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麼衛宮士郎會驚訝那是因為逃學,也就是等同于缺席了!而在衛宮士郎印象里的遠阪懍那就是一個乖乖女的形象所以衛宮士郎才會對遠阪沒來而感到驚訝。
「這樣啊,缺席嗎……等一下一成。為什麼遠阪是逃學啊。那家伙不可能做那種事吧?」衛宮士郎疑惑的說道。
「就是做了,那家伙有可能感冒嗎。以我看來那家伙就是個壞人。被外表騙了會被一口吃掉的喔衛宮。」一成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滿臉糾結的衛宮士郎打趣道。
而听到遠阪懍缺席的消息血靈便可以肯定在這一屆的聖杯戰爭中,遠阪懍會成為其中的一個產賽者。
而這時的衛宮士郎顯現出少有的不惱表情說道︰「說得太過分,一成。遠阪不是那種家伙吧。」
「呣呣?听著口氣,衛宮也要追遠阪嗎?」血靈看著眉頭微皺的衛宮士郎說道。
「誰•••誰要去追遠阪啊!不•••不要自己決定啊!我只是,因為如果慎二跟她起了爭執會很糟才•••」不等衛宮士郎說完血靈便道
「為了要阻止慎二去打遠阪嗎?」
「對啊,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衛宮你的興趣真是差啊!」柳洞一成也在一旁附和道。
「又沒去做所以沒有不討好。波風的話還好說。不過一成。你剛剛是不是說了很奇怪的話?」說著衛宮士郎便看向柳洞一成。
「嗯?去追遠阪是興趣很差嗎?」柳洞一成疑惑的問道。
「對。遠阪不是很受歡迎嗎。我也沒听過那家伙的壞話喔。」衛宮士郎自信的說道。
「啊啊,是沒听過呢。那又更讓我看不慣了。」一成用鼻子哼了一聲轉向旁邊
「一成啊,為什麼你看不慣那個遠阪啊。」血靈看著滿臉氣氛表情的柳洞一成問道。
「就是全部啊。那是女狐狸啊。女妖啊。是妖怪啊。總之就是生理上看不慣。我不會亂講的,波風我知道你對很多事情都感興趣不過你還是不要對這個女的產生興趣的好,還有衛宮你也不要喜歡她。」
「一成。背後說人壞話不好,這不是你的口頭禪嗎。」衛宮士郎無奈的看著滿臉認真的柳洞一成說道。
「蠢蛋。這哪算背後說壞話。我可是說得讓別人听得到的。你和波風不是還在這里嗎,而且不是還有弓道社的人嘛!」
啊啊,怪不得會感覺到從弓道場的視線。衛宮士郎在心中暗暗道。
「……太好了,今天,遠阪缺席真是太好了。」柳洞一成好像沒有感受到他人的視線一樣自顧自的說著這幾句話。
「拜托一成。雖然不好意思,但趕快把那變成背後的吧。」看著還在念念啐的柳洞一成衛宮士郎無奈的說道。
「嗯呣,既然衛宮這麼說那我就了解吧。」柳洞一成看著衛宮士郎緩緩說道。
「不過一成你為什麼在警戒遠阪凜。還在這只不過是你個人喜好的範圍?」
「哪有啊••••」一成模了模後腦說道。
「那我走了啊。我要回學生會室,波風要不要來學生會坐一下啊。還有衛宮你還要打工吧?沒有在這里閑逛的時間了喔。」
「不用了一成,我還有點事情要做。」血靈搖了搖頭說道。
「好吧,那再見了。」說著柳洞一成便轉身從容地離去了。
「波風我要去打工了,你是•••」
「衛宮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去打工的地方看看嗎?」血靈看著衛宮士郎問道。
「咦,為什麼啊。」衛宮士郎疑惑的問道。
看著滿臉疑惑的衛宮士郎血靈當然不會說是去保護他不受其他master的攻擊了。于是便道︰「我今天沒有地方去,而且我也想看看打工到底是怎麼樣的。」
「波風你不知道什麼是打工嗎?」衛宮士郎滿臉懷疑的問道。
「恩。」看著一臉懷疑的衛宮士兵郎血靈堅定的點了點頭。
看著一臉「真誠」的血靈衛宮是士郎無奈的嘆了口起道︰「那我們走吧。」
「真是太謝謝了,衛宮。」血靈說著便搭上了衛宮士郎的肩膀和他一起向著校外走去。
「啊,終于到了。」一位少年伸著懶腰懶散的說道。不過懶散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色反倒是為他增添了一番別樣的魅力。
「好了波風,我建議你下次出門戴頂帽子。」站在少年身旁另一個男孩說的。
「阿勒,我知道了衛宮。」血靈看著滿臉無奈的衛宮士郎說道。
沒錯這兩人正是從學校坐了二十分鐘的公交車到達鄰町的新都的兩人。
衛宮士郎回想起剛上公車血靈便被一大群女生淹沒的場景,不禁羨慕嫉妒又後怕,為什麼要後怕呢?因為站在血靈身旁的他見識到了女性的瘋狂,這讓衛宮士郎那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大擊。
「衛宮你的打工不是5點開始嗎,現在還不到五點。還有一點時間哪!」血靈看著滿臉糾結的衛宮士郎說道。
「恩,今天的打工是從五點到八點,簡單的貨物運送雖說只有三小時,但內容卻有六小時的密度。再怎麼說都是一分鐘都不歇息地來回奔走嘛!」衛宮士郎長嘆一口氣道。
「那就去休息一下吧,因為閑晃到打工時間也是浪費體力,所以到公園里休息吧!就算只有十分鐘,能休息時就該休息吧。」血靈緩緩說道。
「恩。」衛宮士郎點了點頭和血靈一起現在公園走去。
在商業街中心的公園,看起來像是被森林和草原覆蓋的大廣場。如果是假日應該有親子或情侶在這喧鬧的公園,這時間就沒什麼人。不,因該來說本來,就算在公園里,也只有這里不管什麼時候都沒人吧!
「這里還是沒變哪!」衛宮士郎感慨道。
「衛宮對這里很熟悉嗎?」血靈看著一臉回憶的衛宮士郎問道。
「這里是十年前大火災的遺跡,也是本來應該就那樣燒死的自己得救的場所。」衛宮士郎點頭道。
「為什麼沒有種草皮呢。一直這樣好可惜。」衛宮士郎感嘆道。
血靈听聞只是細不可查的搖了搖頭,因為他知道之所以不種植那是因為受過聖杯污染的土地無法孕育生命。
「也對啊這麼寬廣的土地,好好整地的話公園也會變更大的。︰血靈點了點頭說道。
說著血靈隨便找了張長椅坐了下來。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禁意見陷入了回憶。
十年前,自己成為英靈來到這個世界,結實了如同母親的愛麗絲菲爾以及戰友一般的阿爾托利亞等人,經過一番激戰,阿爾托利亞就要獲得聖杯的時候沒想到聖杯卻被污染導致被衛宮切嗣破壞,隨後自己陷入了沉睡知道自己完全被聖杯污染後蘇醒過來。
無奈的嘆了口氣血靈看著身旁同樣陷入回憶的衛宮士郎問道︰「衛宮10年前你是怎麼獲救的。」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