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穿的疼痛剛好了一些,最怕疼的地方又被咬了一下,她在能忍,也受不了這受刑一樣的折磨,小手使勁捶打著身上的男人,初夏雨控制不住的又大聲哭起來。
「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嗎。」男人突然陰冷的冒出一句初夏雨听不懂的話。
她想要的?她想要他強~~奸自己?她想被他咬的差點疼死?
對這種大惡魔,這樣的話她只敢在心里問自己,她不能刺激他,她怕承受更多的折磨,現在,對她來說,她只想快點結束這個惡夢,快點熬過去。
又過了很久很久,久的初夏雨以為,她哭死前,一定會看見身上的男人累死。
這時男人突然抱緊了她,狂吼了一聲,然後就趴在她身上不動了。
都過去了是嗎?
事實已經存在了,她現在就是哭死,失去的也回不來了。
見男人仍在自己身上沒有下去的意思,初夏雨拼盡全身的力氣,把癱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了下去。
男人下去前,還試圖睜開眼看看她,但沉重的眼皮,此時千斤重一樣。
如果這個女孩是林馨兒?那味道還不錯,沈明哲昏睡前承諾道︰「馨兒,明哲哥會娶你的。」
剛剛就像突然遭遇了一場暴風雨,來不及躲,也來不及細想,她記得她剛驚醒時大喊過救命,可是沒人來救她。
這個男人昏睡前喊她馨兒,他是把她當成林馨兒了嗎?
一身淤青的初夏雨爬下床,擦擦流到嘴邊的淚水,回頭看看昏睡的男人,初夏雨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她要殺了他。
水果刀沒有嗎?哪怕有個鉛筆刀也行啊,她要殺了這個男人,她一定要殺了他。
刀是沒找到,但茶幾上有盆花讓初夏雨眼楮一亮,如果用這個花盆砸向這個男人的腦袋,他一定會死的比用刀捅的快。
初夏雨一瘸一拐的走過去,顫抖著抱起那盆花,她知道殺人要償命,但她的賤命已經沒什麼可珍惜的了。
臥室的門這時突然打開了,林馨兒一副焦急的模樣沖了進來,抓住她,把她手里的那盆花拿下來,放回茶幾上,然後快速拿過一條裙子給她穿上,又快速拉著她離開這間臥室。
整個過程,林馨兒一句話都沒說,但行動卻是出奇的快。
「初夏雨,這到底怎麼回事?」一走進別的房間,林馨兒就一副什麼都不知的模樣,急急的問。
她怎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見初夏雨不回答,林馨兒啊的一聲驚呼,「初夏雨,你是不是喝多了?不然你怎麼會跑到我房間去了?」
初夏雨愣愣的看向林馨兒,不是她讓人把她扶進去的嗎?
林馨兒這時又指向自己的臥室,都快急哭了,「剛剛我未婚夫也多喝了幾杯,他說要去我房間睡一會,難道你們,你們不會……」
「我們什麼都沒發生,剛剛你未婚夫進去,我實際已經醒了。」沒細想為什麼,此時初夏雨就想否認。
「真的嗎初夏雨?那可太好了,你知道我非常愛我的未婚夫,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他,我還能不能活在這個世上,可是如果他欺負了你,那我寧願放棄他,也要替你做主。」
林馨兒這番話,傻子都能听出有多虛偽。
初夏雨突然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她是喝多了,可她清晰記得,她是被那個中年女佣扶進林馨兒房間的,而且那個女佣還說這是她們小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