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舍下滿屋子的貴賓,急匆匆趕過來,果然,站在郁冷對面的少年和郁冷幾乎一模一樣。////
他抑制住心里激動的心情,正想著要如何開口讓簡幽去和他做親子鑒定,郁冷看了眼周圍越聚越多的人,對簡幽說︰「這里人太多了,我們進去談怎樣?」
簡幽遲疑了下,點點頭,隨郁冷和郁啟天走進酒店。
郁啟天將揭牌儀式交給副總主持,他和周淑涵、郁冷,帶著簡幽走進一間vip包房。
剛一進包房,周淑涵就迫不及待的拉著簡幽在她身邊坐下,「你叫簡幽?你今年多大?你爸爸媽媽是誰?你是他們親生的嗎?」
簡幽性冷,除了井甜兒從不讓人靠的太近,雖然這個周淑涵讓他有種莫名親近的感覺,但還是不習慣她的過分親昵,他掙月兌開周淑涵握著他手臂的手,起身站到一邊,「我是叫簡幽,今年虛歲十七,周歲十六,我爸爸媽媽……」
他停頓了一下,黯然垂眸,「我是被人賣給養父養母的……」
他的聲音濃重苦澀,郁啟天和周淑涵、郁冷卻都是眼前一亮。
周淑涵抓住郁啟天的手,看著郁啟天,急的說不出話來,臉色蒼白,嘴唇發紺,嚇的郁啟天連忙從衣兜里掏出藥來給她塞到嘴里一粒,不住的拍她,「別急別急,兒子找到是好事。」
過了好一會兒,周淑涵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了些,看著簡幽,想抱又不敢抱,極度渴望的樣子。
門外有人敲門,郁冷打開門,一個斯文的中年人拎著一個醫藥箱進來,朝郁啟天和周淑涵恭敬的彎腰,「先生,夫人……」
「幽,和爸爸做個親子鑒定吧?」郁冷把手搭在簡幽的肩上,彎起唇角,「雖然即使不做親子鑒定我也認定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不過還是做一個,可以堵住外人的嘴巴。」
簡幽點頭,挽起衣袖,讓那個中年人在他手臂上采血。
中年人給他采完血後又采了郁啟天的血,然後彎腰告辭,說會在最快的時間內通知他們鑒定結果。
中年人出去之後,又剩下郁啟天、周淑涵、郁冷和簡幽四個人。
周淑涵越看簡幽越像自己的兒子,心里百感交集,五味雜陳,有種寶貝即將失而復得的驚喜,又有種害怕失去的擔心和憂慮。
郁啟天攬著她,不住柔聲細語的安慰她,簡幽看著沙發上相擁而坐的恩愛夫妻,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這兩個人真是他的爸媽,當年如果他沒有被人偷走,是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肯定不會被常年毆打虐待吧?
郁冷給周淑涵倒了杯果汁,又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郁啟天,一杯遞給簡幽。
簡幽道了聲謝,喝了口紅酒,感受到紅酒通過喉嚨時微微辛辣的感覺,才有了種不是做夢的真實感。
郁冷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捻在手中,慵懶的斜倚在窗邊和簡幽閑聊,「幽,你現在在哪兒上學?你養父養母是做什麼的?他們對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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