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wo城與簡幽重逢之後她發過誓的,只要有她在,她絕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到簡幽一分一毫,哪怕是崔潔、簡清江也別想再踫簡幽一根手指!
她伸手去抓崔潔的手腕,卻抓了個空,段律痕快她一步抓住了崔潔的手腕,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看她。////
崔潔見手腕被段律痕抓住,打了個空,氣的臉色發白,胸膛劇烈起伏,惡狠狠的瞪著段律痕,「我教訓我的不孝子,關你什麼事,你給我讓開。」
段律痕唇角勾出一抹弧度,眼里卻一點笑意都沒有,「阿姨,你兒子現在不光是你兒子,他還是我兄弟,誰要欺負我的人,要經過我同意才行,不經我同意就動我的人,下場會很慘。」
段律痕說完之後,松開崔潔的手腕,松手腕的時候他力氣往外一送,崔潔猛的倒退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她氣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雙臂在身側直顫。
她的丈夫簡清江花心放蕩,一年365天倒有360天在外面鬼混,簡清漾性子軟,為了不和她起沖突,事事都讓著她。
兩年前,簡幽還沒離家時,井甜兒和簡幽都還小,隨她捏圓搓扁,她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頂多就是井甜兒嘴巴甜,哄的她開心了,她對簡幽下手才輕些。
這些年來,她何時被人這樣威脅挑釁過?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一個晚輩而已,居然和長輩這樣說話,你父母就是這樣教你的嗎?」她恨恨的看了段律痕一眼,又扭頭看著身側的簡清漾冷笑,「清漾,你要把甜兒嫁給這種沒有教養的東西嗎?」
她話音剛落,眼前黑影一閃,她還沒反應過發生了什麼事,臉上就啪啪啪啪正反挨了四個耳光,打的她眼前發黑,嘴里沁出血來,疼的臉腮都麻了,愣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打他耳光的是個黑衣少年。
少年打完她,就退到段律痕身後,頭微微垂著,目光卻如被激怒的野獸一般落在她的身上,讓她毫不懷疑,如果她敢再辱罵段律痕一句,他就會如野獸一般撲上來,把她撕掉。
打她的人是段颯。
段颯可不管她是誰,只要有人敢這樣辱罵段律痕,不管是誰他都會毫不留情的狠狠懲戒,哪怕最後的結果是他沒有得到段律痕的命令就這樣做,會受到段律痕的懲罰,他也在所不惜。
只要他活著,沒有人可以在他眼前辱罵他家少爺而不用付出代價,不管那人是誰!
雖然段颯沒經過他的同意就出手打了崔潔,段律痕絲毫沒有怪他的意思,簡幽也只是目光閃了閃,一聲未吭。
對他這個媽媽,簡幽提不起一絲感情。
崔潔見沒人幫她,段律痕又是個硬茬,惹不起,她只好先把這口怨氣忍了。
井甜兒就仿佛沒看到她挨打,站在簡幽身邊偏著頭,仰著小臉甜甜笑著,湊到簡幽耳邊說了句什麼。
簡幽冷寒如冰,蒼白如雪的臉上忽然泛起絲紅潮,垂眸看向井甜兒的目光里有令人觸目驚心的溫柔和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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