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袁芳婷嘶聲大吼︰「你胡說八道!當年我把安沁抱回來之後,老太太親自抱著孩子到醫院給向天和安沁做的親自鑒定,安沁就是向天的兒子,我可以對天發誓!」
「親子鑒定能說明什麼?」井甜兒輕蔑的瞥她一眼,「現在人民幣都有假的,弄份假的親子鑒定算什麼?」
「你胡說!安沁就是我和向天的兒子!」袁芳婷整個人被井甜兒氣的直哆嗦,可是她的眼里除了氣、除了恨、還有幾分懼怕。
她在怕什麼呢?
井甜兒睥睨著她,冷笑了下,「袁芳婷,我保證你會為你的所做作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你等著吧!」
她示意段颯把井安沁帶走,她和段律痕一起離開了井家。////
路上,她偎在段律痕的懷里,一直一言不發。
「甜兒,想什麼呢?」段律痕護著她,聲音輕的像柔軟的棉花糖,像似怕驚了她。
「在想一件想不明白的事,」井甜兒皺著眉頭揚起小臉看他,「我猜,井安沁不是袁芳婷的親生兒子,不過我想不通,當年她是用什麼方法過了親子鑒定那一關的,我還想,井安沁會不會是我丟了的弟弟,因為他和我長的那麼像,但是這個想法就太荒謬了,因為袁芳婷把井安沁抱回井家的時候,我和我弟弟還在我媽的肚子里,井安沁比我足足大了一年還多,所以,井安沁絕對不可能是我弟弟。」
「是啊,」段律痕點頭,「你和井安沁長的像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血管里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長的相像是很正常的,而井安沁到底是不是你爸的兒子,你讓你爸和井安沁再一次親子鑒定就行了,當年確實有可能是袁芳婷買通了給井安沁和你爸做親子鑒定的醫生,在做親子鑒定的時候做了手腳,我們再重新做一次,就知道真相到底如何了。」
「嗯,」井甜兒淺淺應了聲,嘆了口氣,「如果井安沁不是我爸的兒子,事情就好辦多了,我們家老佛爺一定會被活活氣死,然後恨死袁芳婷,也不會再攔著不讓我爸和我媽復婚了。」
「嗯……」段律痕皺眉,沉吟了一會兒才說︰「妮兒,我看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因為井安沁不但和你長的像,和你爸長的也挺像,如果沒有血緣關系的兩個人,很少能長的那麼想象,所以……」
「我懂……」井甜兒又嘆了口氣,「死馬當活馬醫吧,就是想弄個明白,不想被人蒙在鼓里,糊里糊涂的。」
「好,」段律痕更深的把她攬進懷里,溫柔的在她額上親吻了下,「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你累了,休息會兒吧。」
「嗯,」井甜兒笑笑,仰頭在他唇角輕啄了下,把臉埋進他懷中,閉目養神。
眼前晃來晃去的,一直是井安沁那張清絕秀氣的臉。
井安沁,你到底是誰呢?
第二天嗎,在段律痕的安排下,又委托那位業內權威教授,給井安沁和井向天做了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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