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霆突然听到身後傳來一道涼涼的聲音,趕忙轉過身,就見鳳輕鳴和洛瑤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他的身後,不禁有些汗顏,他大名鼎鼎的玉笛公子竟然連這兩人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真是丟死人了。
「輕鳴,嫂子你們這麼快就吃過飯了?」風霆左顧而言它,笑著打著招呼。
鳳輕鳴給了風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沒有出聲,洛瑤卻是笑著道︰「當然吃過了,而且我還听到安寧說讓我幫她收拾你。」
「嫂子,我又沒有欺負安寧,那是安寧跟我說著玩的,她打我這麼長時間,我一次都沒有還過手,她哪里還需要你幫忙?」風霆覺得他後面一句絕對說的是事實,安寧用劍刺他,他除了躲閃根本就沒有還過手,安寧是被她自己給累得打不動他了。
「是嗎?我可看到某人明目張膽地偷香竊玉,還說沒有欺負安寧?」洛瑤直接把風霆那個「小小的懲罰」給抖了出來,但到了洛瑤的嘴里就變成了偷香竊玉。
風霆頓時失了聲音,他那算是欺負她嗎?好像算又好像不算,此時風霆自己都弄不清楚。
洛瑤看著風霆片刻的失神,也收起了玩笑的口吻,正色道︰「安寧是個好姑娘,你若不能給她一顆真心,就離她遠一點。」
洛瑤說完不再理會風霆,抬腳往院門口走去,鳳輕鳴拍了拍風霆的肩膀,隨後快速跟上洛瑤。
風霆沒有挪動腳步,腦中依然在回蕩了洛瑤的那一句話,真心?他有真心嗎?
洛瑤和鳳輕鳴進了院子,就見安寧依然在呆呆地捂著臉,她听到他們二人的腳步聲,這才回過神來,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囧態。
然而片刻,安寧便恢復如初,看著往她這邊走來的二人抱怨道︰「你們兩個也太不夠朋友了,看著我被人欺負,還跑掉了?」
「風霆欺負你了?他怎麼欺負你了?」洛瑤笑著問。
被洛瑤這麼一問,安寧頓時想到了風霆那蜻蜓點水的一wen,心中再度出現了一絲茫然,她被他給親了,她應該暴跳如雷才對,但她卻沒有,為什麼?
看著安寧的神色,洛瑤和鳳輕鳴對看了一眼,心中似乎有幾分了然但又帶著一抹擔憂,風霆在安寧的心中蕩起了點點漣漪,但他能給安寧最想要的嗎?
這一次的失神,安寧並沒有掩飾,而是隨後向洛瑤和鳳輕鳴笑了笑,道︰「你們兩個應該都吃過了,輕鳴你讓凌墨把早膳送到我房間里去,我先回房了。」
安寧說著快速出了院子,鳳輕鳴隨即吩咐凌墨去廚房給安寧端早膳。
隨後鳳輕鳴去了書房,洛瑤把綠柳叫進了房間。
「綠柳,你昨天看到我是不是感覺我有一點陌生?」洛瑤看向綠柳笑著問道。
雖然不明白自家小姐為什麼會這麼問,但綠柳還是老實答道︰「是有那麼一點,我感覺小姐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因為我失憶了,我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所以我也不記得你了。」洛瑤覺得這件事必須讓綠柳知道,她要讓綠柳告訴她她所知道關于她的一切事情,細節越具體越好。
「小姐,怎麼會這樣?」震驚和難過頓時出現在了綠柳的臉上。
「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把你所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事情,能記得多少就告訴我多少。」洛瑤知道她一個多月以前才回的京城,在這之前的事,鳳輕鳴肯定不知道具體的細節,那麼一直跟著她的綠柳應該會知道一些。
「好。」綠柳不敢耽擱,便從四年前洛瑤把她和盈月從洪水中救起開始說起,點點滴滴,事無巨細,把她所知道的跟洛瑤有關的一切都跟洛瑤說了一遍,一直說了一個上午才說完。
從綠柳的講述中,洛瑤首先抓住了兩點,她應該有一本她師傅給她的醫書就在逍遙閣里,而且她還有很多銀子,這兩樣可是好東西。
想到這,洛瑤便讓綠柳回逍遙閣把她的醫書拿過來,她想重新再學一遍,並囑咐她失憶的事情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
綠柳也是個聰明的丫頭,她當然知道若是失憶了,就根本不可能有墜、入明月潭,在一個山谷里以花為食,養顏祛斑,和後來被蛟龍送出明月潭的傳聞,而且若是讓那些想害小姐的人知道小姐失憶了,說不定又想出什麼壞主意加害小姐,她當然不能告訴任何人小姐失憶的事情。
隨後綠柳便快速回逍遙閣幫洛瑤拿醫書。
見綠柳離開了,鳳輕鳴這才進了房間,把洛瑤拉了起來,抱著她坐到了椅子上,貼著洛瑤的耳邊問道︰「瑤兒,下面還疼嗎?」
聞言,洛瑤的臉頓時染上了一絲粉色,這家伙干嘛老是關心她那個地方?
「不疼了。」洛瑤瞪了鳳輕鳴一眼,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不疼了,也還要抹藥,等用完午膳,我幫你抹。」
洛瑤覺得這才是重點,狠狠地掐了鳳輕鳴一下,直接拒絕道︰「不要。」
說完,洛瑤便從鳳輕鳴的腿上跳了下來,徑直往外走去,同時道︰「我去叫安寧過來用午膳。」
鳳輕鳴看著洛瑤落荒而逃的身影,笑了笑,不過現在還沒有用午膳,就先讓她逃一會兒。
洛瑤確實也只逃了不到一個時辰,在安寧用完午膳回房後,鳳輕鳴吩咐任何人不準進房間打擾,便把洛瑤抱到了chuang上。
洛瑤在鳳輕鳴的溫柔攻勢下,再一次地繳械投降,讓鳳輕鳴重溫了早上的情形,不過這一次鳳輕鳴還是知道克制一些,並沒有把洛瑤剛消腫的唇瓣再wen腫了。
耳鬢廝磨了一會,鳳輕鳴便起身去了書房,隨後洛瑤也坐了起來,並沒有下chuang,而是拿著綠柳拿過來的醫書看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以前學過的原因,一本醫書洛瑤僅用了兩時辰就全部記在了腦海之中,再結合她在現代所學過的一些醫學方面的知識,便很快融會貫通。
鳳輕鳴進房間的時候正看到洛瑤已經下了chuang,正梳著頭發,便來到洛瑤的身後,接過洛瑤手中的梳子,幫洛瑤梳頭發。
很快,頭發梳好,鳳輕鳴隨洛瑤一同看向鏡子里,笑著問道︰「夫人,為夫這手藝還行嗎?」
「還勉強能入得了人眼。」
「只是勉強入得了人眼?」鳳輕鳴似乎有點小受打擊。
「我猜別人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很入我的眼,也很入我的心就是了。」洛瑤轉過身對鳳輕鳴狡黠一笑。
「小妖精。」鳳輕鳴笑著把洛瑤拉了起來,擁進懷里,貼著她的耳邊接著道︰「等你的傷好了,你看我怎麼‘懲罰’你。」
洛瑤當然明白鳳輕鳴嘴中「懲罰」的意思,臉又不由的一紅,同時又有些害怕,不得不承認第一次的疼痛確實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絲陰影。
見洛瑤這一次沒有什麼反應,鳳輕鳴不禁有些奇怪,按照以往,他說如此曖、昧的話,洛瑤肯定會給他一記粉拳,而這一次,洛瑤卻是出奇的安靜,鳳輕鳴趕忙問道︰「瑤兒,你怎麼了?」
「沒什麼。」洛瑤笑著抬頭看向鳳輕鳴,她怕鳳輕鳴會自責,因而她不想告訴他她對那種事情心中有一絲害怕。
「輕鳴,我讓你準備的送給外祖母舅舅表哥的禮物你有沒有準備好?」洛瑤不想鳳輕鳴追問,便緊接著岔開了話題。
「準備好了。」鳳輕鳴笑著道︰「禮物都已經放到馬車上了,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去?」
鳳輕鳴見洛瑤左顧而言它,心中已經猜到了洛瑤心中所想,他見洛瑤不願意說,也就不勉強,但他知道他必須補給洛瑤美好的一次,才能抹去洛瑤心中的陰影。
「嗯,現在就去,外祖母可能都在等著我們了。」洛瑤說著拉著鳳輕鳴往外走去。
二人來到府門外,上了馬車,凌墨在前面駕車,馬車很快往護國公府方向駛去。
護國公府和賢王府相隔了兩條街的距離,此時正是酉時,大街上人來人往,當人們看到賢王府的馬車時,都不由地駐足觀望,紛紛猜想洛大小姐和賢王爺是不是就在馬車里。
洛大小姐墜、入明月潭後,吃花變漂亮的傳聞早已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雖然很多人不相信吃花能變漂亮,但洛大小姐變成了一個絕色美人,這是很多人都親眼目睹的,也有很多人覺得洛大小姐變漂亮了是上天對她的厚愛,讓她因禍得福。
現在在京城百姓的眼里,賢王爺和洛大小姐就是一對金童玉女,沒有誰比他們更加的般配,他們希望賢王爺和洛大小姐能永結百年之好。
馬車里,洛瑤靜靜地窩在鳳輕鳴的懷里,听著馬車輪子碾壓過地面的聲音以及大街上不時傳來的吆喝聲,想著她和鳳輕鳴之間的點點滴滴,雖然很多都是鳳輕鳴和綠柳告訴她的,但她卻感到仿佛記起一般,那樣的深刻。
「瑤兒,你在想什麼?」鳳輕鳴看著懷中的人兒,柔聲問道。
「我在想呀。」洛瑤狡黠地笑了一下︰「等一下賢王殿下見到外祖母會不會緊張?」
「我為什麼要緊張?」鳳輕鳴笑著問。
「我娘親不在了,爹爹又在邊關,我的婚事可就要外祖母來做主了,若是外祖母對你一個不滿意,不讓我嫁給你,那你不緊張嗎?」洛瑤笑著挑眉。
聞言,鳳輕鳴點了點頭,煞有其事道︰「瑤兒說的確實有理,我確實應該緊張,現在我突然覺得送外祖母的禮物有點輕了,我們先回去重新選一樣禮物。」
說完,鳳輕鳴緊接著對馬車外面道︰「凌……」
鳳輕鳴剛說出一個字嘴巴就被洛瑤給捂住了,同時听到洛瑤咬牙的聲音︰「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在跟你開玩笑?」
鳳輕鳴笑著把洛瑤的小手放到唇上wen了一下,這才道︰「瑤兒既然想玩,為夫我自然要陪著了。」鳳輕鳴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洛瑤逗他玩,他自然要陪著她一起玩下去。
洛瑤瞬間無語,頓時覺得自己的道行跟這家伙比起來還是太淺,本來想逗他的,結果反而被他給逗了。
鳳輕鳴看著洛瑤絕美的小臉上半分氣惱,半分哀怨,半分無奈的神色,低笑了兩聲,把洛瑤摟得更緊。
「可惡,你就會欺負我。」洛瑤雙手環上鳳輕鳴的腰身,把臉緊貼在他的胸前咕噥了一句。
鳳輕鳴wen了一下洛瑤光潔的額頭,笑著道︰「我只會欺負你,也只會被你欺負。」
「這還差不多。」洛瑤抿嘴一笑,她當然明白鳳輕鳴話中的意思,他只會是她一個人的。
然而溫馨的氣氛很快就被外面凌墨「吁」的一聲打破,馬車快速停了下來,緊接著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凌護衛想讓賢王府的馬車從我身上壓過去嗎?」
洛瑤和鳳輕鳴對看了一眼,知道是東方拂曉來了,而且是故意找麻煩來了。
鳳輕鳴早就把東方拂曉大鬧禮堂的事跟洛瑤說了一遍,洛瑤也早就知道東方拂曉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她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她之所以沒有在那天選擇自盡,那是因為她要找她報仇,她想拉著她一起去死!
洛瑤勾了勾嘴角,既然她那麼想死,那她當然要成全她!
「請東方小姐不要血口噴人,明明是你突然擋在了路中央。」凌墨聲音依然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
「明明是你目中無人,還說我血口噴人,你這麼說也不怕丟了你家賢王爺的臉?」東方拂曉的聲音異常的尖酸刻薄,僅僅停頓了片刻︰「還是那洛大小姐早就把賢王爺的臉丟光了?」
「東方小姐,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凌墨的聲音不由地沉了一分。
東方拂曉剛想再開口,就見洛瑤掀開了簾幕跳下了馬車,同時涼涼的聲音響起︰「看來東方小姐今天又喝醉了。」
洛瑤來到東方小姐三尺處站立,眸光幽幽,嘴角勾著一個弧度,一只手輕輕捏著胸前的一縷秀發。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此時東方拂曉看著已經恢復身份的洛瑤,心中帶著滔天的恨意,眼中泛著嗜血的幽光,她要讓她不得好死!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做過什麼!
「洛大小姐真是本事不小呀,*了一個男人,一腳把人家踹了之後,又*了另外一個男人,不知道下面一個男人會是誰?誰又會成為洛大小姐的囊中之物?」
看著越來越多圍觀的老百姓,凌墨的拳頭已經慢慢地攥了起來,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明目張膽地侮辱爺和小姐,她就是在找死!
「東方拂曉,你以為會有人相信你的話嗎?你自己被辱之後,心中難平,大鬧睿王爺的婚禮不說,還攔我和輕鳴的馬車,又說話侮辱于我,你說我要是報官的話,你那丞相爹爹能保得了你嗎?」洛瑤淡淡地開口,听不出一絲的憤怒。
「洛大小姐這麼有本事的人還需要官府幫你出頭嗎?你可以直接殺了我呀,你都敢欺騙所有的人,欺騙皇上,還有什麼你不敢做的?!」
此時的東方拂曉哪里還有一絲以前嬌柔的模樣?她整個人就仿佛從地獄中來的魔鬼一般,渾身充滿了陰森恐怖的味道,這讓看著她的很多百姓們不由地感到害怕,心中想著這東方小姐不會是瘋了吧?
「我欺騙了皇上?」洛瑤微微一笑︰「那你說說我是如何欺騙皇上的,讓大家听听看,也幫你評評理。」
其實東方拂曉並不清楚移花接木那件事真正的來龍去脈,但她肯定的是洛瑤並不是像傳聞的那樣在一個山谷里呆了幾天,她根本就是頂著慕容可馨的名一直在睿王府里呆著,她後來趁鳳輕寒大婚的時候把慕容可馨換了回來,踹了鳳輕寒,又投身到了鳳輕鳴的懷抱,她根本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東方拂曉心中罵著洛瑤,同時開口道︰「你說你是在山谷里呆了幾天,其實你是在睿王府了呆了幾天,你欺騙了大家,欺騙了皇上,你犯下了欺君之罪,你還想狡辯?!」
東方拂曉萬分肯定洛瑤犯下了欺君之罪,想著只要她把這件事公布于眾,她就必死無疑!
洛瑤心中冷哼了一聲,自己找死非要往槍口上撞,即使她不殺她,鳳啟朝和鳳輕寒也決不會讓她再活到明天!
「東方拂曉,凡事都要將證據,否則的話,你可就犯下了侮辱誣陷之罪,我想皇上也不會因為你是東方丞相的女兒而輕饒了你的。」
洛瑤的最後一句話意味深深,但已經被仇恨填滿整個腦子的東方拂曉哪里能听得出來?
「證據?整個睿王府的人都可以作證!而且我還帶來了一個睿王府的丫頭。」東方拂曉嗜血的眸中帶上了一絲得意,人證在此,她看她還怎麼抵賴?!
圍觀的百姓開始三三兩兩地竊竊私語,開始懷疑這東方小姐說的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這洛大小姐不就是欺騙了他們?然而他們又覺得不可能,洛大小姐可是神醫轉世,怎麼會欺騙人呢?這東方小姐倒像因為心中不平發瘋故意找茬的樣子。
人們在心中不由地把天平傾向了洛瑤,這時就見兩個家丁打扮的男子押著一名丫頭來到了洛瑤的跟前,東方拂曉看向那名丫頭開口道︰「你認識她嗎?」東方拂曉說著瞥了洛瑤一眼。
丫頭身體瑟瑟發抖,滿臉的驚慌,抬頭看向洛瑤,很快搖了搖頭,一副根本不認識的模樣。
這丫頭確實是睿王府的人,她是廚房里打雜的一名丫頭,名叫瓊花,今天跟著廚房里的人一起出來采買,不想走在後頭的她被兩名男子捂著嘴擄到了一個院子里,兩名男子也沒對她怎麼樣,只是問她認不認識洛大小姐,前幾天在府里有沒有見過洛大小姐,瓊花當時非常害怕,只能點了點頭。
婚宴被砸後,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瓊花也不例外。
而剛剛瓊花被兩名男子押著就在不遠處,已經完全听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心中不由地想到了冷情的警告,她要是把這件事給說出去,可就是滅門之災,她不能說,她即使被這兩個男子殺了,她也不能說出去。
東方拂曉見狀頓時眼露凶光,這死丫頭竟然敢當著她的面撒謊,看她不打死她!
東方拂曉轉過身,抬手就要往瓊花的臉上扇去,同時道︰「說實話!不然我饒不了你!」
瓊花原以為自己肯定要挨上東方拂曉的一巴掌,沒曾想,她听到了清脆的巴掌聲,卻沒有感到一絲的疼痛,不由地睜開了眼楮,就見東方拂曉正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洛瑤道︰「賤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洛瑤伸手「啪的」又是一記耳光,聲音帶著徹骨的寒意︰「你當街侮辱我,誣陷我,又對一個丫頭動手,我今天打的就是你!」
東方拂曉被洛瑤一巴掌扇坐在了地上,依然不知死活,對兩名男子怒喝道︰「還不把這個賤女人給我拿下!」
東方拂曉剛一說完,只見一道白影飛過,臉上再度猛然一疼,抬眼看去就見鳳輕鳴已經從馬車里出來,落在了洛瑤的身旁。
「瑤兒,打這種女人只會髒你的手。」鳳輕鳴說著已經從袖中拿出了一塊錦帕,執起洛瑤的小手,幫她細細地擦著。
此時眾人完全站在了洛瑤這一邊,東方拂曉想打這名丫頭來達到誣陷洛瑤的目的,人人可都看得清清楚楚,這東方拂曉完全就是一個見不得別人好的瘋女人,惡毒的女人。
兩名男子雖然听到了東方拂曉的命令,但他們可不敢對洛瑤動手,洛瑤早就是出了名的厲害,而且還有賢王爺在身邊,他們上去不是找死嗎?
東方拂曉被打了三記耳光,似乎被打醒了一般,就見她突然站了起來,沒再說一個字就要轉身離去,然而,她能走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