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再也找不到比他對她更好的人了吧?
段律痕在醫院待了一天就死活堅持出院了,對他來說,只是一些皮肉之痛,實在算不得什麼,回到集訓中心的小別墅之後,因為他失血過多,需要滋補身體,他終于吃到了由他心愛的妮兒為他親手做的他夢寐以求的藥膳。
每天吃藥膳終于不再是簡幽一個人的專利了,他覺得傷這場傷,值!
身上、手臂上深深淺淺那麼多傷,洗澡成了大麻煩,每天他就站在花灑下,好歹沖沖胸前和雙腿,手臂和後背一點都不敢沾水。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在想是誰在他車上動了手腳,恨不得立刻把那人抓到碎尸萬段。
洗完了澡,他煩惱的抓了抓頭。
好幾天沒洗頭了!
他從小到大就沒這麼髒過!
因為如果拿花灑往頭上沖,不可避免的就會沖到後背和手臂,所以醫生一再叮囑他不許他站在花灑下洗澡。
從浴室出去,井甜兒正趴在茶幾上做功課,抬頭見他一張帥臉上寫著明顯的不爽,她把筆放下走過去,捧住他的臉,「怎麼了,段大少爺,誰惹你不爽了?」
段律痕煩惱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環住井甜兒的身子,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有幾分撒嬌的委屈,「妮兒,你會不會嫌我髒?」
哈哈!
段大少爺撒嬌的樣子好萌啊!
井甜兒笑著抬手拍拍他的頭,「不就是頭發髒了嗎?至于煩心成這樣?來!我幫你洗!」
段律痕眼楮頓時亮了,「真的?」
井甜兒白他,「洗個頭發還用騙你?等著!」
井甜兒麻利進浴室準備好了東西,喊他︰「我準備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浴室外面有一張真皮的沙發床,井甜兒讓段律痕躺在上面,她把水盆放在他的頭部下方,先把他的頭發全部打濕,然後把洗發露擠在掌心,揉出沫,再揉到他的頭上。
段律痕背上的傷還沒好利索,所以這麼躺著有點疼,但是從頭部傳來的輕柔酥麻的感受,可以讓背部這點疼痛完全忽略不計。
他舒服的閉著眼楮,想起以前曾經看過的一句話——女人給男人洗發,是最溫柔的調晴。
以前看不懂,一笑而過,今天這句話蹦進腦子里,竟然覺得這是句至理名言。
她柔軟的手指穿過他的頭發,在他的頭皮上輕輕揉搓,那種異樣酥麻的感覺,就像用狗尾巴草搔在他的心尖上,癢癢的,又軟軟的。
井甜兒給他洗好了,又用清水給他洗了三遍,然後扶他起身,用大毛巾幫他擦了擦,把吹風機擦上電源,開始給他細細的吹。
短發易干,他的頭發很快干了,她關了吹風機,笑著彎腰湊到他頭上嗅了嗅,「嗯!好香!」
她貼的他那麼近,近的可以嗅到她身上的淡淡清香,他不淡定了,一個用力將她拽進懷里,一低頭,火熱的吻就貼上去。
愛慘了這個甜美俏皮的小妮子,恨不得連皮帶骨就這麼把她吞下去,把她與他合二為一,再也無法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