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巒一處。
少女抿著唇,一言不發的望向遠處。看著這重疊的群山上映著的霞光余暉,身體突然微微一震。
「小姐,您沒事吧?」
「消失了……」
「與九天星象火的感應消失了麼?」
「嗯。」少女頭微微一點,輕輕嘆了口氣,便陷入沉思。
…………
且說那初來乍到的全新的陳墨,已經過去四天了,全然只管吃喝拉撒睡,都是要忘記了他老娘沈碧霞給了他的此刻掛在脖子上的玉牌和玉牌里面的老頭,奉他老爹老娘的命,在好生休息,正過著豬一般的自在生活。四天期間,各路好漢,不對,應該是各種叔公叔伯,堂嬸大嫂,堂兄堂弟前來對他這個鬼門關走一遭的族長之子噓寒問暖探望一番。
他當然不太清楚之前那個陳墨的情況,只當這幫人是來恭迎他這新陳墨的大駕光臨的,管你真情切意也好,虛情假意也罷,也不管你什麼身份,一概看完幾眼便以需要休息為由下逐客令,到是那幾位堂姐堂妹,一番各有姿色看得他賞心悅目,來看他時他便手舞足蹈,滔滔不絕的講了一大堆,這些個姐姐妹妹听得咯咯直笑,弄得他心里直癢癢,要不是為了保持這完美形象,陳墨老早把爛在肚子里的葷段子給說了個遍。
這會已經入夜,借著燭光,陳墨捏著自己的下巴,對著房間里的銅鏡看了又看,模了又模,驚嘆道︰「這模樣,長得當真不賴嘛,瞧瞧這眉毛,這臉,這不是少女殺手是什麼?」陳墨對這鏡子里的模樣非常滿意,比起他那彪爺的形象好多了。躺在床上想的盡是些他走在大街上迷倒大片少女的情景,笑嘻嘻的便睡著了。
「小子,醒醒,醒醒……」聲音從脖子上玉牌傳出來,直接把陳墨的春夢破壞了,朦朧間說道︰「去去去,別打擾我彪爺的夢中相會……」,「會」字話音未落,玉牌貼著的頸脖處皮膚陣陣發燙直接把他燙得火辣辣的疼,哇哇大叫,抓著玉牌的繩子要把玉牌扯下來。「你這小販,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做春夢,給我進來!」玉牌里老頭怒道,直接把陳墨拽到玉牌的靈量空間里。
「老頭?你不在這里面好好休息,卻來打擾我彪爺的美夢,真不夠意思。」陳墨被燙得頭腦頓時清醒,無奈的看著老頭。
「啪!」陳墨後腦勺著老頭一掌,痛得咧牙,恨恨的看著老頭卻又不敢反抗。老頭豎起怒眉說道︰「彪爺彪爺,你現在叫陳墨!還有,看看你這四天都在干些什麼!吊兒郎當……」
「老頭,老頭別生氣,我記住了,我叫陳墨便是,還有,這四天我還不是想讓您老人家好好休息一番嘛。」陳墨沖著老頭嘻嘻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也別以為你有現在的老爹罩著你,可是,老夫告訴你,他罩得住你一時,罩不住你一世!」
「什麼?大樹要倒了?你這老頭又嚇我。」陳墨可禁不起這番驚嚇,他可是打算靠山吃山,能混就混的。
「你以為這旋量大陸上的人都像你這般嗎?過來……」老頭說完還沒等陳墨過去,一把將他拉住,往他身上從頭到尾模了一遍,最後手停留在陳墨**上邊尾骨處,搓了又搓,弄得陳墨渾身不舒服,不止打顫,嘴里驚叫道︰「老頭,不要啊,我可是一個傳統保守的純純小男孩啊!」,陳墨越說老頭就模得越起勁,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手快踫到他那股溝溝。陳墨驚呼︰「老頭!想不到你有這般愛好!」說著連忙掙扎,老頭沒有搭理他,把他死死按住,嘴里喃喃道︰「沒想到啊,這小小的靈量凝結期三層的軀體,竟然練成了靈量獻祭師精髓三角聖骨……妙哉妙哉……」說完放開手,捻著胡子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陳墨。
「你,你想干什麼!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我,我陳墨寧死不屈!」陳墨雙手護住**,神情恐慌卻又義正言辭地表明自己的態度和立場!
「啪!」陳墨後腦勺又挨一掌,卻不喊疼,挺直腰板,一副決不屈打成招的憤憤表情。
「你這小*蟲,這下倒是便宜你了。」老頭沖著陳墨笑著,這一笑可不得了,配上「便宜你了」這話,陳墨嚇得快要哭將出來,大嚎︰「這輩子毀了啊,想我嘴里腦子里雖然壞了一些,可這輩子連個女人都還沒有踫過,這下倒好,卻要被你老頭給糟蹋了呀……天啊地啊!!」
老頭那里管他哭天喊地,抓起陳墨的腰把他的月復部往自己腿上一折,也不管陳墨願不願意,把陳墨的褲子生生扒了下來,把陳墨那白皙的**完全暴露了出來,另一只手豎起兩只手指,高高抬起,看是要順勢朝著陳墨的**……
「要被爆啦啊,哇啊,不要啊!非禮啊!!」陳墨完全抗拒不了老頭這般力氣按著他,掙扎不了,已經瀕臨絕望,閉上眼楮,安慰自己「生活就想某某,反抗不了就閉上眼楮享受吧……」
老頭已經豎起食中二指,嘴里喃喃自語,只見那被分離困在這玉牌靈量空間內壁花瓣上的那火紅色的光頓時月兌離金色花瓣的束縛,迅速凝聚成一團暴虐地盤旋在老頭二指之上,老頭喝地一聲,那火光頃刻間進入老頭食中二指。陳墨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頓時大喊大叫起來︰「不是吧,來那麼狠的?這不皮開肉綻啊!!」
「啊」字話音未落,老頭二指已經按在他的股溝上方,將指上那股暴虐的火紅灌進陳墨體內脊柱底部三角形的 骨之中。這股火紅,安靜的潛藏在精髓三角聖骨的位置,卷曲成三圈半的形狀,頓時變得安分起來。
老頭一把將驚魂未定的陳墨豎了起來,嘴里說道︰「這便好了。」
「結束了?老頭,你的準度不對吧,那位置可不是……」陳墨完全不明白老頭在干什麼,倒把他嚇了個半死,連忙問道︰「老頭,你把什麼東西灌進我的**啦?」這還得了?**被灌進不知名的東西,這往後的覺可怎麼安心睡啊。
「你這小子,那是要了你附身宿主真正陳墨的命的東西。」老頭拭了拭剛才過度運量額間冒出的汗珠,慢悠悠的對陳墨說道。
「什麼!老頭你……你這不是拿我小命開玩笑嗎?」剛剛魂魄初定的陳墨,只覺得眼前一黑,天昏地暗起來。這下完了,還沒來這里幾天便要葬身此地了。
「你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知道這九天星象火在這片大陸中有多少靈量獻祭師為了得到它爭得你死我活嗎?」老頭沒好氣的說道。
「我管它是什麼東西,這要命的東西,誰稀罕誰拿去!老頭,求求你趕緊把它給弄出來吧,不然我的小命就沒了。」想到這要命的東西就在自己的**上,陳墨心里便要死不活地拔涼拔涼的。
「你這小子當真怕死。」
「廢話,誰不怕死啊?快點把它弄出來。」
「哈哈,這世界上還有不稀罕九天星象火的人,當真讓老夫大為驚訝,不過你放心,這火如今安分地在你體內精髓三角聖骨一角之內,你便沒有危險。相反,你還可以隨心所欲的運用它。」
「你這老頭,你少框我!那我這**之主是怎麼死的?」陳墨半信半疑的看著老頭,眼里卻閃過一絲驚喜,可是想到這**之主人以前的陳墨被這火搞死,眼里的一絲驚喜頓然消失。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這火把你怎麼著了沒有?」老頭提高音量反問陳墨,瞧著陳墨這般模樣,老頭心里頓時泛起一股恨鐵不成鋼的無奈,隨即又想到這陳墨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便降低對他的要求繼續耐心的說道︰「要不是我在你附身宿主之前將這火從你這體內用玉牌吞噬進來,早在你附身之時便已經魂飛魄散了,你這**之主之所以被這九天星象火奪去魂魄,是因為他要將此火納源的時候用錯了方法,他本來已經修煉成精髓三角聖骨,只要納得此火,便可以成為靈量獻祭師,可是,他卻試圖將此火從其他輪穴方向想借用輪穴與已經練成的精髓三角聖骨間互通的通道間把此火納入聖骨一角,但是……」
「但是什麼?」陳墨此刻著急的不得了,確實是想知道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
「但是,這僅僅是靈量凝結期三層的修為,輪穴未通,哪來的輪穴通道,沒有通道可言,強行納入此火,此火便無路可通,無處無去,在體內亂沖亂串,要了他的性命。所以只有通了輪穴的人,才能通過輪穴納入這自然界的靈量,才會去修煉靈量獻祭師,但前提是要修煉成精髓三角聖骨。」
「哦,我明白了,剛才你月兌我褲子,把這什麼,九天星象火直接從我**後面脊柱底部灌入這**已經修煉成的精髓三角聖骨之中,便可避免此自然界的火靈量在我體內亂串,對不對?」
「唔……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這九天星象火沒白便宜你小子。」
「嘻嘻。」陳墨得意忘形的笑了出來,心中暗想,有了這火,我是不是很厲害啦?不過……關鍵是︰「老頭,這火怎麼用啊?」
「有了精髓三角聖骨,還有這九天星象火,你就是一名靈量獻祭師了,等你通了輪穴你便可以祭出此自然界的靈量,構建一個平台,再以體內自身的靈量透出這個平台,你這股體內自身的靈量就會達到這自然界靈量的威力。簡單來說就是借用存放在聖骨中的自然靈量讓體內自身靈量模仿自然靈量釋放出來。」
「哦,我懂了,這就像那植物大戰僵尸里面的火炬樹樁一樣嘛,豌豆經過樹樁,便可變成火豌豆,給予敵人火燒般的打擊。」
「額……什麼東西?」老頭搖搖頭,閉口不語,閉目養神。如今也只能這般簡單膚淺的解釋給陳墨听了,關于自然靈量的運用,靈量獻祭師的能力,還有為何會有六瓣等級之分,也許以後他會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