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在你這里睡一晚上啊?」猶豫了半天,李蕾知道還得說出來,不然今天這氣沒法出了,好在丁浩似乎對自己怕雷這事深信不疑……
「……求你了,就一晚上。」看著丁浩半天不說話,李蕾急了。如果丁浩斷然拒絕,她就找不到機會報復丁浩了。
「那說好了,就睡覺啊,你不能亂動了啊?亂動的話我不能保證自己是柳下惠啊!」有了前面的教訓,丁浩其實也忍不住了,本來還以為小丫頭說笑呢,誰知道一個炸雷下來,居然不顧一切的往自己被窩里跑,看來真的很害怕。
只是自己的小被她這麼一折騰,早就不老實了,要是再來個非正常接觸,非出事不。丁浩知道李蕾不是曾艷茹,曾艷茹是熟婦,有經驗也有需求,自己和她水到渠成,推倒自然不在話下。這小丫頭是京中著名的富二代,萬一翻臉,他老爸叫幾十個殺手來對付自己,那不是要煩死。
結了婚的女人都有告自己丈夫婚內**的,丁浩覺得李蕾就是那種新女性!
「嗯,那你也不能胡思亂思,不能亂動,不然我明天我告訴肖阿姨……」雖然丁浩妥協了,李蕾還是沒忘了警告下丁浩。顯然李蕾也沒想到丁浩竟然十分嚴肅的警告自己不要亂來,好像自己真的是個女流氓一樣的。
「唉,隨你了,我要睡覺了,你愛咋咋滴。」說著丁浩拉上被子,關燈睡覺。心想,告訴我媽?你還以為我嗎真的會幫你,關鍵時刻我是他親兒子。再說這種男女之事,我媽是巴不得我早點辦呢!當然領教過李蕾的彪悍的丁浩此刻也沒有心情霸王硬上弓。
黑暗中,李蕾悉悉索索的模到床上,在另外一邊戰戰兢兢的躺下。
轟!!!
啊?黑暗中李蕾又是一聲驚叫,接著迅速的爬到了丁浩身邊,雙手死死的抱住了丁浩。
唉,睡覺,丁浩一遍又一遍的說服自己。
第二天早上,丁浩是被某種東西給壓在身上壓醒的。他艱難的睜開眼楮,看到了一個讓他血脈噴張的情景。
自己的身上,壓著一個人!
沒錯,是壓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妹子。
當然,這個妹子就是李蕾了。
也不知道這一個晚上李蕾是怎麼睡的,竟然睡到了自己的身上去,而自己竟然也沒有察覺到,按理說到了自己現在的這個水平,身體只要有被人給踫到,那就會有反應的啊,甚至于有時候別人還沒踫到自己,只是看著自己,自己就能感覺到,但是昨晚竟然完完全全的沒有感覺到李蕾睡到了自己身上去。
這……總不能李蕾是什麼牛逼的高手吧?唯一的解釋能就是自己睡覺之前被李蕾那一抱給干擾了?擾了自己的第六感了。或者說自己對李蕾不慎防,隨便她整!
如果只是簡單被壓著,也沒什麼。丁浩雖然內心很禽獸,但偶爾做下柳下惠還是不難的。但是如果李蕾跟自己的姿勢,居然是是傳說中的69式,這就很有什麼了!
丁浩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雙**,當然,這雙**包裹著打底褲,基本上看不到里頭的肉,但是這**,卻是架在自己身上的,然後雙腿是岔開的,自己的頭,剛好在岔開的兩腿之間,然後往前看,就是一個高高挺起的翹臀,剛好壓在自己的胸口的部位。
而最刺激丁浩的,就是李蕾的上身了。
此時的李蕾,腦袋枕在丁浩的大腿根部,而且是側著的,剛好把頭對準著小丁浩,而這小妞睡覺的時候竟然有流口水的習慣,那口水竟然順著她的嘴巴流到了丁浩的褲子上,而李蕾嘴對準的位置,剛好就是丁浩胯部的位置,丁浩甚至于以感覺到,自己的胯部那里濕了一大塊。
我了個去,這是怎麼搞的?丁浩試著把李蕾的腿給搬開,但是好像吵到了睡夢中的李蕾一般,李蕾扭了一子,那壓在丁浩肚子上的雙峰死命的擠壓了丁浩一下,隨後伸手在丁浩的大腿上拍了一下,「嗯……別吵,睡覺……」
丁浩趕緊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只是這種情況下,他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而李蕾卻似乎很滿意的伸手在臉上撓了一下,然後…然後就那麼把手放在了嘴的前面。面對著的,就是小丁浩了!
正常的男人年輕的時候都有晨勃的習慣,而現在丁浩突然被李蕾的手壓在了上面,丁浩頓時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息瞬間彌漫了自己的整個下半身。
丁浩連忙想壓制住小丁浩,不使其在這樣一個時刻做出什麼過激反應。只不過,李蕾的手卻是不安分的,在壓著小丁浩的時候,竟然動了動,這下子更加讓丁浩難受了。
終于,李蕾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般,慢悠悠的睜開了眼,只是整個人看著,還是十分迷糊的樣子。
嘶。
李蕾吸了一下口水,然後茫然的看了一下前面,隨後好像感覺到自己手上壓了什麼東西似的,直接就張開五指,在那東西上抓了抓。
丁浩立即感覺到從小丁浩那傳來的巨大的想要奮起的不屈的精神,終于達到了臨界點,在這樣一個美妙的早晨,丁浩成功的被李蕾那一抓給弄的升起了旗。
「啊?啊!」李蕾感受到自己手上抓的那東西突然之間變高變大,被嚇了一跳,整個人瞬間就精神了過來,然後就看到了一雙大腿!
李蕾慌忙的撐起了身子,低頭一看,赫然是一個男人的下半身!
「啊!」李蕾繼續尖叫了一聲,然後就看到了正中央某個高聳著的東西旁邊那一灘水漬!
李蕾高中學過生物課,所以,一時之間,李蕾想到了生物課上教過的一個東西。
男人,在睡覺的時候,經常能出現一種叫做夢遺的事情,好像就是夢里把什麼什麼東西給排泄出來,用一個成語來說,叫做精滿自溢!
「天哥,你…」李蕾嬌羞的看著丁浩的下半身,說道,「你昨天晚上…哎呀,你快去洗澡吧!」
丁浩看著李蕾那還壓在自己身上的雙腿,說道,「你這壓著我呢,我怎麼去洗澡啊?」
「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李蕾連忙移開自己的雙腿,坐到了一旁,說道,「對不起哦,天哥,我從小睡覺就不老實,經常會摔到床下去。一直都這樣,都沒辦法改了!」
「沒事,沒事。」丁浩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還好你這次沒有掉床下去!」
「嗯,是哦,我小時候跟我媽媽一起睡覺的時候還把我媽媽踢到過床下去呢,唉,為了我這毛病,我媽沒少說我!不過我也沒辦法呢!」李蕾也無奈的說道。
「也還好你沒把我踢到床下去。」丁浩無奈何的說道。
「嘻嘻,是哦,真幸運,天哥,你快點去洗澡吧,這種東西要是留在那,總不是一件好事!」李蕾指著丁浩雙腿之間那高聳如雲的柱子旁邊的那一灘水跡,說道。
「這…」丁浩疑惑不解,「這有什麼不是好事的?」
「我跟你說哦,這種東西如果凝固了,會形成一種叫做精斑的東西,然後還會散味道呢!快點去洗吧,不然很不衛生的!」李蕾催促道。
「我x,你該不會以為這些是我的吧?」丁浩驚訝的問。
「不是你的難道還能是我的哦?天哥,夢遺不是一件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任何一個青春期的男人都會有的,不過,天你還真是奇怪誒,你都二十一歲了,怎麼還能夢遺?我听朋友說,在二十多歲還出現夢遺,一般都是處男,難道天哥你還是處男?不應該啊,也不能啊?」李蕾越說,雙眼越亮。
「我擦,你這是表揚我呢還是諷刺?」丁浩委屈的說道,「這不是我的,這是你的好不好?」
「我的?我是女的怎麼能會有這個!」李蕾說道。
「女人就不能有水麼?」丁浩說道。
「這…你說這是水?」李蕾指著那塊水漬,問道。
「不然呢?」丁浩沒好氣的說,「這都是你自己流的!」
「我流的?怎麼會呢?我…我昨晚也沒有做什麼香艷的夢啊!」李蕾歪著腦袋,一臉的疑惑。
「我去,你不會以為這是那什麼水吧?」丁浩一下子就知道李蕾想歪了。
「不是,天哥你說的麼?」李蕾一臉純潔的問道。
「好吧…我真不知道該說你是純還是齷齪了,我跟你說,這是你剛才流的口水,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水!你見過哪個女人能流這麼多麼?如果有,那就是尿床了!笨蛋!」丁浩無奈的說道。
「哦!我也覺得不能嘛!」李蕾認真的說道。心里卻是暗爽,丁浩你也有今天,本姑娘總算報仇了,雖然手段下作了些,口水流到那上面也有點難為情,但好歹壓了一晚上,讓你難受,憋死你!嘿嘿……
一個早上就在兩人這麼折騰之中過去了,丁浩在洗完澡之後,覺得應該跟這丫頭好好聊聊,要是再怎麼搞下去,一來那是對自己意志的考驗,二來老是這麼跟一個女哈子這麼香艷來香艷去那也不是一回事兒。同居是父母們的意見,但很嚇人哪他和李蕾還沒有做好準備,完全達不到水到渠成的境界!
「蕾蕾啊,你這麼怕雷,得想個法子啊?」
「什麼法子?」
「要不你以後晚上睡覺別關燈,實在怕的話就把電視機也開開。」丁浩知道這南方的夏天,雷陣雨是很頻繁的,李蕾要是老跑自己床上來,就算自己是柳下惠再世也把持不住啊。
「能管用嗎?」李蕾強忍著笑,裝出一副跟丁浩認真探討的樣子。他也知道丁浩不歡迎自己晚上去打攪,其實她自己心里也沒底,這丁浩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孤男寡女共睡一床,就算丁浩不是禽獸,遲早也會變成禽獸不如。考驗就此結束吧,見好就收!
「應該管用,你試試吧。」
「那你昨天晚上怎麼不說?」李蕾突然又翻臉了。顯然她是故意如此的,目的已經達到以成功撤退了。
「那不是沒想起來嘛。」看到李蕾有點埋怨自己,連忙解釋。
「好吧,謝謝你,天哥。」
「不客氣,不客氣。」看到李蕾這麼客氣丁浩不免有點小得意,不過想到以後能沒昨晚這種艷遇了不免又有點失落。
不過丁浩很快就現李蕾這丫頭也不是很難相處,尤其是經過暴露和數次親密接觸之後,性格變得乖順了許多,不再對自己張口閉口大叔,而是天哥長天哥短。雖然丁浩知道這里面也有那免除債務的成分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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