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而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感受出吻住她的人是誰,她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依賴的軟倒在他懷中。
他的吻狂熱而霸道,讓她的靈魂一陣又一陣的酥麻震顫。
不想動不想思考,只想在他狂烈的吻中無限沉醉……
「妮兒!」幾乎要將她吻暈過去,他才舍得放過她,一雙大掌在她身上用力摩挲,感受到她好到讓人噴鼻血的姣好曲線。
「嗯!」她軟趴趴的偎在他懷中,一動都不想動。
「我吃醋了。」他捧著她的臉,聲音委屈的像個被搶了糖果的孩子。
「吃你個頭,」井甜兒白他,「那是我弟!」
「你弟也是雄的!」
「去死!」一巴掌拍過去,卻沒拍到某人的帥臉,反而被一把抓住手腕,一個用力,井甜兒被他扛上了的肩膀。
「你干什麼?」井甜兒怕吵了簡幽,不敢大聲叫喊,只得用力拍他的後背。
「扛我的老婆回屋睡覺嘍!」段律痕闊步走到走廊盡頭,門打開,再走幾步,砰的將井甜兒扔在床上,然後覆在她身上,埋頭在她頸窩使勁嗅了幾口,「妮兒,你好香啊!」
「……」井甜兒哭笑不得,「段律痕!我發現你很有**的潛質!」
「那也是被你氣的!」單手將她雙手束縛在頭頂,緊緊禁錮著她。
呈投降姿勢的井甜兒,曲線更加誘人,他頭腦一熱,用力吻了下去。
薄唇在她頸間吮出鮮紅的印子,烙下獨屬于他的印跡,又在她柔滑的肌膚上緩緩游走,把每一寸肌膚都細細標下他的氣息。
井甜兒被他吻的嬌喘吁吁,「段律痕,你丫的踫哪兒呢!你放開我!不許踫那兒……」
段律痕像是走火入魔的武林高手,對井甜兒的叫喊充耳不聞,牙齒用力,咬開她胸前的扣子。
每個男人心里都藏著一只野獸,不管這個男人多麼英明神武,多麼冷靜睿智,一旦遇到心愛的女人,大腦照樣會被荷爾蒙把持,理智都會被瘋狂做主,就如同現在的段律痕一樣。
井甜兒如被電流擊中,渾身狠狠一顫,她拼了命的掙扎,而段律痕卻如失控了的猛獸,根本不容她掙扎。
此刻,井甜兒不得不悲哀的承認,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根本沒法兒比,不管她如何掙扎,都無法逃月兌段律痕的桎梏。
沒辦法,硬的不行只得來軟的。
「痕……」她柔弱又委屈的叫︰「你弄痛我了……」
段律痕愣了下,頭腦稍稍清明,抬起上半身看了一眼,他身下的小丫頭衣衫凌亂,委屈的眼眸迷蒙如霧。
「該死的!」他狠咒了聲,用力揪了一把頭發,翻身滾下井甜兒的身子,扯過毯子給她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真是見鬼了!
一開始只是想逗她玩兒,嚇嚇這個小丫頭的,沒想到臨場失控,差點真把這個青澀的小丫頭給吃了。
用力呼吸珍貴的空氣,喘了幾分鐘,井甜兒終于把氣喘勻稱了,翻身騎上段律痕的腰,一把掐住段律痕的脖子,「壞蛋,知道錯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