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給她拔掉液體走了,她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撥弄著手腕上鏈子玩兒。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不喜歡它了。
它差點害她失去幽,好可怕!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解下鏈子,起身下床,打開窗戶,揚手就把鏈子扔了出去。
「你干什麼呢?」段律痕剛好打開門進來,看她揚手把什麼扔了出去,眼楮在她腕上掃了一圈,一眼就發現她左腕上他剛剛給她戴上去的手鏈不見了。
「你呀!」他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無奈的揉了她的小腦袋一下,「幽費了多大勁才找回來?你和一個死物置什麼氣!」
「不就是一條手鏈嘛!我找到爸爸了,就不稀罕它了!」其實,手鏈扔出去的一剎那她就後悔了,畢竟是陪了她那麼久,她也喜歡了那麼久的東西,不過她嘴硬,不肯承認。
「也好!」段律痕笑了,「以後你就是有老公的人了,身上只戴老公給你買的東西,老爸的咱也不戴!」
「你想的倒美!」井甜兒朝他做鬼臉。
「怎麼,不行?」段律痕一揚眉,按住她正放在保溫桶上的小手。
「行,行!當然行!」井甜兒從小見風使舵的本事練的就好,眼見好吃的在段大少爺手下壓著呢,段大少爺說什麼都行!
「嗯!這才乖!」段律痕這才幫她打開保溫桶,把里面的飯菜都拿出來。
「好香啊!」她眼楮頓時亮了,盯著保溫桶里的飯菜,十足十一個饞嘴的小貓。
偏偏他就愛她這幅樣子,她吃的香,他看著也歡喜。
「吃飽了!」她擦擦嘴巴,眼楮笑的眯成可愛的月牙兒,慵懶饜足的貓兒相。
哧溜鑽進被子里,她準備再美美的睡一覺。
吃飽了喝足了就睡大覺,身邊還有人伺候著,其實當病號也挺不賴的!
她剛鑽進被子里,門響了,霍斯用輪椅推著簡幽進來,滿臉無奈,「不賴我哈!人一醒,瘋了一樣找他姐,我管不了!」
井甜兒連忙起來想下床迎過去,被段律痕按住,「你別動,沒見霍斯推著幽呢嗎?」
「姐,你沒事吧?」簡幽的臉色蒼白的厲害,大概是剛醒的樣子,精神也不太好。
「我沒事,你乖了,快回去休息。」
「她能有什麼事?一大保溫桶的東西都吃光了,比豬還能吃!」段大少爺沒好氣的把保溫桶亮給簡幽看。
「段大少爺,咱能不總這麼人身攻擊嗎?我雖然脾氣好修養好素質也好,但是不管多麼好都是有限度的,你要是惹火了我,哼哼……」
她危險的眯著眼楮摩拳擦掌,段律痕笑著把她塞回毯子里,轉頭看簡幽,「看見了吧?你姐生龍活虎的什麼事都沒有,你快回去休息吧,讓她也再休息會兒。」
簡幽這才放心了,任霍斯將他推回病房。
……
井甜兒在家泡了足足一星期的病號才回學校上課,剛走到教室里坐下,迎頭一個噩耗就砸了下來——第三節課的體育課要進行這學期的體育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