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欣賞著幾人變幻莫測的神色,牧歌是故意的,只是想通過這條線,找出到底是誰要暗殺她!
哼,她一定會揪出這背後的人,如果在身邊留著這樣一個隱患,她會吃不好睡不好,時時提防,遲早會把拖垮她,只有揪出暗中的人,徹底把危險鏟除,她才能安心去尋找憶如煙他們。
就在這時,那些陸續趕來的人也已經趕到了,紛紛從樹林中走出,皆被眼前混亂的戰後場面驚住,這是一場怎樣的戰斗啊,也越發的讓人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
在眾人看見五家中四家領隊都在時,仿佛商量好似的,集體止了聲音,在不遠處默默的看著。
眼見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漠行閣領隊輕咳一聲,有禮的向牧歌發出邀請,「請問,你可以跟我們回去一躺嗎,只要把事情的具體經過說一下就行,因為這事恐怕不簡單。」
言下之意,這件事情不是普通的事件,極有可能和一些麻煩事扯上了關系,牧歌作為唯一與不明人士交過手的人,自然需要從牧歌那里了解一些事情。
而他之所以對牧歌這麼禮貌,完全是介于亞瑟特爾的不尋常反應,或許,亞瑟特爾認識牧歌也說不定?
亞瑟特爾是什麼人,可不是普通的一個學院的領隊,他和他們的身份可不同,亞瑟特爾的身份可不平凡,就算他們最高的領袖見到亞瑟特爾都是站在一個位置平等相處,和亞瑟特爾相熟的人,他自然不敢得罪。
她能說不嗎?除去態度不明的亞瑟特爾,也還有其他三人,就算她再厲害,有獸獸們幫忙,外加她可以越級殺人,也不能安然從他們眼皮底下逃之夭夭吧,更何況她還是聖靈學院代表,估計明天一上擂台,就被他們認出來了,只好點點頭,「好!」
「那太好了,我們走吧?」漠行閣領隊心中送了口氣,他還在擔心牧歌會不會不願跟他們回去,畢竟他們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哪有剛見面就讓別人跟自己走的。
望了一眼圍了大半圈的人,牧歌嘴角抽搐了一下,有那麼轟動嗎?竟然引了這麼多人過來,她還特意跑這麼遠好不好。
在眾人好奇和疑惑的目光中,牧歌跟著幾人穿過人群,直至走出森林,後面都跟著一大波好奇的小尾巴,偏偏她還不能說什麼,要是平時她還能想辦法擺月兌這些人,看了一眼旁邊幾尊大神,人家壓根沒有任何反應,早就被人看習慣了。
算了,她就當後面的一群是路邊的花花草草好了。
還沒到城門口,遠遠的就看見一隊人馬正急匆匆的從城里出來,然後飛快的從牧歌身邊掠過。
看見一群人從身邊頭也不轉的離開,牧歌一頭霧水,立刻靈魂傳音道,「布布,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這麼著急是要去哪?」
听見牧歌的話,布布立刻激動起來,從院長的胸前跳出來,站在院長的背上轉過身,一眼就看見了牧歌,立刻歡快的從院長背上一躍而下,然後撞進牧歌的懷中,開始嚎啕大哭,「主人,布布好擔心,以為再也見不到主人了,剛才突然和主人失去了聯系,真是嚇死布布了,嗚嗚嗚。」
「乖,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剛才是有事,所以不得已才和你斷了感應,下次不會了,好不好,不要哭了。」輕拍著布布的背,牧歌伸手抹去布布眼中滑下的淚珠。
「哇…」听見牧歌的保證,布布緊緊的撲進牧歌的懷里,哇哇大哭起來。
天知道,它在突然失去牧歌感應的瞬間有多麼害怕,比院長當初離開它還要難過,當它知道和院長失去感應,知道他不會再回來了之後陷入沉睡前,是那麼無助,那時候它還什麼也不懂,現在它懂了,那叫傷心,叫難過,叫失落,叫害怕…
它真的好怕牧歌也會突然丟下它,然後一去不返,雖然它現在已經重新找到了前主人,但是她依然不想和牧歌分開,是牧歌讓它知道了什麼叫情感,什麼叫喜歡,什麼叫無法割舍。
這一切都是牧歌帶給她的,牧歌就像它心中的一盞明燈,沒有了牧歌,它的世界將一片黑暗!
感覺懷中突然一空,院長猛的停下腳步,焦急的轉過身四下張望起來,完了,完了,嘴里不停嘀咕著。
「院長,你在找什麼呢,我們快點走啊。」菲雷斯扯著嗓門大喊,臉上的焦急一覽無余。
見此,牧歌更加疑惑,「布布,你們這是要去做什麼?為什麼這麼慌張?」
「嗚嗚嗚…剛才,我突然發現和主人的感應消失了,正好听見有人在討論什麼,城外的天空不對勁,恰好我們正要去看無念,結果發現主人不在,而且一直沒回來,所以大家猜測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所以才打算去事發地點看看。」嗚咽著說完,布布抬起頭,話里滿是喜悅,「還好主人沒事!」
听了布布的話,牧歌送了口氣,她還以為又出了什麼事,沒想到竟然是因為她,好笑的搖搖頭,抱著布布向正慌張四處尋找布布的院長走去。
「院長,你在找什麼?」
一聲童稚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院長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一眼便看見精致的小人兒,一臉笑容仿佛純真的天使,懷中的布偶女圭女圭不正是他心心念的人兒嗎?
「布布!」一把從牧歌懷中把布布搶過來,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了一圈,才放下心,滿臉嚴肅的說道,「下次,不許亂跑了,知道嗎,你差點把我嚇死,就算有事要離開,也要和我說一聲,不然我去哪找你。」
「人家看見主人了!」布布仰著腦袋,話語里滿是興奮。
院長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站在他面前的天使不是牧歌是誰?
一拍額頭,院長萬分歉意的看著牧歌,「呵呵呵…年紀大了,你知道的嘛…呵呵呵…」裝作若無其事的傻笑著,院長十分尷尬,剛才竟然沒有發現眼前的人竟然是牧歌。
不過也不怪他,因為牧歌給他的印象一向都是干淨整潔,潔白的衣服上從來都是一塵不染,可是現在,牧歌滿身狼狽,除了臉上還算干淨,一身白衣不僅布滿條條破洞,更是白衣變灰衣,怎麼看都像被打劫過一般。
「牧歌!你這是…」看見一身狼狽的牧歌安然出現在他們眼前,不是幻覺,是真的!威茲曼格萊特有些凝重。
「哇擦 !她竟然真的動手了!是她動手的對不對,牧歌你等著,我這去給你報仇去!」伊戈爾嘴里爆著粗口,那邊就要轉身去找某人給牧歌報仇。
剛走兩步,衣領就被人拎住了。
「放開我,沒看見有人欺負牧歌呢嗎,真是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就分開這麼一會功夫,就敢朝牧歌出手,我一定要讓她好看!」抓著手臂,想要擺月兌伊泰爾的束縛。
哎,伊泰爾甚是無奈的嘆氣,「你能不能先听牧歌說完。」
「跟你們回去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人在跟蹤,然後就把他們引到了這邊,之後打了起來,再然後,就是你們看見的這樣了。」雙手一攤,牧歌聳聳肩。
「知道是誰嗎?看清長相了嗎?我們派人去查,一定找出這背後之人!」菲雷斯也不甘示弱,臉上的憤怒毫不掩飾。
「殺手頭領曾說過,是皇室的人。」
「你看吧!我就說了,一定是她!快點放開我,我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伊戈爾滿臉自信,他的猜想果然是對啊。
「無憑無據,你找什麼理由給人家顏色瞧瞧?」伊泰爾甚是無奈,哥哥啊,你總是這樣有情有義,但是,他也愛慘了這一點,這樣有血有肉,能按照自己想法來的做法。
「我,我,我,那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啊!」伊戈爾結疤了幾句,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當然不會就這樣算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有一絲線索,我們就一定能揪出這背後之人,到時候還怕不能給牧歌報仇嗎?」威茲曼格萊特風輕雲淡的幽幽說道。
果然,威茲曼格萊特永遠是頭腦最清醒的那一個,牧歌感慨。
就在這時,眾星捧月的埃米莉也走城中走出來,原本滿臉笑意的她在看見牧歌的瞬間,笑容就僵住了,滿眼震驚!「不可能,你怎麼可能…」說著,猛然用手捂住嘴巴,然後佯裝咳嗽把這個話題帶過。
「我怎麼了?是不是看見我不僅沒死,反正好好的站在這里,讓你嚇了一跳?」勾起嘴角,牧歌滿是嘲諷的看著嚇的花容失色的埃米莉。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移開目光,埃米莉滿臉心虛,握著手帕的手心已經被汗水侵透了。
「是嗎?或許我可以去找殺手工會,問一問這把刀是的主人是誰?他最後接的任務又是什麼,雖然比較麻煩,但是總歸能找出背後的人。」牧歌說著從納戒里拿出九轉金月刀,造型獨特,一拿出便吸引了一大波覬覦的目光,卻礙于在場的幾大重量級人物,不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