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井甜兒如往常一樣上學放學,不一樣的是,一出學校門她就被一輛車給攔住去路,車門打開,伸出一雙長手,抱住她的縴腰,唰的一下把她搶進汽車里,車門拉上,汽車箭一般疾馳而去。
井甜兒本能的掙扎,箍在她縴腰間的手臂鐵箍一樣結實,陰冷狂妄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死丫頭!再敢逃,我敲斷你的腿!」
井甜兒頓時不掙扎了。
因為,她知道「綁架」她的人是誰了!
「莫——霆——烈!」她咬牙切齒的叫出一個名字,猛的抬頭看。
可不是!
緊緊箍著她的人,正是被她單方面解除了婚約的前未婚夫莫霆烈!
「臭丫頭!你居然敢給我退婚,還敢離家出走!」莫霆烈鐵青著臉色,一手箍著她的縴腰,一手在她挺翹的臀上狠狠拍了幾巴掌。
他正在氣頭上,這幾巴掌絲毫沒留力氣,險些把井甜兒疼背過氣去。
她拼了命的掙扎,終于逃月兌了莫霆烈的桎梏,反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莫霆烈,你無恥!」
「井甜兒,你老老實實的給我把戒指收回去,不然我打到你**開花!」莫霆烈模出被井甜兒摘下的訂婚戒指,攥著井甜兒的手指要給她戴上。
井甜兒要氣瘋了,「莫霆烈!你丫的抽什麼風?我們訂婚兩年,我手上戴不戴這個戒指你什麼時候在乎過?你不是總嫌我管著你嗎?現在我放你自由了,你不在家里燒高香慶賀,跑到我這兒來找什麼刺激?」
「井甜兒,你給老子記住!」他箍著她縴柔的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氣的一張帥臉扭曲的變形,「就算要解除婚約,也得是老子不要你,你敢甩老子,老子立刻睡了你!」
井甜兒張嘴想罵回去,車停了,車門打開,莫霆烈旋風一樣抱著她沖進酒店。
「砰」的一聲把她扔在床上,扯下半截床單,把她的手腕綁在床頭上,掰直她的手指把他們的訂婚戒指又戴回去,還不解氣,翻轉她的身子,沖著她的翹臀又是啪啪幾巴掌。
「井甜兒!你居然敢給我逃婚!敢給我逃婚!你知不知道老子都要急瘋了,像個瘋子似的滿世界找你,晚上做夢你都不放過我,夢來夢去都是你溺水了你跳樓了你被人欺負了你渾身是血沖我伸著手哭,我一急就醒了,整夜整夜的睡不著,你倒好,媽的跑到wo來給我找男人……」
「啪」的一疊照片扔在井甜兒的臉上,都是她和段律痕在一起的照片。
井甜兒哭笑不得,「莫霆烈,你丫的就是個瘋子!現在想起我來了,我們訂婚兩年多,你什麼時候在乎過我?我過生日,在餐廳等了你半個多小時,你來了,襯衣上臉上都帶著別的女人的口紅!我們約會,我在太陽地里等了一個多小時,我要曬暈了,才終于打通了你的電話,結果是個女人接的,說你在洗澡!你的女人花花綠綠,每天換一個,換上一個月都不帶重樣的,我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