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還不都是因為你!」他慵懶的睜眸,伸手在她鼻尖上輕刮了下,「昨晚你睡的迷迷糊糊的喊腳疼,喊完了你就睡過去了,害的我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又是給你做冷敷又是給你抹藥的,你說,你要怎麼報答我?」
他伸臂圈她入懷,薄唇落在她雪膩的小臂上,吮出梅花一般妖嬈的印子。
「別鬧……」她癢的咯咯笑,將他推開,低頭看自己的腳踝,皺著眉回想,「昨晚睡到半夜好像抽筋了,然後好像是有人又是給我冷敷又是給我按摩的,好舒服,我還以為是做夢呢,原來是真的啊!」
「你呀!」他寵溺的拉她入懷,「你睡熟了之後就跟只死豬似的,就算讓人扒皮賣了也不知道。」
「你才死豬呢!」井甜兒沖他做了鬼臉,「你見過像我這麼活潑可愛的死豬嗎?別胡說八道的,小心我告你誹謗!」
「不是死豬?」段律痕故作疑問的盯著她上看看下看看,最後得出準確的結論︰「嗯……沒錯!確實不是死豬……而是……小香豬!是一只香噴噴的的小香豬,養肥洗淨隨時可以宰了吃掉的那種!」
「啊——段律痕!你又佔我便宜!」井甜兒一個翻身騎到他身上,得意洋洋舉高臨下的看他,「你才是香豬!把本姑娘惹惱了,不等養肥我就把你洗淨扒皮吃了你!」
「哦?是嗎?」段律痕揚眉,清晨初醒仍有些慵懶的嗓音里帶著綿軟的尾音兒,「我昨晚就洗淨了,你想吃的話現在就可以吃了!」
「……」井甜兒臉紅了,誰想吃他了?
「怎麼了?」他眨了眨眼,,「是不是嫌扒皮麻煩?那我自己扒皮,你只負責吃就好了!」
他竟真的去解自己的扣子,「我要是把皮扒了,你可一定要吃哦,你不吃我是不會罷休的!」
「啊啊啊……你別扒皮,我會長針眼的,我不吃了,我不吃了還不行嗎?」井甜兒一聲慘叫後捂住了自己的眼。
捂住了眼楮,她的世界黑了,身邊也半天沒動靜,她把擋在眼上的手指悄悄打開一個縫,從指縫里偷看。
段律痕正含笑揶揄的看她,他胸前的扣子已經解開了兩粒,露出結實的胸膛,完美的讓人流口水。
井甜兒小臉更紅了,趕緊又把眼楮閉上,埋頭鑽進被子里,再也不肯出來了。
為什麼不管是自己被他看了,還是自己看了他,她都覺得好吃虧?
這一點都不好玩兒!
她發誓,下輩子投胎她一定要做男生!
做女生太虧了!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起床吃飯了,餓了沒?」段律痕笑著將小鴕鳥狀的井甜兒從被子拽出來。
「餓了。」听到吃飯,她來了精神,立馬穿鞋下地。
還沒走幾步,就被坐在床邊的段律痕撈進懷里,坐在他的腿上,皺眉看她,「腳腕行嗎?能走路嗎?」
井甜兒愣了下,這才想起她可憐的腳踝,低頭看了看,「應該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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