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飛機上兩個人的心情都出奇的好。『**言*情**』
窗外的雲層也散著迷人的柔光,天穹之上呈現出天青色,迷人神奇。機翼下白雲滾滾。天青色漸漸淡在天邊和白雲融入一色,仿佛進入天宮,到了一個神秘的世界,使人神恍心迷。
一出機場就看見了前來接機的金秀安,他夸張的沖樸哲翰揮了揮手,大聲喊著「這里,這里」。樸哲翰拉著靖瑤向他走去。金秀安看到靖瑤後,神情動作都收斂了,還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哲瀚哥,佳人妹妹怎麼樣了?」
樸哲翰拉著靖瑤坐進車里,自己站在外面。他身材修長,戴著墨鏡也難掩英俊溫的面容。來來往往的人都不經意地朝他多看幾眼。他神態輕松地斜倚在轎車門邊,閑又瀟灑,「那丫頭福大命大,沒什麼事。」
「那就好!哥,我和導演說了,他把你的拍攝安排在下午,可能今天晚上要加班。」
「沒事,你先把靖瑤送回去,我直接去劇場了。」樸哲翰拉開車門和靖瑤道了別。
「哥,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金秀安不滿的叫囂著。
「是啊,你這樣身體怎麼吃得消。」看他把自己當鐵人一樣,她才明白金秀安說的拼命工作是怎麼回事了。
「沒事,你們別擔心,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路上小心!」樸哲翰關了車門,自己攔了部出租車。
「哎」靖瑤還想再勸,被金秀安攔了下來,「算了,哥這人就是這樣,我送你回家吧!」
靖瑤看了眼金秀安,也無奈的嘆口氣,失望的應道︰「那好吧!」
路上她和金秀安交換了號碼,金秀安又和她說了很多關于樸哲翰的事。『**言*情**』
「總之哲瀚哥就是這麼個人,他工作起來真是不要命的,不過這也是他的優點,在韓國導演都喜歡找他,演技好收視率又高,而且人又好說話。」
金秀安隨便拿出一件事來也可以講好幾天,路上他頻頻的舉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過靖瑤一點也不覺得煩,還很有興致。時不時還提問一下,把金秀安樂的像找到知音一樣,知道的不知道的一股腦的像倒豆子一樣說個沒完。
「他在韓國很受女孩子歡迎吧?」靖瑤小心翼翼的問道,其實她在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只是听金秀安提起韓國的幾大女明星,就想起上次和他傳緋聞的那兩個女孩了。
金秀安一听來勁兒了,像一個要表現的三好學生一樣,吐沫橫飛,「哲瀚哥在韓國那是男神啊,連尹社長的女兒尹河莉——韓國的性感女神都打電話來邀請他吃飯,哪個女星不想和他假戲真做的?投懷送抱的多了去了。」
金秀安說的唾沫橫飛,突然看見後車座的靖瑤,生生住了嘴,話鋒一轉,「不過哲瀚哥潔身自愛的很,沒讓一個女的近過身,就連緋聞都盡量避免。」他看著兀自淡定的她,不知道他後面的幾句話能不能挽回哲瀚哥的名聲。
靖瑤其實心里清楚,所以沒多大的驚訝,在看到前面的林肯雕像後,立馬沖金秀安喊道:「就在這下吧。」雕像後再走一點就是她所住的那片區域了,她擔心如果在門口下被摘月和監控的人看見,金秀安和她就會有麻煩了。
「啊?」金秀安突地踩了剎車,惴惴不安的看著靖瑤。
「謝謝你送我回來啊,再見!」靖瑤朝呆愣的金秀安點點頭,迅速的打開門出去了。
金秀安還沒回答,靖瑤就已經走遠,他看著靖瑤的背影,尋思著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哎!都怪自己一時嘴快,這要是她生哲瀚哥的氣怎麼辦啊?
一想到這個後果金秀安就開始六神無主了,哎他還是趕快回去向哲瀚哥承認錯誤吧!
回了劇場,樸哲瀚看見金秀安回來了,走上前來問︰「她到家了嗎?」
金秀安不安的撓撓頭,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抬頭看他,「哥,對不起,我可能說錯話惹她生氣了,她中途就下車了。」
「你」他還來不及仔細詢問又被導演喊了過去。只留下金秀安在原地懊惱不已。
中場休息時,樸哲翰問清了來龍去脈,他坐在沙上不溫不火地看著金秀安,突然想起那天被他突然闖進公寓,心下有個決定,他眼神冰冷,帥氣地向金秀安攤開手︰「給我吧!」
金秀安以為他要批評教育自己,立馬躲開了。後來又反應過來他這句話好像不對,似是明白了什麼,他雙手護胸,做出一副驚恐狀,「人家不要。」語氣做作扭捏。
其實金秀安知道他指的什麼,故意和他開玩笑,想看他到底會出什麼招。
樸哲翰面色鎮靜,斜睨著和他打太極的秀安,揚起眉,「把鑰匙給我!」
秀安假裝听不懂,「什麼啊?」
「別裝傻,公寓的鑰匙拿來,我要交給她保管。」他說的不急不緩,一臉的理所當然。把鑰匙拿給靖瑤,這樣她就不用在外面等了。再加上工作的原因他本來就沒有多少時間陪她,如果每次這樣讓她等在外面,他也放心不下。
金秀安憤憤不平,圓圓的臉都皺到一起了,嘴里嘟囔著,向徑自坐在沙上的樸哲翰哭訴道︰「你不公平,你重色輕友,你」指著樸哲翰「你」了半天,後者絲毫不為所動,金秀安泄氣般的收了手,扶了扶要掉落的眼鏡框。
「拿來。」樸哲翰攤開的手又逼近金秀安幾分,秀安的臉色由紅轉青,最後又變成了醬紫色。他深吸了口氣,像壯士扼腕一樣,從褲袋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鑰匙,故意哆嗦著嘴︰「拿去。」隨即把鑰匙重重的拍在他的手上。
樸哲翰拿著鑰匙並沒有收回攤開的手,他又慢吞吞的吐出一句︰「還有出入門卡。」
這語氣這神情立馬點燃了金秀安的氣憤火焰。他一下暴跳如雷,指著坐在沙上安之若素的樸哲翰,像小受一樣,「你太欺負人了。」
「拿不拿?」樸哲翰就這麼輕輕瞟了金秀安一眼,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像一只勝券在握的貓看老鼠怎麼垂死掙扎一樣。他太清楚金秀安了,估計東西早準備好了,故意和他演戲,不過演技太浮夸!
金秀安把門卡又重重的摔在他手上,他突然覺得他崇拜的哲瀚哥月復黑的可以,他以前怎麼就沒現呢?虧他還覺得他是只只知道工作的牛,看來他的真實面目應該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才對。
金秀安絲毫不知道自己浮夸的表演早被樸哲翰看穿,內心里還無比佩服自己又做了回無辜的小白兔!
樸哲翰也不是那種「冷酷無情」的人,他怎麼會不清楚金秀安的良苦用心呢,他明白「打一棒子再給顆棗」的道理,鑰匙和門卡拿在手,他笑眯眯的看著金秀安,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恩惠般地說道︰「乖,過來坐著吧!以後不要亂說話惹她生氣了,還有,來之前打電話給哥。」
「你...」。金秀安叉腰站在原地,嘟起嘴,一臉氣鼓鼓的模樣,狠狠的跺了跺腳。如果是演電視,那金秀安的頭上一定會有白煙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