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郡主?洛瑤听鳳輕寒這麼一說,便知道了亭子了那刺眼的紫羅蘭到底是誰了。舒愨鵡
這安寧郡主是弗雲國陳王之女,也是弗雲國的第一美女,她來西鳳應該是給鳳啟朝賀壽的,但她怎麼和鳳輕鳴在一起?難道他們以前就認識?洛瑤心中出現了一系列的疑問,一股酸味也慢慢地冒了出來。
……
亭子里,鳳輕鳴自然也看到了走在路上的洛瑤,但看著洛瑤身邊走著的鳳輕寒,鳳輕鳴快速垂下眼簾,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輕鳴,那位就是洛瑤洛大小姐吧?我這一路上听的最多的傳聞就是關于這洛大小姐的。」安寧開口,嫵媚妖嬈的容顏上笑意盈盈。
「安寧,收起你的好奇心。」鳳輕鳴瞬間看向安寧,聲音壓低了一分︰「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怎麼?你怕我欺負她?」安寧挑眉︰「我听說這洛大小姐挺厲害的呀,沒有那麼弱吧?」
「安寧,我不是擔心你欺負她,而是在提醒你,你若是被她給欺負了,不要來找我告狀。」鳳輕鳴打擊著安寧。
「輕鳴,你的大話可不要說早了,我倒想看看她有多麼厲害。」安寧一副躍躍欲試之態。
「那你就看著吧。」鳳輕鳴轉頭往路上看去,見洛瑤已經走遠了,心中一陣失落。
……
「三弟和安寧郡主相談甚歡,希望他們不要誤了時辰。」鳳輕寒的話表面上看是好意,但其他幾人都能猜出他說這一句話的用意。
跟在後面的綠柳自然也听出了幾分,頓時覺得這睿王真是太可惡了,他完全是在落井下石,挑撥小姐和賢王爺的關系。
但這個賢王爺也是可惡,他幾天不去找小姐不說,還和一個女人在亭子里聊天,這不是明顯在欺負小姐嗎?
綠柳雖然不知道這個安寧郡主是哪一號的人物,但她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想跟自家小姐搶賢王爺,敢跟她家小姐搶男人,逮到機會,她一定好好收拾她!綠柳已經把安寧劃成了頭號敵人。
而鳳輕寒的這一句話卻讓琪琪格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那鳳輕鳴若是棄了這個丑女人和安寧好上了,那麼這個丑女人不就是要投入鳳輕寒的懷抱了?這可不行!鳳輕寒是她看上的男人,她絕不允許被她搶去!
「王爺怎麼知道賢王和安寧相談甚歡,說不定他們只是偶遇而已。」琪琪格見洛瑤沒有出聲,忍不住開口,似乎是想降低鳳輕寒的話對洛瑤的影響。
鳳輕寒瞬間轉頭看向琪琪格,鳳眸中帶著明顯的不滿,這琪琪格一定是故意的,她想撮合鳳輕鳴和洛瑤,以此來為她自己掃除障礙。
她想得倒美!鳳輕寒鳳眸中寒星點點,似乎琪琪格再說一句他不想听的話,他就要對她不客氣了。
琪琪格當然沒有那麼笨,反正她說的話這個丑女人已經听見了,她見好就收了。
隨後琪琪格撅了撅紅唇,不再多言,鳳輕寒也隨即轉過頭來。
不管琪琪格是出于什麼目的,但她的話確實讓洛瑤心中的酸味減少了一些,也許他們就是偶遇,也許他們只是普通的舊識,只是她想多了而已。
而洛仙兒卻再一次地勾了勾嘴角。
很快,幾人便到了廣德殿的殿門口,這一次的壽宴是在了廣德殿內舉辦。
「瑤兒,看來父皇還沒有來,我們先進去吧。」鳳輕寒听著殿里的喧囂聲推斷道。
洛瑤往殿里看了一眼,隨著鳳輕寒進了殿中,蘇合琪琪格洛仙兒緊隨其後。
見五人進來,大殿里的喧囂聲頓時消失于無形。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不明所以,這洛大小姐不是和賢王是一對嗎?今天她怎麼和睿王走在了一起?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們怎麼沒有听到一點風聲?
這其中當然也包括獨自一人坐在一張桌旁的東方拂曉,她嬌柔的臉上帶著眾人一樣的疑惑,但她的眼底卻帶著一絲幽怨一絲不甘。
洛瑤掃了大殿一眼,就見上首的位置上擺放著幾張長方形的桌子和幾把椅子,應該是鳳啟朝和秋皇後及後宮妃嬪坐的。
大殿的中
央預留這一塊空地,看來是做舞姬表演之用。
空地的兩旁前面擺放了幾張長方形的桌子,每一張桌子後面配有一把椅子,應該是朝中重臣的座位,再往後便是幾十張方桌,每一張方桌旁配了幾把椅子,無疑就是官餃低的官員和官員的內眷子女的座位。
「太子,你隨本王去前面坐吧。」鳳輕寒對著蘇合開口,蘇合作為貴賓,讓他去前面坐也是無可厚非。
「好,王爺先請。」蘇合也不推卻。
鳳輕寒看了看洛瑤,他本想說讓洛瑤跟他一起去前面坐,但他知道洛瑤肯定不會同意,想想也就算了,但還是不忘說了一句︰「瑤兒,你自己先找座位坐下。」
洛瑤點頭,鳳輕寒隨即領著蘇合往前面走去。
「仙兒,我們去坐拂曉那一桌。」洛瑤說著往東方拂曉桌子的方向走去。
「好。」洛仙兒跟在了後面。
琪琪格當然不願意跟洛瑤一桌,自己找了一張空桌坐了下來。
東方拂曉見洛瑤來到了她的桌旁,慌忙站了起來,柔柔地叫了聲︰「洛姐姐。」
「拂曉快坐下,你跟我還如此客套?」洛瑤笑著坐了下來,同時看了洛仙兒一眼,對東方拂曉道︰「拂曉,這是仙兒,你們以前認識嗎?」
「大姐姐,我和拂曉姐姐僅僅打過一次照面,她並不認識我。」洛仙兒坐在洛瑤的身旁搶先開口。
東方拂曉也笑著點了點頭。
「如此說來,你們兩個今天算是正式認識了。」洛瑤笑著道︰「你們兩個都是靜中帶雅,蕙質蘭心,一定能成為閨中密友。」
「大姐姐,拂曉姐姐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仙兒不敢高攀。」洛仙兒的臉上浮現著明顯的謙卑。
不敢高攀?是你不願意高攀吧?洛瑤心中冷哼了一聲,她們兩個都是個中高手,真不知道誰要更厲害一些。
「仙兒可是將軍府的千金小姐,哪有高不高攀的問題,仙兒這麼說會讓拂曉覺得仙兒不喜歡拂曉,不願意和拂曉相交。」東方拂曉慌忙說道。
「既然拂曉都如此說了,仙兒你就要推卻了,拂曉可是一個難得的好姐妹。」洛瑤實時開口。
「好,那今後我去府上叨擾拂曉姐姐,拂曉姐姐不要嫌我煩才行呀。」洛仙兒打趣道。
「怎麼會呢?能有一個姐妹陪我說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東方拂曉笑著道。
這時,殿門口傳來了輪子碾過石板的聲音,洛瑤抬眼看去,就見一個紫衣女子正推著鳳輕鳴往殿中走來。
大殿里再一次鴉雀無聲。
眾人頓時又凌亂了,這是個什麼情況?賢王怎麼會跟一個紫衣女子在一起?這個紫衣女子又是誰?不會是賢王的新歡吧?
眾人目光不時地在鳳輕鳴安寧和洛瑤之間穿梭,但停留在安寧身上的時間最長。
這也難怪,這安寧在眾人的人眼中絕對稱得上是絕子,一身紫羅蘭的衣裙更是凸顯了她的妖嬈。
看到這,眾人似乎也明白了一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會不喜歡美女?眾人原來以為賢王可以免俗,原來賢王也有愛美之心呀。
很多人在心中暗中揣測,想入非非,想著這洛大小姐肯定是先被賢王給棄了,才投身睿王懷抱的,不過這好像又不像她一貫強勢的作風。
眾人想不明白,他們更看不明白的是,這個紫衣女子把賢王推到一個空桌旁,自己卻坐到了洛大小姐一桌,她想坐什麼?想向洛大小姐炫耀?
眾人心中頓時又是浮想聯翩。
在此期間,洛瑤和鳳輕鳴的目光只是在空中交錯了片刻,洛瑤便把目光停留在了安寧的身上。
見狀,鳳輕鳴嘴角微微翹起。
洛瑤看著坐到自己對面的安寧郡主,腦海中早已浮現了四個字——絕色尤物。
東方拂曉並不認識安寧,她不明白這個紫衣女子為何那麼多空桌不坐,非要和她們坐在一起,雖然很是疑惑,但東方拂曉並沒有出聲。
洛仙兒早從安寧推
著鳳輕鳴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猜出了她就是鳳輕寒口中的安寧郡主,她也搞不清楚這安寧郡主想干什麼,但她知道她肯定是沖著她這個姐姐來的。
「洛大小姐,本郡主沒有認錯人吧?」安寧首先開口,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盛氣凌人的味道。
「安寧郡主,認沒認錯人是郡主你自己的問題,跟本小姐有什麼關系?郡主的話真是好笑之極!」洛瑤很不給面子地說道。
安寧頓時一噎,心想著這洛大小姐果真如傳言的一般囂張,她郡主的身份不說,好歹她也算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她竟然這麼跟她說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想到這,安寧的臉瞬間板了起來︰「洛大小姐,本郡主可是你們皇上的客人,你懂不懂得待客之道。」
洛瑤微微一笑︰「郡主自己都說了你是皇上的客人,又不是本小姐的客人,皇上又沒有把招呼郡主的任務交給本小姐,本小姐為什麼要懂得待客之道?再者,郡主自然知道自己是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樣子,是吧?」
洛瑤的這一番話無疑是在說安寧沒有一點到別人家做客的樣子,盛氣凌人,對于如此的客人,不要說不需要她來招呼,即使需要她來招呼,她也不會好好招呼她的。
聞言,安寧突然咯咯笑出聲來,引得周圍的人都不由地向她們這桌看來。
美女本來就引人關注,更何況是笑得張揚肆意,一點都不懂得遮掩的美女。
人們突然發現這紫衣女子和這洛大小姐倒有相同之處,一樣的張揚,一樣的無忌,不同的卻是一個美若天仙,一個丑若無鹽。
安寧不得不承認鳳輕鳴有先見之明,若不是他提醒過自己,她肯定會被這洛大小姐氣得夠嗆。
不過此時她卻有一種找到知己的感覺,她覺得她和這洛大小姐是同一種人,若是敵人的話,必然是棋逢對手,若是朋友的話,必定惺惺相惜,安寧希望是後者。
安寧突然的笑聲讓東方拂曉和洛仙兒不明所以,東方拂曉從她和洛瑤的對話中已經知道了安寧的身份,不由地多看了她兩眼。
「東方小姐這麼看本郡主做什麼?」安寧調轉了矛頭。
東方拂曉一听,這安寧到底什麼意思?她原本以為她只是來找洛瑤麻煩的,不想她卻又開始針對她了,莫非她就是故意來她們這一桌找茬的?
東方拂曉雖然如此想著,但她可不會說出來,就見她眼中帶著一絲怯弱,聲音也有著一絲的顫抖︰「拂曉只是覺得郡主長得好看,才多看了兩眼,還請郡主見諒。」
「听東方小姐的話,明顯是在糊弄本郡主。」安寧聲音听起來已經有些不悅︰「東方小姐可是女人,女人從來都會嫉妒比自己長得好看的女人,根本就不願意多看兩眼,東方小姐莫非不是一般的女人?」
安寧一點都不懂得謙虛,完全就像一只到處在炫耀的花蝴蝶,很怕別人不知道她長得好看一樣。
東方拂曉沒有想到安寧會如此說,頓時失了聲音,嬌美的小臉上也帶上了一絲委屈,把目光投向洛瑤。
「安寧郡主是來找茬的吧?」洛瑤直言不諱,雙手環胸,一只手捏著自己胸前的一縷秀發。
「洛大小姐怎麼能如此想本郡主?」安寧頓時就笑了。
看著安寧的笑容,洛瑤覺得異常的刺眼,她不會也對著鳳輕鳴這樣笑吧?洛瑤心中危機感慢慢地冒了出來。
洛瑤不由地往不遠處鳳輕鳴的方向看去,見鳳輕鳴並沒有在看她,他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扶著下顎,眸光停留在茶杯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讓洛瑤一陣失落。
洛瑤收回視線,轉念一想,鳳輕鳴是那種經不起誘、惑的人嗎?當然不是!洛瑤相信鳳輕鳴不是那種人。
「本小姐當然會這麼想,人人都能看得出來的事情,安寧郡主何必遮掩呢?」洛瑤亦笑。
「既然如此,看來洛大小姐是不歡迎本郡主坐在這里,本郡主還是去跟輕鳴坐一桌好了。」安寧笑著站起了身。
安寧對于鳳輕鳴的稱呼讓洛瑤的心咯 一下,她非常地不喜歡听到一個女人如此的稱呼鳳輕鳴,她希望這個稱呼只是她一個人的專利。
然而讓洛瑤失望的是,安寧繼續挑撥這她的不快︰「輕鳴一個
人坐在那挺孤單的,本郡主正好去陪陪他。」
這安寧一定是故意的!洛瑤心中已經萬分肯定,隨即笑著道︰「安寧郡主真是熱心之人,慢走。」
安寧沒有想到洛瑤會如此說,她原本以為會從她的臉上看出醋壇子打翻的模樣,心中頓時一陣失望。
果真不一般呀!安寧又笑︰「多謝洛大小姐夸獎。」安寧說著已經邁開了腳往鳳輕鳴那邊走去。
見狀,很多搞不清楚狀況的人頓時猜測,這紫衣女子定然是向這洛大小姐炫耀過了,才去跟賢王坐在一起的,但這洛大小姐好像不是那種能被人欺負的主,她怎麼不出手收拾這個紫衣女子?他們可清楚地記得那位琪琪公主上一次可是被這洛大小姐收拾得很慘。
很多人心中的邪惡因子蠢蠢欲動,他們真想看看這洛大小姐是如何收拾這紫衣女子的,若真是如此,那這賢王到底會幫誰呢?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洛瑤什麼都沒有做,甚至連瞅都沒有瞅他們一眼,看來這洛大小姐真的是和這賢王分了,很多人心中已經萬分肯定。
「大姐姐……」洛仙兒看向洛瑤,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
洛仙兒什麼都沒有說,但她相信洛瑤明白她的意思,一貫強勢的洛瑤怎麼會容忍這個安寧郡主如此的挑釁?洛仙兒想不明白,看向洛瑤的眼神隱藏著審視。
「仙兒想說什麼?」洛瑤似乎並不明白洛仙兒的意思。
「大姐姐……」洛仙兒又叫了一聲,往安寧和鳳輕鳴那桌看了看,臉上帶上了明顯的焦急之色。
「仙兒原來是在說他們呀。」洛瑤似乎這時才明白過來︰「他們怎麼啦?輕鳴一個人坐在那里是挺孤單的,安寧郡主也是好意,有何不可?」
聞言,洛仙兒面露尷尬之色︰「大姐姐莫怪,是仙兒想多了。」藏在袖中的手卻是慢慢地攥起。
東方拂曉沒有出聲,低垂著眼簾,但眼簾下的眸中卻快速地劃過了一道笑意。
「我知道仙兒也是好意,怎麼會怪你呢?」洛瑤再笑。
在此期間,大殿里陸續有人進來,鳳輕城,羅伯書,東方淳也都坐到了前面,羅逸邪坐到了洛瑤身旁的一張桌子旁邊。
酉時剛到,殿外傳來了一聲高喊︰「皇上皇後娘娘駕到!」
聞言,殿中的人快速地站了起來,就見一身明黃的鳳啟朝和一身宮裝的秋皇後已經邁步走了進來,他們身後跟著幾位妃嬪。
眾人行禮,鳳啟朝點了點頭,說了句「平身」便和秋皇後坐到了主位上,幾位妃嬪坐到了一旁。
很多人發現今天的皇上比平日里的皇上似乎少了一點威嚴,有著一絲皺紋的眼角似乎有笑意浮現,掃向眾人的目光也沒有平時的凜冽,這讓很多夫人小姐們不由地放松了下了。
「擺宴吧。」鳳啟朝對身旁的魯公公吩咐道。
「是!」魯公公快速出了大殿,片刻捧著美酒佳肴的宮女們魚貫而入,很快大殿里的桌子上便都被擺滿了。
秋皇後對身後的秦嬤嬤示意了一下,秦嬤嬤輕拍了一下手掌,絲竹聲緩緩響起,舞姬們也魚貫而入,輕歌慢舞,壽宴也正式開始。
蘇合首先站了起來,對著鳳啟朝端起酒杯︰「恭祝陛下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太子能來,朕很是高興,朕就和太子干了這杯酒。」鳳啟朝說著端起了酒杯,一干而盡。
蘇合仰頭,一杯酒也迅速倒入口中,草原男子的豪爽明顯地顯露了出來,惹得一些官家小姐不由地多看了他兩眼。
蘇合長得雖然沒有幾位王爺俊美,但人家的身份可是太子,是哈蘭未來的國君,再加上他強烈的男人味道,這讓很多小姐覺得若是不能嫁給兩位王爺,嫁給這蘇合太子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很多小姐們春、心蕩、漾,這時蘇合再度開口︰「陛下,本太子為陛下準備了一樣賀禮,不知道陛下喜不喜歡?」
「哦?」鳳啟朝放下酒杯,很感興趣地問道︰「不知太子給朕準備的是什麼樣的賀禮?」
「陛下見了就知道了。」蘇合賣起了關子。
蘇合剛想說請鳳啟朝允
許殿外拿著賀禮的丫頭進來,就見琪琪格站了起來,對鳳啟朝行了一禮,道︰「陛下,太子哥哥給陛下準備的賀禮就在殿外,請陛下恩準琪琪去為陛下拿進來。」
「準!」鳳啟朝笑著點頭。
琪琪格隨即快速往殿門口走去,經過洛瑤身邊時,嘴角勾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又想出ど蛾子了!洛瑤心中已經猜到了幾分,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看來這琪琪給又想出了什麼壞主意。
蘇合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明白了琪琪格想打什麼主意,心中對琪琪格的魯莽行為惱怒不已,這丫頭怎麼就記不住教訓?
蘇合開始後悔帶著琪琪格一起來,她完全就是來添亂的,上一次掉進了水中,讓他賠了十萬兩銀子,而這一次……蘇合不敢想下去。
很快,琪琪格提著那個黃金籠子進了殿中,眾人都不由地往她手上看去,這是什麼東西?紅紅的毛絨絨的一團。
莫非是兔子?
你見過兔子有紅色的嗎?
沒有,那不是兔子是什麼?
眾人的目光都隨著琪琪格的籠子移動而移動,他們猜想能被當成賀禮送給皇上,一定不是一般的東西。
鳳輕鳴似乎也對琪琪格籠子里的東西很感興趣,眸光也不時地投向那毛絨絨的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