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向自己走來的愛麗絲菲爾。血靈想起自己那天與她的對話,不經意間嘴角微微上翹。
那天愛麗絲菲爾通過咒印知道了血靈生前的的一些事情忍不住對血靈問道︰「destroys你的世界又是什麼樣的呢。」
「你想知道嘛。」說著血靈看向愛麗絲菲爾。
「恩」愛麗絲菲爾點了點頭看著血靈認真的回答道。
「充滿殺戮與死亡的世界。」血靈有些回憶的喃喃道。
听到血靈說話的語氣愛麗絲菲爾不經一震,她可以通過咒印明顯的感受到血靈情緒的劇烈變化。忍不住開口說道︰「destroys你的一生到底••••」
「在我的世界里有著無數的孩子在不到7歲的情況下就會被派遣到戰場上,就算活下來,在自己生活的忍村還會被一群眼中只有利益的人加害。」血靈說著苦澀的搖了搖頭。
愛麗絲菲爾看著血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輕輕的抱住那比自己還要高的血靈將血靈的腦袋輕輕的靠在肩上說道︰「destroys,不用在回想了,對不起。」
血靈搖了搖頭喃喃道︰「沒有關系的,媽•••,說道這里血靈的聲音停頓了下來,接著將自己的身體化為靈體。」
血靈雖然兩世為人,但在火影的世界里,不到兩歲歲九尾事件便爆發了,無奈自己沒有能力,只能看著自己的父母死去。在上上世,血靈一出生就是一個孤兒,所以血靈可以說幾乎沒有過多的感受過來至親人的關愛。後來那些所謂的同伴也不過只是為了互相利用罷了。而愛麗絲菲爾德舉動讓他感到了真正的關懷。
愛麗絲菲爾看著靈體化消失不見的血靈,耳邊一直重復著血靈的話語,看著一旁靈體花的血靈說道道︰「你是想說媽媽吧。如果你不見意的話,我可以在你還在現世的時候做你的母親,你願意嗎?」
周圍沒有任何動靜,不過通過咒印愛麗絲菲爾可以感覺到,血靈那變化劇烈的情緒,微微一笑道︰「我可以等你的答復哦•••」
這時愛麗絲菲爾站在兩人的身旁朝窗外望去。讓伊莉亞絲菲爾騎在自己肩頭的切嗣,正好向森林深處跑去。
「切嗣的那一面,讓你們覺得很意外吧?」
看著微笑的愛麗絲菲爾,saber和血靈點了點頭。
「老實說,我對自己的master,有著更加冷酷的印象。」saber開口道。
愛麗絲菲爾對saber的話語感到非常困惑,苦笑道︰「是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呢。」
「殘酷的現實。對吧愛麗絲。」血靈開口說道。
愛麗絲菲爾明顯說愣了一下說道︰「你了解到了啊。」
「因為自從被召喚以來.身為master的切嗣一次也沒有和saber說過話。將servant徹底當作只是master的僕從或道具一樣的存在來對待。的確作為魔術師來說可能也是理所當然的態度。決不進行交談,對提問也保持沉默,甚至連視線都沒有相交過。切嗣一直在拒絕自己召喚出來的英靈。」血靈說道。
「那是切嗣的本來面目的話.那我似乎惹得master相當不快呢。」sader開口說道。
愛麗絲菲爾從saber一臉苦澀的表情上.窺見了從平時端正的面孔中看不出的本意,不禁笑了起來。看到她那樣saber顯得越發不滿了。
「愛麗絲菲爾,這沒什麼可笑的吧。」
「……抱歉。我在想你是不是還在介意被召喚出來時的事情。」
「有一點。……我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姿態和眾人的想象有所不同的事。」
盡管風格充滿了颯爽的威嚴,但實際上,saber的容貌只是十五歲左右的少女。之前當她從閃耀的召喚陣中出現的時候,執行儀式的切嗣和愛麗絲菲爾都目瞪口呆了。
後世的人們誰又會想到,從康沃爾出土的黃金劍鞘的主人,也就是作為聖劍excalibur唯一使用者的英雄王arthur,pendragon——真正的身份竟然是豆蔻年華的少女。
「……我的確是假裝成男人,不將那謊言挑明留傳于後世也是我的本意……但是懷疑我是那劍鞘的主人的事,老實說真是很叫人不快。」
「就算你這麼說也沒辦法呀。你的傳說實在是過于有名了,況且是流傳了l500年的故事。和我們所知道的亞瑟王,印象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對著一臉苦笑的愛麗絲菲爾。saber很不服氣的、疲憊的嘆了口氣。
「關于容貌怎麼說也是無濟于事。從岩石中拔出契約之劍時就被施以了不老不死的魔術,我的外表年齡也停止了.再說當時的臣民們對我的外貌也未抱任何的疑問。我所追求的,只是盡到作為王的責任而已。」
遭到異教徒的侵略,陷入滅亡危機的不列顛王國。遵從魔術師的預言擔負起救世主的重任,十年的歲月里,在十二場會戰中保持常勝,作為「龍之化身」的年輕國王。與那榮耀的功勛相反.王最後的命運卻是因為血親的謀反被奪走王位,連在榮光的時刻結束生涯都未被允許,充滿了悲劇。
那激烈而痛苦的命運是被如此的妙齡少女所背負.這樣的真相,讓愛麗絲菲爾感到心情沉重。
「對切嗣來說……因為我的真正身份是女人的緣故。才看不起我的嗎?認為我不配拿劍?」在愛麗絲菲爾感慨的時候,saber一邊眺望著切嗣他們進人的森林彼方,一邊用干澀的聲音低語道。
「沒那回事。就算是他也能看透你的力量。他還沒有迂腐到會那樣看低獲得劍之座的英雄。……他會生氣,應該有其它的理由呢。」
「他在生氣?」
saber繼續追問道。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嘛saber,讓切嗣生氣的是殘酷的現實,也就是長久以來傳承的亞瑟王傳說。」血靈看著愛麗絲菲爾言欲又止的樣子開口說道。
「那個人,大概是在對你那個時代的,圍繞在你身邊的人們感到憤怒吧。對那些將名為‘王’的責任推到一個嬌小的女孩子身上的殘酷的人們。」愛麗絲菲爾開口說道。
「那是沒有辦法的事。自從拔出石中劍那一刻。我已經有了覺悟。」
似乎沒有顯露出任何屈服,saber的表情依然冷靜而清澄。愛麗絲菲爾對那樣的她有些困惑的微微搖了搖頭。
「……就是因為你就那樣接受了命運,才更加讓人生氣了喲。只有針對這一點,也許他是在生名為阿爾托莉亞的少女的氣呢。」
也許是無法反駁,saber低下頭沉默了片刻。不過很快抬起頭望著她的眼神,卻變得更加頑固了。
「那只是多余的傷感罷了。他沒有理由對我的那個時代,包括我在內的人們說東道西。」
「所以那個人才會一直沉默不語呀。」
愛麗絲菲爾很干脆的化解了攻擊,這回輪到saber抿起嘴了。
「衛宮切嗣和名為阿爾托莉亞的英雄.無論如何都無法相容——就這樣放棄吧。就算相互交談,也只是在相互否定。」
關于這一點,愛麗絲菲爾也完全是相同意見。越是這樣和saber相處下去,自己就越是深深的痛感到,這位孤高的英靈和切嗣的精神性到底有著多大的差距。
愛麗絲菲爾理解雙方的說法,相互之間也有可以共感的部分。正因為如此,愛麗絲菲爾才會得出這兩人之間決不可能相互理解的悲觀結論。
「……我很感謝愛麗絲菲爾。如果沒有你這樣的女性,我現在大概會在這次的聖杯戰爭中不戰而敗了吧。」
「那是彼此彼此啦。我也希望丈夫成為最後得到聖杯的master。」愛麗絲菲爾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