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甜兒笑了,很認真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霍斯,你錯怪你家阿姨了!她把你生的挺好的,因為就算她把你生成b型血,然後你也幫井安沁輸了血,我也不會給你做藥膳吃,所以她把你生成ab型的,別提多正確了!」
「……」霍斯哭了。
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欺負他呢?
為什麼每個人都不待見他呢?
他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啊,嗚嗚嗚……
「妮兒,你別給我做藥膳,我吃這個就行了。」段律痕拿起桌上保健品看了一眼。
「為什麼?」井甜兒眨眨眼,「你不是最喜歡吃我做的藥膳了嗎?」
以前看見簡幽吃,饞的跟什麼似的,今天怎麼忽然轉性了。////
「你手臂受傷了啊,所以不許下廚房!」段律痕圈住她的腰,霸道的箍住她。
井甜兒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肘,啼笑皆非,「拜托,只是蹭破一點皮而已,哪有那麼嚴重?」
「我說不許就不許,走啦,陪我回房間去休息!」段大太子爺不由分說的抱起她,往樓梯方向走去。
「喂!」井甜兒勾住他的脖子驚叫︰「你還抱我!你頭不暈了?」
「暈啊!」他俯首在她額上親了下,一本正經的說︰「不過不是抽血抽暈的,而是被你電暈的!」
「……」
接下來,兩個人過起了養病號的日子,閑著沒事,吃吃零食,打打游戲,日子過的悠閑愜意,頗有點因禍得福的感覺。
期間井向天來看過他們一次,給他們買了好多的水果和補品,因為不管怎麼說,井安沁都是在清遠受傷的,所以段律痕禮貌的詢問了一下井安沁的情況,得知井安沁的傷勢其實也不重,只是失血過多,已經出院回家休養了。
閑聊了一會兒,井向天問起井安沁摔下比武台的事。
井安沁之所以會摔下比武台的事,段律痕已經听井甜兒給他解釋過了,是井安然偷雞不成蝕把米,算計井甜兒不成,反而算計了井安沁。
這件事,如果追究起法律責任來,井甜兒肯定難逃罪責,不過段律痕並不擔心,因為他有十成的把握,袁芳婷和和井安然不敢把這件事鬧大。
因為,這件事如果鬧大,第一個會受到懲罰的人,不是井甜兒,而是井安然。
袁芳婷好像並沒有告訴井向天,井安沁是因為被下藥,才摔下比武台的事,井甜兒不想讓井向天煩心,瞞下不提,打了個岔,含糊帶過去。
井向天走後不久,管家進來稟報,說一個叫井楊雲芝的老太太來訪,自稱是井甜兒的女乃女乃,問井甜兒見不見。
井甜兒撇撇小嘴,「見!」
為什麼不見?
她行得正坐得端,誰來找都不怕。
見!
跟井楊雲芝一起來的,還有袁芳婷和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兩個老媽子,兩個年紀不大的女佣,井楊雲芝坐下之後,這六個人就往井楊雲芝身後一站,真是排場十足。
可是任她多大排場、下巴昂的有多高,臉上的表情有多高傲,段律痕和井甜兒坐在她對面都是一臉的悠閑愜意,雲淡風輕,絲毫沒把她放在眼中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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