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著段大少爺冰冷的聲音那麼迷人,那麼給力,她怎麼好意思不下去捧捧場呢?
腰肢一動,她飄然下樓,走到段律痕身邊輕挽住他的手臂,在他頰上柔柔吻了下,「親愛的,人家沒醒你怎麼就下來了?人家醒了看不到你好怕!」
她的聲音又甜又酥又麻,瞬間就把段律痕的魂兒給勾走了,側眸看她,寵溺的模了下她的小臉,「怕什麼?」
「怕我不在你身邊,你被狐狸精勾走了怎麼辦?」她昂著小臉看他,委屈的嘟唇,聲音嬌女敕甜膩的能掐出水兒來。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裝的這麼甜膩嬌嗲的樣子,段律痕還是很受用,寵溺的親親她的臉頰,「怎麼會呢?我這輩子都是你的,別說是一般的狐狸精,就算是來上千八百個妲己都勾不走!」
「痕!你真好!」她踮起腳尖吧嗒一口親在段律痕的頰上。
兩個人柔情蜜意,一唱一和,蔣夢瞳臉都綠了,看著井甜兒,顫抖著聲音問︰「痕哥哥,她是誰?」
「她叫井甜兒,是我的未婚妻,你未來的嫂子!」段律痕環著井甜兒的肩,寵溺的偏頭在她嬌女敕的小臉上輕啄了下。
蔣夢瞳只覺得當空一道閃電劈下來,將她劈的四分五裂,踉蹌著退了幾步。
不!
不可能的!
她的痕哥哥向來潔身自好,不近,雖然身價極高,身份極尊貴,可從來沒有那些上流社會公子哥的壞習氣。
一直以來,他的身邊只有她一個女孩兒可以接近,雖然他對她一直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可她絲毫也不介意,因為他對誰都是這樣。
他對她冷,她一廂情願的認為不是他不喜歡她,而是他生來冷情,對誰都如此,可她今天才知道,他對她冷,只是因為她不是可以讓他燃燒的那個人!
他對他身邊那個叫井甜兒的女孩兒,居然可以笑的那麼溫柔、那麼寵溺!
這還是那個有著高貴尊雅卻疏離冷漠笑容的段律痕嗎?
他怎麼可以笑的那麼溫暖,那麼寵溺?
心髒劇烈的痙攣,像是心上最重要的東西被人硬生生的挖走了,又疼又空,難受的要死。
她彎下腰,捂住胸口,死死的皺起眉頭,「痕哥哥……我……好痛……」
雙腿一軟,她蜷縮著身子倒在地上。
「該死的!」段律痕咒了一聲,松開井甜兒沖過去扶起她,輕輕按揉她的胸口,「怎麼樣?好點了嗎?」
井甜兒也湊過去,幫段律痕把她扶坐到沙發上,抬頭看段律痕,「她有病?」
「她小時候心髒不太好,有心悸的毛病,不過很久沒犯過了。」段律痕皺眉回答。
「我們送她去醫院吧?」井甜兒一向識大體,從不會吃莫名其妙的飛醋。
「嗯!」
段律痕將蔣夢瞳抱入懷中,大踏步往外走,蔣夢瞳趁機勾住他的脖頸,把頭深深埋進他的胸膛里,「痕哥哥,我愛你,你別不要我,我求你……」
她一直埋頭在他懷中低低啜泣,井甜兒打開駕駛室的門,「你在後面照顧她,我開車送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