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矯情,真是痛極了,眼眶里控制不住的噙了淚,疼的她直抽氣。
「我看看!」段律痕皺起眉,扒開她的手,「糟了,居然破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連連道歉,一個勁兒的在她脖子上呵氣。
她的皮膚怎麼這麼女敕?
他就是愛極了,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輕輕咬了一口而已。
「對不起,妮兒,我錯了,不然你咬還我好了。」他心疼的手足無措,一下又一下的在她脖子上輕柔呵氣,漂亮的眸子里盡是緊張心疼。
「沒那麼嚴重啦!」她的心弦不知道怎麼的就被觸動了,不願看他這麼緊張無措的樣子,歪頭在他給她呵氣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有一點點疼而已。」
「妮兒……你真好!」他埋頭在她頸間,撒嬌的孩子一樣。
井甜兒很無語。
是不是她身上很有母性光輝?
不管是尊貴冷傲的段律痕,還是冷魅邪肆的簡幽,在她面前都放松的像個孩子一樣。
不過呢,看著人前冷硬霸氣的太子爺兒,在她面前時這麼輕松隨意,她很有成就感就是了。
「妮兒,想什麼呢?」他捧著她的小臉,愛戀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在她臉上流連。
「我在想,你對蔣大美女是不是太狠了點?」他看蔣夢瞳的每個眼神都淬著冰碴兒,真是郎心似鐵啊!
「呵!」段律痕笑了聲,身上的氣息頓時冷了,「你知道去年我過生日,她送給我的禮物是什麼嗎?」
「嗯?」井甜兒圈著他的脖子用疑問的眼神看他,表示她很感興趣。
「一瓶加了料的紅酒孤品!」段律痕語氣極淡,仿佛沒什麼大不了,不過井甜兒知道,他越是心情不好,語氣就越淡的厲害。
「加了料?」井甜兒重復了一遍,隨即明白了,「她想把自己給你,然後嫁給你?」
段律痕哼了聲,「我每年生日只讓霍斯幾個陪我過,霍斯他們走了後,她拿著酒去了我房間,說要幫我慶生,那時我還當她是妹妹,寵愛有加,當然不會拒絕,也不會防備,看她喝得起興,我不忍心掃她的興,一直陪著她,一瓶紅酒,我喝了半瓶,她喝了半瓶,藥勁很快就發作了……」
藥性發作之後,蔣夢瞳月兌了衣服就往他身上撲,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支撐著他,把蔣夢瞳扔出去之後,沖進浴室泡了半夜的涼水澡才把身上的藥性壓制住,從那以後,他就一直排斥蔣夢瞳。
他要對她足夠冷,才能讓她徹底死心。
蔣夢瞳畢竟是他妹妹,他不願意把她那麼不堪的一面告訴別人,即使那個人是井甜兒,所以他只是一語帶過,「好在我意志夠堅定,什麼都沒發生,但是從那天開始我就知道,我一定要離夢瞳遠遠的,如果一直給她希望卻讓她一直得不到,倒不如明明白白告訴她,我絕對不可能娶她,這樣對她對我都好。」
「嗯,你做的對!」井甜兒點頭,表示認同他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