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她早就吃了,還用等到難受了這麼久再吃,這個貧嘴的家伙最討厭了。
段律痕躺在她旁邊低笑,長臂一勾又把她攬進懷里,在她紅透的頰上親了親,「妮兒,我說真的呢,沒和你鬧。」
「我也說真的呢,結婚之前誰也別想踫我,我也不會踫任何人,」井甜兒磨牙,撈起旁邊的抱枕按在他笑的壞壞的帥臉上,「你這個大壞蛋,一點也不心疼我,總想著怎麼佔我便宜,我討厭死你了!」
「我不心疼你?」段律痕笑笑,把抱枕掀開,抱緊她,在她頸窩狠狠親了一口,蠱惑迷人的聲音溢滿溫柔的憐惜,「看你那麼難受,我恨不得以身相代,只要能替代你,十倍百倍疼在我身上我也甘之如飴……我連自己的心都不向著我自己了,被你騙的只想著你,還要我怎麼疼你?」
「嗯,」她小聲嗯了聲,小手從他睡衣之間的縫隙里擠進去,緊貼在他肌膚上,緊緊摟住他,「我是在撒嬌啦!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除了我媽和幽,你是這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三道黑線長短不一的滑下,段律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昂起小臉看她,「什麼時候我才能排在幽的前面?」
「這個……」井甜兒眨眨眼,「我和幽相依為命了十六年,和你認識了連十六個月都沒有,幽當然要排在你前面!」
段律痕無奈的搖頭,在她殷紅的小嘴上親了親,「算了,反正不管怎麼說,這麼漂亮又可愛的小嘴只有我能親,我就不和他一般計較了!」
井甜兒又打了個呵欠,懶懶的偎在他懷中,「我不行了,渾身沒勁兒,困的要死,還要再睡一會兒才行。////」
「好,」他幫她動了動身子,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讓她躺好,在她眉間吻了吻,「睡吧,再睡一覺,醒了就好了。」
「嗯!」她閉著眼楮呢喃一聲,不大工夫就在他懷中沉沉睡了過去。
段律痕一動不動,目不轉楮的看著她。
她甜美純淨的小臉染著不正常的潮紅,嫣紅欲滴的唇瓣中不斷溢出低低淺淺的嚶嚀,眉間緊皺,時不時的扭動子,睡的極不安穩。
他只得一下一下緩慢而又輕柔的拍撫她,拍著拍著,他覺得不對勁,她的臉頰越來越紅,紅的似乎要滴下血來。
他心念一動,將手探上她的額頭——滾燙的驚人!
該死的!
居然發燒了!
他從床上一躍而起,下床翻箱倒櫃,找出退燒藥和體溫計。
先給她試了試體溫,居然三十九度多了。
他一邊叫醒她吃藥,一邊自責。
他真是笨死了!
看她難受總以為是藥性沒過,卻沒成想是在冷水里泡的太久,著涼發燒了!
他真是該死,居然沒發現!
她在半睡半醒間睜開眼楮看了他一眼,他把她攬在臂彎里,一手端水,一手拿藥柔聲哄她,「妮兒,你發燒了,我們把藥吃了好不好?吃了藥你就不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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