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現在就去叫醫生。」蔚藍藍就是看不慣莊雨荷裝著小鳥依人的乖巧模樣,她雖然鐘情于朗迪楓,可是第一次見面,這個男人已經破壞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她的心再次挪移到梁延緒的身上。
「學長,你在這里看著,我去叫醫生,不要讓有些人跑了。」蔚藍藍將惡狠狠的眼神落在莊雨荷的身上,這個女人瞬間成了她的遐想情敵。
「雨荷,看來我們一下子還不能離開,來,先坐一會。」朗迪楓冷笑一聲,從身後拖出一把椅子,攬住莊雨荷的肩膀,扶著她坐下,兩個人十指相扣,始終不曾分開。顧清歡垂下眼瞼,抿著嘴巴一直悶聲不吭。
「楓,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們的錯,是她自己沒長眼楮,不會騎馬還要炫耀,摔了也怪她自己活該,現在這些人,窮了就是沒有骨氣。」莊雨荷小聲的嘟囔了幾句,可全部都落到了顧清歡的耳中。
她是窮人,她是沒有骨氣,不然也不會甘願給她當了三年的替身。
「窮人?蘇小姐真是孤陋寡聞,你還不知道清歡的真實身份吧?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清歡是梁家的準兒媳,蘇小姐在國外呆的時間久,但是梁家的影響力,蘇小姐也應該知道吧?」
梁延緒從來不屑于跟人家提起自己的家世,他是梁家的獨子,家世顯赫,富甲一方。無論是朗迪楓還是莊雨荷,他們梁家聯合起來都不如梁家的勢力大。他喜歡顧清歡,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女人就種下了情種,他原本只是想要憑借自己的努力奪得女人的芳心,可是見到眼前兩個財大氣粗的男女欺負顧清歡,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表白心跡。
也許早了一點,但他並不想晚很多。
幾乎是同時,屋子里的三個人都瞪大了眼楮。所有人都知道梁家,也知道梁家的公子,可是沒有人將這件事情映射到梁延緒的身上。
「準兒媳?梁少爺真是會開玩笑。我是孤陋寡聞了一些,可梁家的家教據說甚嚴,只是不知道梁先生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外面大放厥詞,隨便找個女人就說是梁家的兒媳,他會是怎樣的表情?」朗迪楓帶著一絲冷笑,字字落在顧清歡的心里,就如同是巨大的冰雹。
「這不用你操心,我喜歡清歡,肯定是要娶她為妻。如果有任何人想要欺負她,我梁延緒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二十四歲的梁延緒,站在顧清歡的身旁,面對二十六歲成熟冷峻的朗迪楓,一字一頓說的鏗鏘有力。
他伸手牽住顧清歡冰涼的小手,緊緊的攥在自己的手心里,不給顧清歡掙月兌的機會。他是那麼的篤定,要給這個讓自己一見鐘情,繼而再見心動的女生。可是他不知道,對面那個男人冷峻的眸光,足以將整個世界都毀滅。
病**上的顧清歡,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手心里的涼一點點的彌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