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颯會意,轉身出去,時候不大拿了一個透明塑料袋進來,塑料袋里裝的,正是井甜兒那個粉紅色的水杯。////
井甜兒把塑料袋拿在手中,笑眯眯的看著袁芳婷,「看到了沒?這可是好東西哦!這上面有井安沁給我投毒時的指紋,有了這個,我隨時都能告的她進監獄。」
看著井甜兒手中的水杯,袁芳婷的臉一下子慘白。
井甜兒依舊甜甜的笑,沖段颯示意了一下,段颯點頭,將手中的u盤插在客廳的液晶電視上。
很快,液晶電視里就出現了井安然鬼鬼祟祟走到儲物櫃旁,打開井甜兒的儲物箱,往井甜兒的杯子里放進了什麼東西,用力的晃了晃,又把杯子放了回去。////
看到這一切,袁芳婷已經完全傻掉了,呆在原地,一臉呆滯的像個傻瓜一樣。
井楊雲芝從沙發上站起來,用力戳了一下拐杖,「井甜兒,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威脅的了我們!就算是安然往你杯子里下了藥,你後來也往安沁杯子里下了藥,你如果真去告安然,那你也逃月兌不了罪責!」
「誒?我有說要告井安然嗎?」井甜兒無辜的眨眨眼,「我好像什麼都沒說過,什麼都沒做過吧?我就是老老實實待在家里養病號,偏就有腦殘看我無聊,主動送到我眼前來給我耍著玩兒,這怪的著我嗎?」
「你罵誰腦殘?」井楊雲芝把拐杖戳的 直響,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
她一向倚老賣老慣了,雖然知道她惹不起段律痕,心里也總存著股勁兒,總想著,不管怎麼說井甜兒都是井向天的女兒,只要她還想進井家的門,心里就得敬著她、忌憚著她。
可是沒想到,這丫頭生冷不忌,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誰的面子也不買!
「我罵腦殘的人是腦殘啊!」井甜兒嬉笑,「誰腦殘誰自己知道啊,還非要讓我指名道姓的嗎?」
「你……」井楊雲芝也沒招了,使勁一戳拐杖,「我們走!」
段律痕在這兒,她打打不得,罵罵不得,再留在這里只有自取其辱,佔不著什麼便宜。
「小颯,送客!順便記得看好家哈!」她帶著袁芳婷和六名佣人往外走,井甜兒嬉笑著吩咐段颯,「東西什麼的還好,最重要的是記得看好了咱家有老婆的保鏢別讓人偷了去,這里面有個女人可是很會偷人家男人的!」
「……」袁芳婷羞憤的想撞牆。
她偷上了景象天的床,已經是十八年前的事,事情過去了這麼久,礙著井家的權勢,已經很久沒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這件事了。
可是井甜兒,她居然就這麼膽大包天的一次又一次拿這件事羞辱她。
她羞憤欲死,也將井甜兒恨之入骨。
她發誓,有朝一日,她一定撕爛了井甜兒的嘴,讓井甜兒跪在她腳下求饒!
井楊雲芝和袁芳婷狼狽不堪的離開了,段律痕一直慵懶的坐在一邊看著井甜兒的精彩表演,她那嬌俏的小臉上,變幻多端的神色,無不讓他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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