容,他收拾起了昨晚從她身上拔下了的睡衣和小內;並把擦拭用的紙巾丟進了洗手間里沖走。然後才穿好衣服重新睡在了床~上。
不是為了掩蓋,而是為了保護那個女人。
「凱年,你怎麼沒羞沒臊的睡在人家孕婦的床上啊?」寧潔兒嬌滴滴的橫身過來,匍匐在了薄凱年的身上。
薄凱年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寧潔,該說的話我已經都跟你說清楚了。所以,我現在睡在哪個女人的床~上,似乎跟你已經沒有了關系!」薄凱年靠在床頭,靜靜的看著寧潔那張美艷的臉黯然下去。
「薄,你是不是喜歡上簡童了?」寧潔兒問得直接了當。
「那也是我個人的事兒!」
薄凱年凝視著淚水呼之欲出的寧潔,淡聲道,「是我負了你!這一點我必須承認。作為補償︰我已經將北愛爾蘭的那塊皮贈與給了你……」
「我不要什麼地,我只要你!薄,我只要你!」寧潔兒撲了過來,死死的摟著薄凱年的頸脖。
「潔兒,乖,我給不了你幸福!所以更不想耽誤你去尋找幸福。」薄凱年拍撫著寧潔的肩膀。
被再一次拒絕是痛苦的。更何況寧潔還是那麼高傲的女人。從小到大,只要她不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她得不到的。而薄凱年就是個例外。
她在薄凱年的額頭上深情的落上一吻,「薄,我會一直一直愛著你!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刻!等你什麼時候想起我時,就回來找我吧!」
這一回寧潔沒有逗留,也沒有死纏爛打。
目送著寧潔離開,薄凱年的眼眸里一片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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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寧潔悲傷的離開了,簡童心里也跟著難受極了。同是女人,她能夠體會寧潔的感覺。
這一刻,自己儼然成了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
「闞嬸,我吃好了,出去走走……就在院落里。」簡童的心境無法得以平靜。
「要我陪著你嗎?」闞嬸起身迎了過來,「臉色這麼差,有沒有覺得身體有那里不舒服?」
「沒有,我挺好的。你忙著,我想一個人走走。」
抬眸之際,簡童撞上了薄凱年投來的溫潤目光,她突然就心跳加快了起來,連忙撇開頭不去看他,然後匆匆忙忙的朝院落外走了過去。
「你小子真夠重口味兒的,竟然對一個孕婦下手。」闞叔一邊給薄凱年準備著餐具,一邊戲言調侃一聲。
薄凱年英挺的眉宇微微上揚,「這年青人的激~情,恐怕您一個老人家是體會不到了!」
「你小子是爽到了,可你考慮過簡童的感受麼?」闞叔指了指院落里黯然孤寂的簡童。
(精彩繼續。明天親子鑒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