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昨夜的戰斗沒有波及這里,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將酒樽帶到中庭,血靈和saber面對著rider坐了下來悠然地對峙起來。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並列坐在一邊,邊猜測著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著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rider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彌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rider邊說邊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
「rider,那個是用來將酒乘到杯里的器具。」血靈看著自顧自喝起酒來的rider說道。
rider撓了撓頭笑道︰「這個國家還真是麻煩」
血靈接過rider遞過來的酒勺,從輪回眼中取出幾只用水晶打造的酒杯。說道︰「rider要像我這樣。」說著血靈便要將酒倒入杯中。
這時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面前閃現。
「archer,歡迎你的到來。是rider這個傻大個邀請你的吧!」血靈平靜的和archer打著招呼一點也沒有在意saber和愛麗絲菲爾兩人的緊張。
「啊,在街上我見到他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rider開口說道。
身穿甲冑的archer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rider。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笑著將將血靈手中的杯子接過遞給archer。
archer干脆地接過了勺子,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愛麗絲菲爾想起了之前saber所說的「挑戰」。
archer,這名不明真身的黃金之英靈既然自稱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rider遞過的酒。
「——這雖然酒不錯,但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斗?」
archer不滿地說道。
「archer我的酒杯可是可以改變酒的味道,將它便成美酒哦。難道還不足你的胃口。」血靈看著有些不滿的archer說道。
「哼,本王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王之酒。」說著archer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出現的是瓖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血靈接過archer遞過來的酒瓶將新酒倒入4個杯子里。
「的確是不錯的味道。」血靈喝下酒杯中的酒後緩緩說道。
saber也端起了酒杯,畢竟這是以酒互競的較量。
酒流入喉中時,saber只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確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性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rider也大神說道。
看著不惜贊美之詞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里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開什麼玩笑,archer。」
saber吼道。平靜開始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了。
「听你夸耀藏酒听得我都煩了,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丑。」
archer嗤笑著看著充滿火藥味的saber。
「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家伙才不配做王。」
「行了吧,你們兩個真無聊。有時間斗嘴還不如說說有什麼辦法說服我們承認誰擁有資格得到聖杯吧。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先說說吧。」血靈緩緩說道。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archer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血靈問道。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于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這下輪到血靈無語了。
「你的話和caster差不多,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哎哎,怎麼說呢。」
和血靈不同,rider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說起來,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只有那一個人而已。」
「rider你就不要賣關子了,我已經知道了archer的身份了,畢竟他很出名不是嘛!英雄王。」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驚訝的看著說出archer真名的血靈,畢竟對于archer他們最大的認識就是恐怖。
而這時的archer也轉過頭來看著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