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兒,你這兩天要注意休息,早些把腳腕養好了才是,後天就是我們和名尚集訓的日子,到時候,你參加不了就不好了。」凌淵忽然說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啊?和名尚集訓?」井甜兒有些驚訝,「我怎麼沒听說?」
「老大,你還沒和甜兒女神說啊?」霍斯問段律痕。
「我忘了。」很顯然,段律痕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是這樣的,」凌淵解釋道︰「市里的武術協會對這次的全國武術大賽很重視,派了兩名教練給我們進行為期兩周的指導,經過商量,名尚代表隊我來我們清遠,由那兩名教練對我們和名尚進行統一指導。」
「這樣啊!」提到名尚,就不可避免的想起她同父異母的哥哥井安沁,井甜兒思緒一時有些恍惚。
「沒關系,」段律痕將手覆在她的小手上,溫柔看她,「如果你不想參加,我可以幫你請假。」
「不用!」井甜兒精神一振,煥顏一笑,「既然是集體活動,我是肯定要參加的,我井甜兒可是從來不做逃兵的!更何況……」
她俏皮的眨眨眼,「要逃也是讓井安沁逃,哪有我逃的道理?」
「嗯,說的好!不愧是我的妮兒,有志氣!」段律痕探過身子在她頰上輕吻了下,以示嘉獎。
「姐,你的腳行嗎?不行的話,別逞強,萬一落下什麼傷就不好了。」簡幽不管別的,只擔心她的身體。
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和事比井甜兒重要,沒有任何東西能與井甜兒身體健康相比。
「沒事沒事,別擔心,」井甜兒笑眯眯的看他,「只是高跟鞋不合適,累到了而已,又不是崴傷了,休息兩天就好了,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給你們拖後腿的。」
霍斯撇撇嘴,「你拖後腿也沒關系,反正我們都願意慣著你,就算給你收拾爛攤子也甘之如飴,誰讓我們是男子漢大丈夫呢,是吧老大?」
段律痕掃他一眼,「我老婆我自己慣著就行了,你該干嘛干嘛去,要是實在太閑,楊筱語還在地下室躺著,你去把她處理了,省下的飯錢,我老婆還能買貓糧給外面的流浪貓吃。」
「……」霍斯哭了。
為什麼他們家老大這麼不待見他?
為什麼每次他拍馬屁都能拍在馬腿上?
嗚嗚嗚……他好怨念啊!
他趴在凌淵的肩頭嚎啕大哭,當然,是假哭。
提到楊筱語,凌淵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放下手中的碗筷,歉意的看著段律痕,「老大,關于楊筱語的事,我很抱歉,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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