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的兩手托著黃胤的大腿上上下下,速度漸漸變快了,黃胤頭上冒得汗越來越多了,就連黃藥師頭上都開始冒汗。
黃胤開始大口喘氣,偶爾發出誘人的呻、吟。精神越來越渙散,但也越來越敏感。身子晃動已經是無自覺的的動作了,他想要的更多。
「恩哦哦……恩」
無意識的呻、吟更加吸引人,黃藥師雙手轉換地方,勾住黃胤的頭往自己的頸項移動。
似乎是移動了位置,下面的感覺不一樣,使得黃胤皺了皺眉。但還是順著黃藥師的力量向頸部邁進。
終于挨上了,黃胤的吻疏散的落在黃藥師的鎖骨處,黃胤好像很喜歡舌忝舐那里,埋頭在那里吮吸著,吻著。
……
月即將偏向中間,亭下的兩人才停止了運動,黃藥師將黃胤打包帶到後山溫泉邊,幫他洗淨身子。
黃胤的恢復能力很強,被放入溫泉水中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不過知道是在做什麼之後也就沒管了,繼續淺眠下去。
他絕不承認這是害羞了。
黃藥師也不是第一次清理這些,算是熟門熟路。所以伺候的黃胤很舒服,口中不時會發出「哼哼」的聲音。
黃胤低估了他的魅力,黃藥師高估了他的定力,所以又是一場的戰場。
黃胤被黃胤推著,趴在岸邊。迷迷糊糊中感覺到兩腿間的某物,思緒一下回籠,腦子一清,「藥師,能解釋現在這情況嗎?」
「……」黃藥師默了一下,「想上你的情況。」
黃胤只感到黃藥師在他心上本來就已經很高的位置一下上到了雲端,機械說道︰「果然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人都會變得臉厚。」
「不!只有在上面的人。」黃藥師再次從黃胤身後幽幽的說了一句。
「黃藥師!」黃胤眼微挑,半回頭斜視著某個已經全然不顧形象的某位。
「恩,我在。」說著黃藥師右手提著槍刺、入黃胤的後、穴。
黃胤眉頭一皺,手不住的掐向身後的人。這時黃胤無比慶幸這溫泉之地被黃藥師用平滑的石板重修過,不然可就的慌了。
黃胤明顯的神游在外,讓黃藥師眯起了眼,這不乖的孩子又在想什麼呢!
「胤兒,如果不想就算了。」雖然說著這話,但是黃藥師的某物依舊在黃胤的甬道內活動著,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意思,甚至還越來越快。
「……」
「胤兒?真的不想嗎?」輕咬住黃胤的耳垂,然後向下蔓延。
「恩唔」這是再也忍不住的黃胤,「爹爹,恩……你現在就像那種精蟲上腦的人……恩」
「胤兒,寂寞了十多年的男人沒直接化身為狼已經很好了……」
「難道你現在不是嗎!?」黃藥師懲罰的往內深深一挺,黃胤口中再次發出呻、吟,「啊……唔嗯恩……混,混蛋,你故意的……」
「胤兒」黃藥師發出一聲嘆息。
……
結束後,黃藥師在幫黃胤穿好衣服,這時黃胤不打算睡了,因為他是真的餓了。
黃藥師只好帶著黃胤回到房間,自己再去準備食物。
端著食物回來的時候黃胤睜著亮閃閃的眼珠子望著黃藥師,黃藥師無奈一笑,「吃吧。」將飯菜從飯盤中端出擺在桌上。
兩人吃完飯,黃胤坐在椅上,看著黃藥師,「七公這次來這定然不只是為了婚事而來的,如果是和國家興亡之類有關的事我就不跟著參合了。」
「怎麼,不想出島?」黃藥師掀了掀眼皮,睨了眼黃胤。
黃胤燦燦笑道︰「出島啊,不過我也有我要做的事,等事情一辦完我會在牛家村那里等你來的。」
「有什麼事是我不能參與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啦。」看著黃藥師誓不罷休的樣子,癟了癟嘴,「只是想去慕容家看看,了解一下娘當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也要去。」
「可是……」
「胤兒,如果我不去會擔心你。」
「我……」還想反駁,但是一看到黃藥師的臉,默默咽下要出口的話,「……好。」
一夜過去。
次日,清晨,有陽,是一個大好天。
黃藥師,黃胤,歐陽鋒,歐陽克,洪七,郭靖以及黃蓉又在「積翠亭」集中。
黃藥師和黃胤站在亭子前,歐陽鋒和洪七分別站在兩側,幾個小輩則站在亭外。要說悠閑的,莫過于歐陽克了,他該說的都說了,已經對得起自己了,至于結果……是他不敢猜測的……
「郭靖!」
黃藥師一聲喝道,郭靖一個哆嗦,接著嚴肅臉望著前方,目無焦距。
黃蓉見郭靖如此心生不忍,哀求的看向黃藥師,低聲叫道︰「叔叔……」
「黃蓉,要記得你現在的姓還是黃。」黃胤看著黃蓉,聲音有如警鐘一般敲在了黃蓉心上,不由得一怔。
黃胤瞥了眼黃藥師,接著說道︰「黃蓉,我不喜你,其實根本不是因為你娘。」
听得這話,黃藥師和黃胤都將目光轉向他。黃胤呵呵一笑,「我不待見你只是因為你遇到郭靖之後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桃花島的人。郭靖的師傅們不喜歡爹爹,繼而不喜歡你,那日你只記得將郭靖帶走全然不顧江南七怪對爹爹的言語。爹爹可以不在乎,可我做不到……」
黃胤話音一轉,冷笑,「我黃胤從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我殺過的人不在少數。我只將一人放在心上,添加在他身上的話只有我能說,別人都不能。他人辱之,只要我在場我听到了,致死必究。但是我不會立刻殺了他們,我會告訴藥師,那些人該由藥師自己動手的。」
黃藥師看著黃胤的側臉,心中大快,左手借著寬袖的遮掩握住黃胤的手,握緊。眼掃四周,勾唇輕笑,聲音冷冽,「蓉兒,胤兒說的可真?」
黃蓉沉默,無言以對,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不對?……
然而郭靜卻不能再裝木樁,「黃島主,我的六位師父只是不了解島主,才會那樣說的,黃島主不會真的濫殺無辜吧?」
「呵」黃胤嗤笑,「江南七怪是無辜的人?我就不信他們手中沒染過鮮血。」
「可是師傅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世上哪有那麼多該死的,不過就是人為了殺人而留下的借口。」黃胤嘆了口氣,抬頭仰望天空,「你們來是為了討論殺人的原因,而不是不是為了求親嗎!?」
郭靖安靜了下來,不再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旁的歐陽克看了眼歐陽鋒,垂下眼,向前一步,拱手道︰「晚輩的話在昨天已經說過了,再說提親恐怕沒人會相信。」說著說著自己也忍不住苦笑起來,歐陽鋒從沒見過這樣的歐陽克,心中生出一抹異樣,但是究竟是什麼他也說不清。
「你說的不錯,但是峰兄遠道而來,作為主人怎麼能讓客人空手而歸呢!」黃藥師略略勾起嘴角,轉頭看向郭靖,「不過郭靖你想娶蓉兒,卻是沒那麼容易。世人都知道我桃花島的人所學頗雜,蓉兒是我親自帶大的,算得上受我真傳,郭靖,你覺得你有什麼拿得出手。」
「我……」郭靖想了想,抬起頭堅定的說,「雖然我現在很弱,但是我會努力的學習,會好好對蓉兒的。」
「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很多話不是說的,是靠做的。」看著郭靖的樣子黃藥師心情就很不淡定,又看向歐陽克,「雖然歐陽賢佷不會娶蓉兒,但語言談吐一看就是有底子的人。郭靖我讓你和歐陽克比試三場,題目由我來出。你贏了你就可以娶蓉兒,你輸了你就離開,永遠別再提這件事。至于歐陽賢佷可以選一門桃花島的武功學習,不論輸贏。不知道峰兄和賢佷答不答應?」
歐陽鋒思索一番,點了點頭。
而歐陽克見歐陽鋒點了頭才道︰「晚輩並無意見。」
黃胤看了看天色,已近正午,拽了拽黃藥師的袖子,「爹爹,午時了,該吃午飯了。」
「好。」黃藥師點頭應道,「幾位也應該餓了,就一起去用食吧!」
隨即攬著黃胤走了出去,黃胤問道︰「爹爹,難道吃那些啞奴做的飯菜?想想就沒有食欲啊……」
「那晚上加餐?」黃藥師想了想啞奴做出的飯菜,也搖了搖頭,低頭詢問道。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睨了眼旁邊的人,「那三場比試爹爹你打算怎麼比?」
「不知道。」黃藥師很干脆的搖頭。
「那你……」
「所以有一個中午的時間來想啊。」黃藥師如是說道。
黃胤翻了個白眼,「那還不如一場比武定勝負呢!」
「那太容易了,不可以。」黃藥師否決道,搖了搖頭,「好了,不要想了,到時候自然就想到了。」
「……」誰能告訴我這麼個不負責任的人是誰!?
一頓飯後,在消化的時候,屋里只剩下了三人,黃藥師,黃胤和洪七。
「七兄留下來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嗎?」黃藥師與黃胤對望一眼,出口問道。
「這事說大也不大,說笑也不小。」洪七一貫笑呵呵的臉突然嚴肅了起來,語氣鄭重,「藥兄應該知道抗金的英雄岳飛岳武穆吧!?」
听到洪七語氣中的嚴肅,黃藥師也正了正身子,示意洪七繼續說下去。
「岳飛將軍一生為國而戰,人人皆知岳武穆用兵如神,所留下的有一本名叫《武穆遺書》的兵書。金人找了很久,現在終于有了苗頭,具體地方我老叫花還不知道,但是已經讓手下的小叫花去打听了,相信不久便會有消息傳來。那是我們宋國的東西可不能讓金人得去,藥兄,這件事你怎麼看的?」
「宋朝…《武穆遺書》…唉……」黃藥師呢喃幾句,長嘆一聲,眉宇間盡是悵然。
「宋朝皇室腐朽,敗落是肯定的,但最終勝利者未必是金。」黃胤一話驚醒了兩人,黃藥師看向黃胤,不做聲。
這些黃藥師怎會看不出來,只是不想去想罷了。
「胤小子這話什麼意思?」洪七問道。
黃胤思索了一下,道︰「如果我沒猜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最終勝利者會是現在龜縮在蒙古的鐵木真。」
果然在洪七面上看到驚訝,在黃藥師臉上卻什麼都看不到,黃胤微微一笑,「我在蒙古呆了十幾年對鐵木真管理手下的方法和他們的紀律很清楚,那遠非宋可以抵抗,金也如是。鐵木真整合了蒙古內大大小小的族群,部落,現在和宋聯手抗金。但等金滅了,就會立刻將炮火對向宋。」
「但現在敵人是金,若是讓金人得到了兵書,不也什麼都沒了嗎?」听了黃胤的話,洪七還是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沒錯,是宋的東西就不能給別人。」黃藥師還是發了話了,「七兄,等這里的事一完,我和胤兒就離島去中原,到時候我們再商量。」
洪七也只能答應,走了出去。黃靚和黃藥師在屋里磨蹭了幾下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