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安沁,你這個混蛋!你快放開我!」井甜兒疼的快要哭了,不是她想哭,而是眼淚開遵循身體的本能,不由自主的就想往外流。////
「井甜兒,告訴我,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一家,才肯離開wo城?」井安沁覺得他要被井甜兒逼瘋了。
看她疼的那樣,他竟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渾身上下都難受,難受的無以復加。
「怎樣也不可能!」井甜兒疼的目光都有些渙散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有氣無力的說︰「井安沁,我是打不死的小強,除了濕身,我什麼都不怕,你放了我,別白費力氣了,在我這兒,你什麼都得不到……」
事後,她肚子不疼時,每每想到她竟毫不設防的對井安沁說出「除了濕身,我什麼都不怕」,她就覺得她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覺得當時她一定是疼瘋了,居然就把自己的弱點,那樣坦白的暴露在井安沁的面前。
她有很長時間都弄不懂,為什麼她對井安沁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情,在他面前,她總不怕暴露最真實的自己。
甚至毫無理由的凶他、任性、撒潑、耍賴,卻又不忍心真正的傷害他,各種的莫名其妙。
過了很久之後,她才終于明白,她和井安沁之間的那種感覺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听她說那句「除了濕身,我什麼都不怕」時,井安沁愣了愣。
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井甜兒,怕的是被人玷污清白,怕的是濕身。
那是她唯一的弱點。
可是,即使他知道了也沒什麼用,他還沒卑鄙齷齪到用那種下作的方式逼迫一個女孩兒,更何況那個女孩兒還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
不管他們之間的關系有多惡劣,他們血管里流著一半一樣的血,這是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井安沁看著井甜兒。
放她,他不甘心。
好不容易才抓到她,什麼都沒得到就放了她,怎麼甘心?
不放,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能讓她屈服。
井甜兒疼的干脆閉上了眼,不住的嘟囔︰「井安沁,你放了我,放了我,我肚子疼……」
井安沁看看時間。
他不能再繼續和井甜兒耗下去了,再繼續耗下去,段律痕和簡幽早晚會發現井甜兒不見,他知道段律痕和簡幽能量有多大,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
不管怎樣,他一定要試試。
他躊躇了一會兒,抽出了腰間的皮帶,「井甜兒,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答應我的條件?」
井甜兒已經疼的有氣無力了,小聲嘟囔了句︰「沒得商量。」
井安沁一咬牙,揚起手來狠狠抽在了井甜兒身上。
井甜兒听到了皮帶破空的聲音,睜眼的時候,井安沁手中的皮帶剛好落在她的前胸上,由肩及腰,斜斜的劃破她的衣服,在嬌女敕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她怎麼也沒想到井安沁會拿皮帶抽她,猝不及防的疼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身子打了個激靈,劇烈的顫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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