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如此的討好藍康,希望用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能夠活的更好。
「哼,一個農民工而已,賤命一條,他如果真要沖上來,撞死就是活該。幸好,他不是太傻,如果不是急于今晚我們的**之夜,就沖他敢沖上來這個舉動,我敢保證他明天就不會出現在粵港市。」
藍康冷笑了一聲,將車速放緩,然後掏出一根雪茄,抽了一口,緩緩吐出。
「嗯,那是自然,那小子也算福大,運氣好。快到了嗎?」
女人不想在這個無關緊要的話題上多言,立即轉移話題道。
藍康邪邪的看了女人一眼,打趣道︰「怎麼?你受不了了嗎?要不,就在車上?」
「討厭,」女人裝模作樣的拍了下藍康的手臂,嗲聲嗲氣的說道︰「不嘛,人家會害羞的,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呢。」
興許是听到了‘第一次’這個富含獨特意義的字眼,讓藍康的雙眼布上了一些****,隨即車速再度加快起來,他的另一只手,卻在女人的大腿上,一直模到大腿根處,女人魅惑的看著藍康,不斷的扭著自己的身體,似乎這是一種對她來說很刺激的感受。
敞篷跑車,駛向了一個富麗堂皇的酒店,然後,他們擁著進入了酒店大堂,在房間里如何的欲生欲死,歡快的度過這一晚。可他們卻根本不知道,他們不屑一顧,不放在眼里的人,竟會在不久遇到,而且早已記住了他們。
經過多次詢問,好在這邊的人,對粵港大學再熟悉不過了,張凡這才能夠容易的找到。等他到了粵港大學大門口的時候,他還是撥通了程頤的電話,畢竟自己可沒法進入學校,而且今晚還不知道住哪兒呢。
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住賓館張凡想都不想,那太貴了。
打了電話,張凡拖著行李箱直接蹲在了校門口邊上,等候著程頤到來。大概在十分鐘後,程頤開著車子停在了張凡面前,臉色洋溢著喜色,很顯然對于張凡的到來,他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張凡雖然在福澤市的時候,答應肯來粵港大學就讀,但只要他人沒到粵港大學,就有返回的可能。
張凡可是他們老校長親口點名要好好接待的,如果到頭來,張凡卻反悔了,老校長雖然不會說他什麼,但他自己肯定會不好受,老校長難得交代的事兒,他沒辦成只能無顏以對。
要知道,外面恭候著老校長叫他辦事的人,簡直就可以排成一條長龍隊形。
看到張凡蹲著自己眼前,程頤簡直是眉開眼笑,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之前在本來在開會的他,一看到電話是張凡的,他就立即停止了重要會議,立即自己驅車趕到了這里。
「張凡,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啊,早在之前跟你說了,讓我提前去接你,你又不肯,哈哈,來來來,趕緊上車吧。」
程頤第一時間從駕駛座走了出來,邊說著話,邊將張凡的行李箱拿到了後備廂去,不過當他看到行李箱上的凹陷時,眼神閃過了一絲疑惑,不過他並沒有作什麼表示的直接蓋上了後蓋。
張凡想阻止也沒法了,只能撓撓後腦勺有些尷尬的上了副駕駛座,看著身邊的程頤,說道︰「這麼晚了還打擾您,我真是過意不去啊。」
「你可別這麼說,本來沒去接你,我這一天都過得很不是滋味啊,要是讓老校長知道了,我鐵定被罵慘了,哈哈。」
程頤非常的和藹,沒有什麼官架子,這讓張凡比較舒服,沒有什麼束縛感,這倒是清除了不少之前有些煩悶的感受。
「我們現在去哪呢?」
張凡很想問自己今晚在哪里過夜,可是話到嘴邊,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程頤將車啟動,離開了粵港大學,駛向了大道上,他點點頭,道︰「我們直接去老校長那兒,他很早就跟我說了,說你只要到了粵港市,第一時間將你帶到他那兒,他想先見見你。」
張凡點頭,這個事兒他早在福澤市的時候,就听程頤說過了。不過,即便是現在,他還不曉得這位名聲在外的老校長,為什麼對他一個毛頭小子這麼上心。
「好,我也想親自感謝下老校長,呵呵。」
雖然沒見過老校長,但張凡知道這一切都是老校長吩咐的,自己的確得見見他,並且感謝一下。
車上,兩人就閑聊了一下,程頤也趁這個時候,跟張凡大致介紹了一下粵港大學的歷史以及哪些榮譽事跡等等。
張凡如同一個乖學生一般,听得心中一震一震的,這粵港大學的確是所名校,如果嚴格來說,他甚至比華夏的華清大學等名牌學府還要好,最起碼從學風上,強調自由,吸收中外,不那麼迂腐。
從剛才的聊天中張凡得知,這位別人想見上一面都十分難的老校長,家住在一個還算是高檔的小區里,老校長雖然不重視物質生活,但是對于他的學生而言,隨手弄一套房子實在太過簡單,即便是他在中科院的貢獻,也足以讓他的生活過得很好。
沒辦法,他即便是想挑個普通的地方住,但他也不好真的這樣,這樣做反而有些偏執刻意了,這與他的性格不相符。而且很多高官富豪前來他家,若是他的居所太差,總是會落人口舌,說不定還會背地里說他故作清貧。
所以,他只能盡量要求別住的太好,其他的順其自然好了。
就這一會兒的時間,張凡他們就到了。他們坐了電梯,七拐八拐的終于來到了一個套房。按了下門鈴,老校長很快就開了門。
第一時間,老校長的模樣就在張凡心里埋下了難以忘記的印象。
老校長有著一頭銀發,梳著很整齊干淨,這個發型,其實有點像華夏開國第一個主席,**的發型,都是往上梳的。雖然年過七旬,但精神抖擻,滿臉的紅光,身高中等,戴著一個老花眼楮,用繩子固定著,穿著一身的白色綢緞中山裝,顯得年輕利索了許多。
一般而言,學術領域的人,通常比較古板。其實這是因為他們太講究數據和客觀。比如在他們眼中一就是一,永遠不會是二,把一看做是二的人,那是哲學家或者思想家。
老校長將眼楮抬了抬,先是看了程頤一眼,然後就將視線定在了比程頤還要高上一些的張凡身上,便立即和藹的笑道︰「這位就是張凡同學了吧,快請進啊!」
老校長將程頤和張凡迎了進屋,將門關了起來,一臉的笑容。可是走在張凡旁邊的程頤,心中卻是一驚,他依稀記得距離這一次,能讓老校長親自迎接且熱情歡迎的人,恐怕就是十幾年前的那位在中央的那個老將軍吧。
看著張凡似乎沒什麼特別驚訝表情的程頤,心中怎麼都無法理解,這張凡到底是什麼人,能讓老校長如此重視。不過,張凡的情況,他很仔細的看過了,很平凡的一個人啊,程頤百思不得其解。
等老校長走進來後,程頤覺得自己是時候離開了,自己已經將張凡帶來,可以功成身退了,他知道老校長必然有什麼話要跟張凡說,自己就不要听了。
當即,程頤向老校長尊敬的說道︰「老校長,張凡已經帶來了,我就先走了啊。」
老校長沒有挽留,只是向程頤點了點頭。接著,程頤笑看了張凡一眼,然後這才躬身離去。
程頤對老校長的敬意,張凡看在眼里,他也很想知道,這眼前的銀發老頭子是有怎樣的手段,能夠讓他們視他為傳奇人物的。
老校長在觀察張凡,同樣的,張凡也在悄然觀察,他可不敢擺在明面上觀察,這可是不尊敬的事兒,即便眼前的只是一個老人家,也不能這樣,畢竟比自己年長,就是長輩。
「好,好,好。」
突然,老校長看著張凡,連說了三個好,然後接著轉身走到了他的書桌上,這讓張凡有些不知所措,好?是說自己長的好呢,還是成績好,抑或是其他?
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張凡覺得既然老校長是個傳奇人物,肯定做的事也是很特別的吧,他將老校長的這番話當做是某種與常人不同的特點,便不作其他猜想。
張凡現在所帶的地方是老校長的書房,這件書房很大,就在之前他們剛進來的時候,路口那邊居然還有個小水池,不是浴池,更像是在山林中的蜿蜒小溪,水流在蜿蜒的石頭上流淌,發出水聲,讓人一听,頓時就覺得清爽,似乎這炎熱的氣溫,便得清涼了許多。
這個水池上有著各種假山古石,還種著即可小竹,綠色的小竹葉,讓房間增添了不少的生機。綠意盎然!
而在這個特別的水池前,分別有著兩派很大的書架,書架是紅色的木頭制作而成,張凡叫不出名字,只覺得很香,接著旁邊有一個很大的象棋棋盤,上面擺落著紅黑棋子,而在前一些就是書桌了,這書桌也很長,左邊掛著各種大小長度不一的毛筆,而在那底下則是一些宣紙。
在書桌的右側,有一台筆記本電腦,然後就是一大堆的學術著作以及一些文件,在文件上,還放著一把黑色鋼筆,顯然張凡他們來之前,老校長應該正在寫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