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哇───好了不起哪!」衛宮士郎看著眼前的一切緩緩說道。
不過這樣在情理之中,畢竟魔術師都很富有,除了幾個特例,例如衛宮士郎本人,而作為富有的魔術師所居住的教會自然是非常豪華的。
只見高台全部都是教會佔地,爬上山坡的同時,就有平整的廣場。而蓋在後方的教會,雖然不是那麼大,卻高大地威壓著來訪者。
「衛宮我和托利雅留在這里。」血靈看著衛宮士郎說道。
「好吧可是saber你的意見呢?」看著親密的兩人說道。
「我不是為了來教會,而是為了保護衛宮你而跟來的。如果衛宮的目的地是教會的話,就不會再走遠吧。所以,我和血靈就在這里等。」阿爾托莉雅緩緩說道。
衛宮士郎看著不願進入的兩人搖了搖頭後說道︰「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不要說的像是要去送死一樣。」血靈笑著拍了拍衛宮士郎的肩膀。
此時進入到禮堂的衛宮士郎入目的是寬廣、莊嚴的禮拜堂,禮堂里有著很多的位子,由此可想而知平常來訪的人應該很多吧。
「遠阪。這里的神父是怎樣的人啊!」衛宮士郎問道。
「名字是言峰綺禮。我父親的學生,已經認識十年以上的孽緣喔。……不過,可以的話是不想認識啦!」一邊說著遠阪懍便走進了禮拜台上。
「同感。我也是,不想要不尊敬師父的弟子。」卡地一聲腳步聲,那人從祭壇內側的陰影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幾次叫妳來都不回應,倒是帶了奇怪的客人哪。……呼呣,那他就是第七人嗎,凜。」出現的人影看著兩人說道。
「對。雖然姑且是個魔術師,但內在卻完全是外行人所以沒找到。……我記得有規定當上主人的人要到這報告吧雖然是你們自己訂的規則,這次就遵守吧!」遠阪懍看著眼前的人說道。
「那很好。原來如此,那得要感謝那少年哪!」一邊說著人影漸漸走出來了陰影,如果此時衛宮切嗣在這里的話他一定認出這個人,因為他在十年前準確的來說是在最後一站中被自己擊殺的人。他的名字就叫做言峰綺禮。
「我就是被任命管理這教會的言峰綺禮。你的名字呢,第七名主人。」沒錯出現的人便是言峰綺禮。
「衛宮士郎。不過,我還不記得有當上什麼主人啊!」衛宮士郎看著眼前的綺禮說道。
「衛宮───士郎。」言峰綺禮看著衛宮士郎有些回憶的說道。
「我要向你道謝,衛宮。還真能把凜帶過來。如果沒有你在,她到最後都不會來吧!」一邊說著言峰綺禮慢慢的走近祭壇。
而遠阪懍則表情很無聊似地離開祭壇,走到了衛宮士郎的身旁。
「那就開始吧。衛宮士郎,你是saber的主人沒錯吧?」
「那不對。我的確是跟saber訂了契約。但是我還和destroy簽訂了契約……」
而听到衛宮士郎與血靈簽訂了契約言峰綺禮的身體不自覺的一怔喃喃帶︰「還這是和10年前一樣啊,衛宮這個姓氏和servant。」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聖杯戰爭的我也完全不懂。如果主人是要真正的魔術師才能當的,那重新選其它的主人比較好!!!」衛宮士兵郎說道。
「……原來如此,這很嚴重哪。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凜。」而回過神來的言峰綺禮看著衛宮士郎搖了搖頭說道。
「所以就說是外行人了不是嗎。這部分要從頭教他。……你很擅常這種補救吧!」說著遠阪懍以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催促著言峰綺禮。
「────喔。原來如此,是這樣嗎。很好,你會拜托我這可是第一次。對衛宮士郎就算感謝也不夠哪!」言峰綺禮說著好像很愉快地笑了。
「首先矯正你的錯誤吧。听好了衛宮士郎。主人是不能讓給其它人的,既然當了也不能辭退。手上刻著令咒的人,不管是什麼人都沒辦法辭退。先接受這個事實吧!」言峰綺禮正色道。
「───沒辦法辭退,為什麼!」衛宮士郎疑惑的問道。
「令咒也是聖痕。是給與主人的試練。不能說因為不方便就放棄的。那痛楚,在得到聖杯前不會消失的!如果你說想退出當主人的話,就沒有比得到聖杯實現自己的願望更好的了。這樣一切都能跟原來一樣喔,衛宮士郎。你的願望,就算是要把里面積存的泥巴全部挖出也辦得到。───對了,要從一開始重來也是可能的吧」所以就期望吧。如果有那天到來,你會感謝被選上成為主人的哪。想要消去那眼楮看不見的燒傷的話,只要接受那聖痕就好。」綺禮是是非是的說道。
「什────」衛宮士郎迷糊的問道。
「綺禮,不要繞圈子。我是說向他說明規則喔。沒人叫你去撕開傷口!」這時的遠阪開口道。
「這樣啊。因為對這種人說什麼都是白費哪,想說至少讓他繼續錯誤地把他的道德拭去的。……哼嗯,常言道善有善報。我自己也不由得期待著了嗎!!」言峰綺禮無所謂的說道。
「怎麼。你是說幫他對你有好處嗎!」
「就是有。因為幫助別人,有一天也會是幫助自己啊。……不過,現在再對妳說教也沒用。」一邊說著言峰綺禮無奈的看著遠阪懍。
「那麼回到正題吧,衛宮士郎。你被卷入的這戰爭被稱為「聖杯戰爭」。是七名主人用七名從者進進行的爭奪戰───這些凜已經告訴你了嗎?」
「……听說了。七名主人互相殘殺的,荒唐事事吧。」
「沒錯。但對我們來說,並不是自己喜歡才做這種違反正道的事。這全都是為了選拔配得上聖杯的人的儀式。因為是聖杯嘛,選定所有者是需要幾個考驗的。」
「考驗是••••」
而就當衛宮士郎在和言峰綺禮交談的時候還在外面的血靈看著眼前的教堂說道︰「感覺到了嗎托利雅里面的敵意。」其實確切的說是被污染後的那種惡意,不過血靈自然是不會告訴阿爾托莉雅自己被污染了。
「恩,感覺的了而且很強大。」阿爾托莉雅點了點頭說道。
「托利雅要準備一下回去的路上也許不會平靜了。」說著血靈便無奈的模了一下托利雅的腦袋。
「血靈••••」
「好了啦,不逗你了衛宮他們出來了。」說著便看著走出教堂的衛宮士郎和遠阪懍,只不過此時衛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