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陳墨大少爺,偷奸耍滑抓那利貞真重要部位僥幸贏得一場,便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自稱墨爺,嘴里大喊兩聲︰「還有誰!」
好個得意洋洋一番之後,見得那利貞習上得斗武台,立即手腳哆嗦,冷汗直冒,卻是為何?
利貞習,利貞德的兒子,當然也就是利貞真的哥哥,長得長形臉,濃眉怒目,天生凶像,外加熊背虎腰,使得一手好鋼爪。此時穩穩套在手上的雙爪冒出寒光已經蓄勢待發。這般模樣陳墨豈能不慌?
剛才那番豪言壯語悶在喉間,陳墨猛地捏捏脖子,吞了一口口水。陳奇天在場下看著陳墨,剛才陳墨直對他說放心,只道陳墨信心滿滿,卻不知這新來的陳墨對他陳家的功法量技可是就只懂得固元體和那空痕掌訣,其他一概不會。
此時的陳墨一頓埋怨這老爹陳奇天怎麼不教一些其他的功法量技,卻也不想想自己偏好這空痕掌訣,尤其是那一招「抓什麼龍爪手」,其他一概沒心思學。又一股腦兒埋怨老頭,什麼功法量技都不教,偏教那些沒用的煉藥制器,結界布陣之法,到了這個時候,有什麼用?
「第五場,開始!」
「板板的,這麼快就開始了?我還沒想好用什麼招呢。」請問墨爺,你有什麼招?還用那「抓什麼龍爪手」的空痕掌扣字訣?
只見得利貞習那兩只鋼爪摩擦得當當響,朝著陳墨冷笑道︰「這回看你的手抓得厲害,還是我這鋼爪抓得狠!」說完咆哮一聲,身形一躍半空,爪子閃閃寒光,向陳墨撲來。
「墨兒小心,那是兩儀功法!不能跟他硬踫硬。」陳奇天驚呼。
利貞習這橫練的兩儀功法「崩山勁」是以靈量集與手腳,賦予手腳一股勢如崩山的蠻勁,配上這一招如猛熊一般的量技,此時已經呼呼作響,朝著陳墨俯壓而來,勢要活活把陳墨撕了。
「兩儀功法?」陳墨大叫,他只會固元體啊,這總不能用固元體挺起胸板擋住這一招吧?這固元體雖說能扛住一些靈量的攻擊,可是他這身板不被活活撕爛才怪!
「不管了,用**吧,大不了幾天不下床!」只見陳墨在那利貞習的這一招帶著兩儀功法「崩山勁」的猛襲而來的時候,突然背過身去,對準那雙鋼爪,高高撅起**……
「哼,就知道你這無恥之輩會來這一招,看腳!」利貞習一聲冷笑,猛然半空中收住雙爪,身形一翻,兩腿向陳墨的大腿踢將過去,嘴里喊聲「著!」只見陳墨被這崩山之勁的一踢,身形踉蹌,手上雖撐在地上卻也撐不住往前傾倒之勢,趴到在地,胸部、臉部、嘴巴盡數貼著地板,口入灰塵,狼狽至極。
「陳家小兒,看你狂妄,原來就會用你那**,丟人現眼!哈哈……」利貞習對著趴到在地的陳墨一陣冷嘲熱諷。
「墨兒!」場下沈碧霞心疼不已,驚呼起來。眼里閃著淚光看著陳墨這般吃痛受苦。
「板板的,連**都不頂用了。哎喲,痛死你墨爺了。」陳墨摔了個狗吃屎,顫抖不已的爬起來,十分狼狽,陳家眾人看得這一幕,紛紛搖頭,一副「丟人現眼,別說你是陳家子弟」的表情。
「板板的,看我空痕掌訣!」陳墨爬起來就打!管他板板的。
「哼,空痕掌訣?扣字訣麼?想來抓我?」利貞習輕蔑的站著不動,倒是想看看這陳墨到底有什麼能耐。
「空痕掌,碧水流長!」「碧水流長」,兩儀量技,掌法猶如流水一般綿綿不斷,此時陳墨已施展過去,近得利貞習身前,卻十分忌憚那雙鋼爪,掌法倒有,可全然都是避開那雙鋼爪所施展,雖是攻擊手段,卻被他施展成守,完全沒用。然而避開鋼爪,卻免不了踫撞在利貞習的手臂之上,那股蠻勁已經震得陳墨掌心手臂生生作痛,發麻不止。
「墨兒,你一瓣靈量踫撞不過他二瓣靈量,快用函關鎖!」陳奇天見得陳墨施展本來精妙的掌法卻討不了一點好處,連忙指導。
「函關鎖」,空痕掌訣精妙一訣,是在掌法攻出之間,鎖住對方手部輪穴,以壓制對手手部靈量輸出,在招式靈量上皆對對手起到壓制效果。
「啥?函關鎖?有這一招?」陳墨記得他老爹沒教啊。
「不用麻煩了!」利貞習大喊一聲,肘部猛地一磕,狠狠磕在陳墨胸上,陳墨躊躇之間,猛然被擊,霎時倒退幾步,肺部受創,猛咳幾聲,竟咳出血來,頓時眼楮一暗,快要暈厥過去!
「大哥,弄死他!」
「墨兒,快認輸,不然他會使用更殘毒的手段的!」沈碧霞驚叫不斷,見得陳墨被如此打擊,拉著陳奇天的手哭喊道︰「老爺,快叫他們住手,不讓墨兒會……」
這一幕陳家眾人實在不願再看,有人擔心,有人已經在想著下一場該派誰參加。
「板板的熊!看你墨爺把你燒死!」陳墨痛得如此這般,還能罵的出來。他攤開雙手,直直把那九天星象火祭在手上,手上猛然亮出火焰,火焰的光照在他那疼得慘白的臉上。只見陳墨眯著眼,皺起嘴角,大喝一聲︰「我便拿你來煉丹!」雙手猛然一推,見得兩團火焰極速向那利貞習彈射過去。
「著!」
這等場景,看得利貞習目瞪口張,晃神之間,被那兩團火焰打在身上。
「啊!」只見那利貞習胸前衣服猛然燃起兩團火焰,倉促間來不及摘下鋼爪雙手就朝著火焰拍去,不想利抓刮到自己胸前的肉,哇哇大叫起來,怒的把衣服一把撕破,月兌將下來,只見胸口出現兩團被火焰燒紅的大斑,十分顯眼。
「什麼!就這點威力?老頭,又被你坑了。」陳墨明明記得老頭說過,把這九天星象火獻祭出來,構建一個平台,猶如那植物大戰僵尸里面的火炬樹樁一樣,豌豆經過樹樁,便可變成火豌豆,給予敵人火燒般的打擊,此番他用自身靈量透過這個平台,怎麼就這麼點威力?他卻不知道,老頭說得那麼讓他那麼心動,全然是為了勾起他的修煉興趣,他當然不知道,就算這平台像那植物大戰僵尸里的火炬樹樁,可這豌豆炮也有單發、兩發、機關炮四發之分,就好比自身靈量一般,有一瓣二瓣,量生量士之分。其實老頭早就暗示過他,那十二花瓣量帝的六瓣獻祭師才厲害,所以這威力,最終還是要取決于自身的靈量修為。
「那是什麼東西?屬性?」
「不可能!只有**以上品階的功法量技由量師以上修為的修者施展出來,才附帶有屬性,連他量師修為的老爹都做不到,他怎麼可能做到?」
「難道他是靈量獻祭師?」
「什麼!怎麼可能?」
可也只有一種可能,才能解釋剛才那一幕,就是他陳墨是靈量獻祭師。
場下眾人早在議論紛紛,可陳墨還在納悶這在老頭口中明明這麼厲害的東西,怎麼就這麼點威力。其實不然,剛才雖說他用那煉丹之法獻祭出九天星象火,可透過這自然靈量,那火焰也有二瓣以上的量生威力,可打在利貞習這熊背虎腰,壯得更牛一樣的修者身上,再說利貞習可是二瓣量生,其中抵抗,威力雖在,卻不能重傷。
「習兒小心,那小兒是獻祭師,納有自然靈量!」利貞德大喊,提醒利貞習小心。
「爹爹放心,這小子雖不知在哪里學得這歪門邪道,卻也奈何不了我,我這便解決了他!」那利貞習要不是二瓣量生,外加這橫練修體的兩儀功法,恐怕早已經脈受挫趴倒在地,吃得兩團火焰之痛,心里也有忌憚,需盡快解決陳墨。
「哎呀,好個無恥之徒,光天化日之下,盡然luo著個上身,當真無恥之極!我便把你褲子也燒了,你是不是要luo出你的襠!嘻嘻。」這陳墨雖瞧得這坑人的火沒什麼威力,卻能燒掉衣物,怕是這文章就好作了。
「你……看爪!」
陳墨見得要把護襠之褲燒掉都不懼怕的利貞習還如此猛烈的攻擊過來,嘴里罵道︰「你個無恥之徒,說燒掉你的襠,你好歹有點反應好不好?」
那利貞習崩山之勁早已架在手腳,手中爪子再變化出一招「削平天下」兩儀量技,只見爪風呼呼作響,靈量在爪子上幻化出金黃色的光,爪影重重,只在陳墨眼前只步之遙!
「不好!」陳墨立即祭出火焰,只見那團團火焰真的直直往利貞習的襠下奔襲而去!
「墨兒小心!」
「來不及了!著!」利貞習的鋼爪將朝他奔襲而去的靈量火焰擊落,卻不受半點火焰靈量所創,更不減半點速度,直直扣入陳墨的肩脖之間的鎖骨!
「墨兒!老爺,不打了,不打了,咱們認輸,快去看看墨兒……」沈碧霞實在看不了兒子這般被人重傷,死死拽著陳奇天的手,懇求著陳奇天。
「慢著,看,場上有變化!」
「那是什麼?!」
「啊!」這叫聲卻不是陳墨發出來的,卻是那利貞習,發出聲聲慘叫!這是為何?
只見利貞習頭頂,盤旋六道暴怒火焰,呈六稜形態,起初猶如道道怒雷,快、準、狠,盡數打在利貞習頭肩之上,再看腳下,六處火焰極地燃起,把利貞習迅勢包圍,火焰形態猛然變化,猶如一頭頭大鯨,向利貞習吞噬。
「讓你嘗嘗我這鯨吞**陣的威力!」就在剛剛打出道道火焰之時,陳墨瞧著這朝利貞習襠下奔襲而去的靈量火焰盡數被擊落,卻見利貞習絲毫攻勢未減,慌忙間把那只看得個大概的鯨吞**陣匆匆忙忙的布將下來,想不到這威力還不錯。
可是……這陣法怎麼還有變化!?
只見那火焰突變,幻化出詭異的陰綠色,腳下那六道如大鯨一般形態的火焰,隨即在頃刻間卻變成恐怖的死尸,極其饑餓一般,像久未沾葷,向那利貞習張開大口,啃噬而去!
「怎,怎麼可能?」陳墨看得張口結舌,此種變化怎麼在老頭施展的時候沒有出現過!!!
練武場遠處一角,閣樓上,一聲陰笑,不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