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瑤听著包天答得如此的干脆,心中冷笑了一聲,真是有什麼樣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東方拂曉可夠毒的,這包天是夠色的,把他們放到一起可是再合適不過了。
像包天這樣好、色的人、渣,八成早就對東方拂曉垂涎三尺了,但礙于東方拂曉的身份,他可能有色心沒色膽,那她今天就成全他做一次「風、流鬼」。
「包天,你家小姐就在隔壁的房間里,我讓你進去,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洛瑤看著包天笑著開口,但明眸中的寒光卻讓包天感到有一把劍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王妃饒命!」包天當然明白洛瑤的意思,雖然他早就對東方拂曉垂涎三尺,但他若真地強了她,他還能活嗎?
「包天,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但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你自己的了。」洛瑤說著看了一眼冷情手中還在不停扭動著身體的蛇。
包天自然看到了洛瑤在看那條讓他感到恐懼惡心的蛇,心不由地又提了起來,同時心中想著,若是他嘗過東方拂曉的滋味後,這睿王爺的王妃不再找他麻煩,那他就可以快速離開京城,以後東方淳即使知道是他干的,他相信他也抓不住他,他的一身武藝還怕在外面找不事做,混不上一口飯吃?
若是他就這樣被蛇咬死的話,他能不能投胎不說,他哪里還能風、流快活?
此時已經被蛇破肚而死嚇破膽的包天完全是在自我安慰,他完全把希望寄托在了事成之後,洛瑤會放過他一馬。
「王妃,若小人按您說的做了,您能饒了小人嗎?」包天不放心,還想再確認一下。
「當然。」洛瑤道,心中卻是在說,饒,那是饒你個全shi,像你這種人、渣早應該被五馬分shi!
見洛瑤同意,包天立即道︰「小人一定幫王妃好好收拾東方拂曉。」包天說到這,頓時感到自己身體的某個地方快速地膨脹了起來,心中的那把火迅速地燃燒了起來。
洛瑤瞥了包天一眼,真是色膽包天!完全是找死的節奏!隨後洛瑤對冷情示意了一下,冷情立即會意,快速解了包天的穴道。
包天此時想著東方拂曉那誘人的身姿已經迫不及待了,一獲得自由,馬上閃出了房間,快速進了東方拂曉的房間。
因為就在隔壁,所以很快隱約的撞擊聲就傳入了洛瑤和冷情的耳朵,二人自然知道那間房里正在進行著一項什麼樣的運動,冷情頓時感到有些尷尬,不由地把頭轉向了別處,洛瑤似乎不以為意,默默地計算著時間。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洛瑤清冷的聲音響起︰「冷情,用匕首從包天的後心處殺了他!」
「是!」冷情立即應聲,快速出了房間。
眨眼間,洛瑤就再也听不到隔壁的聲響了,這時,冷情返回了房間,對洛瑤道︰「王妃,後面怎麼做?」他猜想王妃後面還有其他安排。
「等東方拂曉的丫頭回來後,從她胸前一掌把她拍死,讓她的手上沾上包天的血跡,把那間房做成一個包天正在強醉酒的東方拂曉,後來東方拂曉的丫頭回來發現了,為救主刺了包天一刀,但又被包天一掌劈死的現場。」
冷情听完,心中對洛瑤敬畏的同時,不由地帶上一抹疑惑,他感覺王妃自從失憶之後,她比以前更厲害了,手段更凜冽了,對害她的人根本不會有一絲的手軟,他不明白是什麼讓王妃有如此的變化,但他完全可以肯定王妃肯定是失憶了。
冷情同時又開始擔心,若是王妃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以她現在的手段,王爺的處境真的很難預料。
「王妃,要不要把琴心弄醒?」冷情看了看昏倒在地上的琴心,對洛瑤問道。
「不用。」洛瑤又道︰「你現在把琴心放到隔壁的房間里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屬下明白,王妃是想讓人以為包天為了不想被琴心看到他進了隔壁的房間,點了琴心的睡穴,然後把琴心拖進了房里。」冷情答道。
「對,做完這一切後,你就可以離開了,等你再來的時候就要帶上府里的馬車。」
「屬下明白,那屬下走後,王妃您自己小心。」冷情不放心把洛瑤一個人丟在這里。
「冷情,你不會不知道鳳輕寒派了很多暗衛在我身邊吧?」洛瑤早就感覺到她的周圍始終有幾十個人在跟著她,她也猜到應該是鳳輕寒的暗衛。
冷情頓時語塞,他當然知道洛瑤的身邊有暗衛,而且這些暗衛還是他親自挑選的,就是為了保護洛瑤的安全。
「王妃,屬下去辦事了。」冷情說完不待洛瑤點頭便閃出了房間,千年寒冰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之色。
能讓這個大冰塊落荒而逃真是難得,洛瑤心中笑了笑,重新躺回了*上,從現在開始她就真的「醉了」。
而之後,洛瑤真的讓自己睡著了,一直到她被鳳輕寒給抱上了馬車都沒有睜開眼楮,畢竟她喝「醉」了,若是那麼快就醒來,自己走上馬車,豈不是就要穿幫了?
洛瑤覺得自己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鳳輕寒會這麼快來接她,這絕對是一個她沒有想到的意外,心中不由地擔心鳳輕鳴會不會因為這個意外而生她的氣。
鳳輕寒把洛瑤抱上了馬車,坐到了軟榻上依然不想松手,他好想就這樣一直抱著她。
「戲已經結束了,還不放手?」洛瑤瞬間睜開眼楮,掙扎著要從鳳輕寒的身上下來,她相信冷情已經把整件事情都告訴了鳳輕寒。
「馨兒……」鳳輕寒很想說他想多抱一會,但看著洛瑤越皺越深的秀眉,鳳輕寒心中輕嘆了一聲,慢慢地松開了手。
洛瑤隨即快速坐到了鳳輕寒的對面。
「馨兒,下一次有什麼事情,你讓我幫你解決,我不準你再以身涉險。」鳳輕寒開口,心中還是帶著一絲後怕,他擔心萬一哪個環節出了紕漏讓他的瑤兒受到傷害,他一定會心痛而死,他太在意他的瑤兒的,他不能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
洛瑤暗暗翻了白眼,幽幽地開口︰「王爺,這件事歸根結底因你而起,東方拂曉對你一往情深,你卻視她為糞土,而今天她得了這個結果,你心中應該自責才對吧?」
雖然洛瑤的話中明顯在諷刺他薄情,但听在鳳輕寒的耳中卻是洛瑤並沒有誤會他,她很清楚他對東方拂曉的態度,這一點反而讓他很高興。
「馨兒,東方拂曉那是咎由自取,我為何要自責?」鳳輕寒看向洛瑤的鳳眸中是一片柔情,但心中卻是對東方拂曉恨之入骨,那個賤女人竟然敢如此算計他的瑤兒,他恨不能把她剝皮抽筋,她得到這個結果都是便宜她了!
「更何況她本來就是自作多情,我只對我的馨兒一往情深。」鳳輕寒趁此機會表明了心跡,他覺得他必須讓他的瑤兒知道他的心,讓她明白他是多麼愛她,多麼在意她。
一往情深?洛瑤心中一聲冷笑!
一往情深就可以不擇手段?
一往情深就可以抹去她的記憶?
如此的一往情深太過淺薄,太過膚淺,甚至是侮辱了一往情深這個詞!
洛瑤不否認鳳輕寒對她的感情,但愛是彼此的心靈相通,而不是一個人的強取豪奪,愛是懂得適時地放手,而不是一味地強求。
對于這些,洛瑤知道鳳輕寒永遠都不會懂。
「馨兒……」鳳輕寒輕喚了一聲,心中有些苦澀,他都說的如此直白了,他不相信她感受不到他對她的愛,但她卻是毫無反應。
「我累了。」洛瑤輕輕的三個字就把鳳輕寒給打發了,同時合上了眼簾開始閉目養神。
鳳輕寒心中輕嘆了一聲,他何時才能得到他瑤兒的心?他何時才能看到他瑤兒看向他的眼中帶著絲絲柔情?
鳳輕寒當然知道他在強求,他在強求一份洛瑤早已給了鳳輕鳴的愛,但若是時光倒流,他還是會這麼做,在他的心中絕沒有「放手」二字,不管是人還是其他,只要是他看上的,他就一定要得到!
很快,洛瑤和鳳輕寒回到了府中,洛瑤回了房間,而鳳輕寒去了書房。
隨後一條爆炸性的消息便傳遍了京城里的大街小巷,人們沒有想到丞相府的一名護院武師竟然如此色膽包天,趁東方小姐醉酒之時,強了人家,人們沒有想到東方小姐的丫頭卻是如此的忠心,護主之時慘遭毒手,人們更加沒有想到最大惡極的包天竟然會被這個丫頭給殺了。
消息被傳得沸沸揚揚,諸多猜測也隨之而出,但絕大多數人認同的版本就是︰武師包天本來就是好、色之徒,他早已對嬌美的東方小姐心生歹念,今天見東方小姐出去了,便尾隨在了後面,後來他發現東方小姐醉酒了,便色膽包天做了這種事情,但隨後又被東方小姐的丫頭發現了,丫頭為了救主,趁包天不備刺了他一刀,而包天在臨死之前一掌又把那丫頭給劈死了。
然而讓人們感到意外的是,遭此大難的東方小姐並沒有羞憤自盡,而且據說她醒來後連一點眼淚都沒有流下,在官府一群人的同情憐憫的目光中上了自家的馬車,回了丞相府。
丞相東方淳當然是怒不可遏,他沒有想到自己精心栽培的愛女,希望能變成金鳳凰的愛女竟然在旦夕之間變成了殘花敗柳,而且還弄得人盡皆知。
畢竟包天已死,東方淳無處發泄,便拿銀滿樓開刀,直接奏請鳳啟朝以銀滿樓待客不周為由,封了銀滿樓,而這一天夜里,被封的銀滿樓突然燃起了大火,眾人撲救不及,一、夜之間銀滿樓便變成了廢墟。
然而更讓人們奇怪的是,在這一天夜里,丞相府東方淳的書房也突然燃起了大火,片刻之間就把東方淳的書房燒成了灰燼。
洛瑤也是到了第二天到了大街上才听說了這兩件事情,心中對銀滿樓有些歉意,畢竟這件事是因她而起,卻讓銀滿樓遭受了無妄之災,雖然並沒有人員傷亡,但銀滿樓的東家可是損失了很多銀兩。
而且同時洛瑤也覺得銀滿樓被燒一事八成跟東方淳月兌不了關系,他是在拿銀滿樓發泄心中的怒火,而東方淳的書房被燒可能跟鳳輕鳴月兌不了關系,昨天發生的事情,鳳輕鳴肯定猜到了其中的原委,他由此舉動只是給東方淳和東方拂曉一個警告。
洛瑤帶著冷情琴心在大街上走了一會,便去了醉仙樓的幽蘭閣,她猜鳳輕鳴今天可能會因為昨天的事來這里找她。
果不其然,洛瑤剛在幽蘭閣里坐了一會,便見鳳輕鳴從暗門里進了房間,和上次一樣,讓一名女子替她,把她帶到了三樓的那個房間。
進了房間,鳳輕鳴就松開了洛瑤的手,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輕鳴……」洛瑤輕喚了一聲,心中有些心虛,她看出來鳳輕鳴在生她的氣。
鳳輕鳴確實在生氣,但他更多是在生自己的氣,他氣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身處險境,他氣自己的沒用,到現在沒能找到她失憶的原因,他更氣他為了復仇為了大業,無法做到毫無顧慮地把她帶走。
鳳輕鳴覺得他太自私了,他非常愛他的瑤兒,但他的瑤兒卻因為他一次次地陷入險境,甚至受到傷害,而他似乎每一次都是在事後彌補。
他也曾想過帶著他的瑤兒遠離這些紛爭,隱居山林,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但他知道他做不到!大仇未報,他無法坦然地去過那種生活,他無法面對九泉之下的父母。
洛瑤伸出手從背後環住鳳輕鳴的腰身,把臉輕輕靠在他的背上,听著他有些不穩的心跳聲,也沒再開口。
「對不起……」鳳輕鳴緊緊握住洛瑤放在他月復部上的小手,輕輕地吐出了三個字。
聞言,洛瑤瞬間抬起頭︰「輕鳴,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鳳輕鳴慢慢轉過身來,修長的大手輕輕地撫上洛瑤絕美的小臉,如畫的容顏上帶著深深的自責︰「瑤兒,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你也不會被卷入這麼多的紛爭,不會一次次地陷入險境,我一次次地說要好好地保護你,可一次次地只能在事後為你做點什麼,瑤兒,我真是太沒用了。」
「傻瓜,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洛瑤緊緊抱住鳳輕鳴︰「輕鳴,你在我心目中最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最是睿智無雙的男人,誰都比不上你,不準說自己沒用。要說沒用,也是我以前太沒用了,才讓你為我擔心。輕鳴,若我以前都是在刻意偽裝的話,那從現在開始,我已經不需要那些偽裝,我要讓世人都看到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會讓你再為我擔心,對于那些想害我的人,我再也不會有一絲心軟。」
誰都比不上你,如一道春風拂過鳳輕鳴自責不已的心,如畫的容顏上慢慢地浮上了惑人的淺笑。
鳳輕鳴收緊手臂,把洛瑤緊緊擁在懷里,心中的感動久久不能平息,他沒有想到他的瑤兒失憶了,他在他的瑤兒心中還是那誰都比不上的男人!
片刻後,鳳輕鳴平復了心境,拉著洛瑤坐到了一把椅子上,依然把洛瑤抱在懷里。
「瑤兒,你把昨日那件事具體的經過跟我說一遍。」鳳輕鳴問道,雖然他已經從洛瑤和東方拂曉同時醉酒,那包天又是丞相府的護院武師這兩點上,他大致猜出那件事應該是東方拂曉先想算計洛瑤,後來反被洛瑤給算計,但鳳輕鳴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隨後,洛瑤便把東方拂曉想如何算計她,後來她又如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收拾東方拂曉詳細地跟鳳輕鳴說了一遍。
鳳輕鳴雖然早就猜到是這麼一回事,但親耳听到洛瑤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身上的寒意不由地冒了出來。
昨夜對東方淳和東方拂曉的警告真是太輕了!他應該直接讓東方拂曉葬身火海!
坐在鳳輕鳴懷中的洛瑤當然感受到了鳳輕鳴身上的寒意,立即安撫道︰「輕鳴,我不是好好的嗎?我會保護好自己,你不要太擔心。」
「我知道。」鳳輕鳴嘴角快速浮出了笑意,在洛瑤的額頭上落下一wen︰「我只是在想我昨夜對東方淳和東方拂曉的警告太輕了。」
「果然是你做的。」洛瑤轉而又道︰「不過,在東方拂曉沒有確認我的身份之前,東方淳可能會認為他的書房是被鳳輕寒給燒的。」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此話怎講?」洛瑤抬起頭,看向鳳輕鳴,明眸中帶著疑惑。
「瑤兒,你知道銀滿樓的東家是誰嗎?」鳳輕鳴不答反問。
「是誰?難道是鳳輕寒?」洛瑤猜測,她也早就猜到銀滿樓是東方淳派人燒的,看來他並不是因為東方拂曉的事遷怒發泄這麼簡單,若銀滿樓的東家是鳳輕寒的話,那麼他的此番舉動似乎更能說的過去,他是在向鳳輕寒宣戰!
「聰明。」鳳輕鳴贊賞了一句︰「東方淳前腳把鳳輕寒的銀滿樓給燒了,他的書房後腳就起火了,他定然是認為鳳輕寒在報復他。」
「今日那東方淳有沒有對你有什麼表示?」洛瑤突然問道,東方淳身為丞相肯定對現在的局勢非常了解,幾位王爺的儲位之爭已經很明顯了,他既然跟鳳輕寒鬧僵了,那他為了保全他自己勢必會投身到他對手的陣營,那麼莫外乎鳳輕鳴和鳳輕城。
鳳輕鳴當然明白洛瑤的意思,微微一笑︰「他對我沒有什麼表示,但他對鳳輕城卻是多了一份殷勤。」
「看來這一次讓鳳輕城坐收漁翁之利了。」
聞言,鳳輕鳴呵呵笑了兩聲︰「瑤兒,不要說東方拂曉想算計你,即使沒有東方拂曉這回事,我也不會用東方淳這種人,他本來就心術不正,對我來說,他算不上良臣。」
「瑤兒,從今以後你要更加地小心東方拂曉,她肯定知道這件事是你所為,對你恨之入骨,隨時都可能伺機報復你。」鳳輕鳴覺得這件事有必要提醒洛瑤一次,心中懷著無比仇恨的女人的報復是最瘋狂的,也是最難以預料的。
洛瑤當然知道鳳輕鳴顧慮是有道理的,東方拂曉出了那種事情,而且是滿城皆知,她竟然沒有選擇自殺身亡,而是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默默地回了府,這恰恰印證了東方拂曉她不會在沉默中滅亡而是會在沉默中爆發,而她就是她爆發的根源。
此時洛瑤不得不感嘆東方拂曉內心的強大,不過,這也正是她希望看到的,東方拂曉若是就那樣自殺死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放心好了,我會小心的。」洛瑤笑了笑,轉而接著道︰「輕鳴,我想好了一個計劃,你想不想听?」
「洗耳恭听。」
隨後,洛瑤便把她在八月十二日鳳輕寒大婚那一天的計劃詳細地跟鳳輕鳴說了一遍。
說完,洛瑤笑著看向鳳輕鳴道︰「你覺得我的計劃怎麼樣?」
洛瑤本以為鳳輕鳴會對她的計劃大加贊賞一番,誰知,她卻听到鳳輕鳴輕輕地吐出了四個字︰「不怎麼樣。」
「啊……」洛瑤不敢相信,她覺得她的計劃已經很完美了,怎麼到鳳輕鳴這就不怎麼樣了呢?
「呵呵……」鳳輕鳴輕笑出聲︰「騙你的,我瑤兒的計劃怎麼可能不怎麼樣?」
「可惡!」洛瑤輕捶了鳳輕鳴一下,這家伙竟然敢逗她玩?
「瑤兒,我還想做點更‘可惡’的事情。」鳳輕鳴說著快速覆上了洛瑤那誘人的朱唇。
洛瑤快速撇開臉︰「你欺負我,我才不讓你wen。」
「真的?」鳳輕鳴的眸中滿含著笑意。
「當然是……」洛瑤還沒有說完,便被鳳輕鳴的薄唇快速地堵住了,也更為鳳輕鳴的攻城略地大開方便之門。
洛瑤輕輕地捶了鳳輕鳴兩下來對他狡詐的行為進行抗議,隨後便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